总而言之就是被骂了。
被骂了,被惩罚了,老师空虚的像是要死掉了,然后魔王吃撑了。
吃撑的魔王捂着肚皮瘫在沙发上,老师凑过来舔他头上的犄角,被他一把挥开。
“不要烦我,我在思考这孩子该怎么处理。”
教导勇者是老师的责任,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最好的办法是把这个坏掉的勇者杀了扔掉,这样老师就不用承担规则赋予的责任。
不然老师能教勇者什么呢?我的黑暗神啊,他不向勇者学就很不错了。
话虽如此,魔王并不喜欢杀人,不喜欢随意掠夺生命,倒不是出于什么人道主义,只是每个能产生欲望的人类对于恶魔而言,就好像一种能源源不断生产食物的金杯,在教廷的封锁下,恶魔很难接触到人类,大部分低等恶魔都是饥饥饥饥饥一顿饱一顿,魔王也是从低等恶魔进化而来的,向来珍惜粮食。
尤其是勇者这种被改造的彻底的,把产出欲望当做日常的食品加工厂,怎么说直接杀掉都太残忍了。
魔王琢磨了一会没想出个好法子来,眼角余光看见老师还在那研究自己的胸怎么能嘬出nai来,死性不改让人看了就后脑壳疼。
魔王懒得跟他说一些改造是不可逆的之类的话,老师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他只是狂热的过头,时常在想做某件事的时候什么后果都不顾。
比如如果不是魔王再三否定和拒绝,老师都能拉着他跑到神使议会上在神像面前当着所有参会人员的面做爱。话说回来这种暴露癖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养成的……魔王记不清,回忆了很久,最后归结于天性。
魔王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东西,还是没想好到底应该如何处理这个让老师变态程度节节攀升的勇者,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太入神当天甚至还做了噩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老师一脸享受、不是、慈爱地在给他喂nai。
梦里老师哺ru时脸上光辉的母性他会记一辈子的……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大胸产生了一点畏惧心理。
醒来后他萎靡不振地下楼梯,光脚踩着木地板,甚至差点踩空一截滚下去,揉了揉眼睛意外地看着穿着全套盔甲甚至熨烫过红披风的老师。
毕竟老师在没什么必要的时候哪怕出门,只要去圣城的其他地方就只是被魔王的幻术裹着,可能衣服会限制他自由的灵魂。
“针对昨天这个勇者的异常情况,大晚上的教廷突然召集了神使以上级别成员开会紧急排查已经沦陷的异世界。”老师明显心不甘情不愿地准备出门,“可能是害怕异世界反向定位本世界的坐标打过来……啊,我是感觉没有什么关系……人类牧场不是挺有意思的吗……”
魔王用藤蔓推他出门,啪一下把门当着他的面拍上,扼杀老师每一个不知死活的梦想。
魔王在沙发上瘫坐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老师走的时候没把勇者带走,应该是用不着他。感知绕房子找了一圈,颇为无语地发现老师把勇者放后院了,还拿木板给他打造了一个标准的狗窝,里面放上了干草和垫子。
令他最无语的就是,老师在旁边还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狗舍,一模一样的配置和饭盆,显然勇者一个人是不需要睡两个狗窝的,所以这个给谁住一目了然。
魔王:……
他就知道!老师和这个勇者呆在一起绝对是老师学他!
魔王忍着不知道该从哪说起的无语,把怀里的面包和煮蛋放在勇者面前的饭盆里,又在旁边饮水用的碟子里倒了点牛nai。
他无意更改勇者被培养好的习惯,但也不打算把老师变成这样。
恶魔以欲望为食,但活着又不是只是为了进食。
老师的工作没个一整晚绝对处理不完,要不他还是回魔界看看吧。不过虽说是魔王,魔界也没什么需要他管理的地方啊……
魔王托着腮帮子,感到异常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