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就像一种暴力美学。
即使做过这么多次,盛乐还是从这件事获得无上的乐趣。尤其是给枕边人剥衣服,梁右京的衬衣还挂在他身上,下腹那根粗长上翘的硬物不见踪影,坚实的小腹紧贴着他岔开的丰腴长腿。私处被撑得酸酸胀胀,那根霸道yIn秽的硬物所经之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碾平,所有的嫩rou都被撑开,带来的侵占感超出他的想象。Yin道的韧性就像梁右京所说,全根插进去的盛乐还觉得有种被撑裂的疼痛,自己好像一个不堪重负的容器,马上就要被cao坏了。
自己全身都被剥光,像只待宰的羊羔躺在砧板上,而梁右京衣服还没脱完。自己从情chao的顶峰缓缓跌落,而对他来说只是刚开始,侵略的号角才刚吹响。盛乐把腿分得更开让梁右京用鸡巴插,哆哆嗦嗦拽住他的衬衫,“干嘛只脱我的呀!我也要摸你。”衣服太碍事了,上次从美术楼上撞见楼下的罗密欧开始,他就有过描绘他的健美rou体的念头。坚硬的gui头刮蹭过yIn荡高翘的Yin蒂,再重重掼进嫩xue,坏心地狠凿一记宫口,高chao过一次已经变得迟钝的roubi再次充血酸胀,盛乐从走神被人拽回现实,被人Cao得身子一颤一颤,委屈地撅起唇角,“人家走神也在想你,干嘛啦?”
“嗯哼?”梁右京对此发表怀疑,摸摸捏捏他两团起伏不定的柔美花苞,扯了下他翘起的ru头。
视线不可避免的粘在他的双肩上,那沿着颈项而下至肩臂的弧线,那是维纳斯的弧线,是属于古希腊断臂雕塑与波提切利笔下神祗的弧线,被束进衣物的时候只窥见直挺秀颀的轮廓——清俊利落带着点收不住的放浪形骸……同时具备着力与美,强健与娴雅,Jing简与丰盛。当衣物被剥落,身体交融到一起,他全身汗津津的,肌rou线条在运动的时候性感地起伏,亮晶晶的汗ye和闷哼的喘息迷人到近乎邪性。梁右京停下来,跟他打商量换地方去梳妆台上,他想吃nai子。盛乐边享受着性快感边描摹情人的身体线条,心神早就魂飞天外,闻言只是浑噩地应了一声。
梁右京用力干了几下,看着花苞般的嫩ru像对倒扣的玉兰花苞,白嫩而含羞待绽。拢住不停晃荡的白ru,缓慢地在热乎乎的小逼里冲撞,压着他闷声笑。
“你说我们像不像帕里斯和海lun?”
盛乐后仰着下滑,被人捞住脊背,顺着无法停止的喘息,对他跳跃的思维感到迷惑。又觉得惊叹,“……什么帕里斯跟海lun……哇,你居然知道这个……呜。”梁右京听出他话里的惊奇,从善如流地抵住Yin蒂脚Jing准撞击。下体结合处断续溢出激情的汁ye,两瓣软嫩的蝴蝶翅变成了殷红的深色。
——王子帕里斯拐带了当时还是斯巴达王后的雅典第一美人,引起了特洛伊战争。
盛乐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盛乐仰头亲亲梁右京,示意他干轻点,梁右京抵着他Yin蒂脚轻轻重重地磨,盛乐搂住他的双肩,吃吃笑着,你真以为她是斯巴达王后呀?唔……她是斯巴达女王才对。什么帕里斯拐带海lun呀……是王子与女王私奔了。手指爱怜地滑过情人高高的眉骨,他当然明白梁右京想说什么。
这是一场侵略与驯服,你受不住地进,我看破不说破地退……因为无法用手心触碰更幽谧的深处,秘密成为唯一的筹码,争夺的海lun。
要温柔地入侵,要霸道地哄骗让对方臣服,要在逼到无路可退、直至顶峰时将幽微的心迹交由泪水转告,在溃泬里无法自制地裂开,然后……然后我们就彻底看到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