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饿死鬼一样和我抢东西吃。贺钟心道。好在他的话题敏感性还没有完全消减,还知道床上说这句话太没情趣了。
贺钟的错觉,他只觉得胸部和臀部一样都变得丰满起来,让他爱不释手。
事实上这或许是个相当明智的决定,他们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再做一次可就不知道会什么时候醒来,会错过今日的晚宴,今日的酒会能够见到蓬莱的船主,对沈逸仙和贺钟都是个机会。
沈逸仙头埋在枕头里,失神了好一会儿,混沌的大脑失去意识,嘴巴还不停地小声念着:“贺钟贺钟贺钟……”
“当然是为了好玩。”贺钟轻咬他的后颈,趁沈逸仙不备,代他套弄肉棒,“摸你这里,你下面反而收得更紧。”
空气中都是他们交欢的气息,沈逸仙反而是越睡越累,头脑发晕:“这是几点。”
但不管沈逸仙怎么扭动身体,体内的硕大的巨物都把他死死钉在原地,不仅这样,贺钟的手指还要夹着他的乳粒玩弄,在他顺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把他的每一寸皮肤都给摸个遍,让他身体的各处都获得难以言喻的痒意。
“好累……”他忍不住说出声。
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沈逸仙才缓回一点神志,飘飘忽忽分不清是梦是真,身体的疲惫倒是很诚实。
精水拍打着被蹂躏多时的肉穴,在极限之上又再次把快感提升到新的高度,沈逸仙的花穴深处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贺钟的性器并不能将它们完全堵在穴内,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精液还没处理掉,就又被潮吹的水量浸湿。
贺钟的欲火化作羞恼,在Omega耳边唤道:“沈逸仙,把话说清楚再睡,你先醒醒。”
贺钟的语气是嫌弃的,身体却与之相反抱着沈逸仙,连性器也不舍得从他的身体中拔出来,还埋在那里意图再次动作。沈逸仙的药性是暂时消退了,但正所谓欲壑难填,哪怕没有信息素发情期的因素,贺钟也想着要再来一次。
“你真是……”贺钟的欲火这才稍微消下去一点,恨恨地咬了沈逸仙的后颈,抱着他睡过去了。
沈逸仙渐渐闭上眼,性爱带给他的消耗太大,这次和上回的进步在于他多清醒了一会儿,但无济于事,还是闭上眼睛睡了。贺钟食髓知味本想缠着他再做一次,不想管Omega哭叫得多么厉害,但沈逸仙就这么睡了。
但沈逸仙的睡颜又很安宁,难得的安宁。贺钟轻声叫他之后也没有动静。
“下午三点。我们把大半个白天都睡过去了。”
贺钟的性器埋在沈逸仙的小穴里,以极快的速度进出,被柔软又色情的媚肉紧紧吸吮难以割舍分开,他不禁呻吟出声,全然舒爽。沈逸仙勃起的性器也获得贺钟的抚弄,但获得的却只是情欲的限制,令他把身体的扭动更激烈了。
那是近乎哭叫的嗓音,贺钟的心里却是不自然的喜悦,他玩弄沈逸仙的手指终于大发慈悲,不再束缚性器的前端,让Omega射出积攒的精液。
在某些地方贺钟意外的守原则,他认命把性器从窄小的肉穴抽出,脸上因为得不到满足而表情扭曲,对着睡着的沈逸仙自己默默撸动肉棒,对着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再次喷射,把白色的浊液射了沈逸仙半身。
“摸这里……干什么。”胸前的麻痒扩散全身,贺钟的动作迎来沈逸仙激烈的反应,也让他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哈、别摸了嗯……贺钟别动、呃、不是嗯不要动那里……”沈逸仙快要崩溃了,他知道贺钟想看他潮吹的模样,但诚实的身体也想获得射精的快意,他甚至被逼红了眼睛,几欲落泪,喊道,“贺钟!”
仿佛这个名字就能带给他一些救赎。而贺钟正从后面把他牢牢抱住,二人像要融为一体。
贺钟被夹得快感一路攀升,他连挑逗沈逸仙的闲趣都消失,一言不发进行深度肏干,在媚肉的挤压下又在穴内抽插了十几下,最终把所有精液通通射进这个被他肏到发抖的肉穴,他才终于发出低吼。
“什么意思?”话中不似作假,贺钟忽然专注起来。
“在这里从小长到大的沈逸仙不是我,他已经在和你结婚前死去了。而我——是个什么都不怕的恶趣味疯子。”
稀薄的精液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与此同时沈逸仙的花穴又是不断蠕动,穴里的媚肉都想要凑到一处,把肉穴内的所剩无几的空间挤占,压迫勃发的性器。
“那不是我。”沈逸仙本来就没打算对贺钟隐瞒,“那是个可怜人,这身体里已经消逝的灵魂。”
但听到这些话,他又忽然怜爱了些,也把那些情欲的念头都强压下去,问道:“我听说你父亲总是让你缺衣少食的,不是很喜欢你,你很久没吃饱饭了。”
“体质真差。”
他进入这具身体恢复正常饮食不过半月,原来的沈逸仙底子太差,只能慢慢把身体养起来。
背对着贺钟听他满是嫌弃,沈逸仙有点困倦,没有尖锐的反驳,语气平淡:“你身体好得很,我才吃几天的饭,怎么这也要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