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率的收缩,他也忍受的十分难耐。沈逸仙抱紧的手想要松开,却迎来更深一层的冲击。肉棒在沈逸仙体内进出不停,肏干得更加厉害。肉棒抽出时被媚肉挽留,却又在将要离开时整根没入,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步。
沈逸仙的手撑了太久,到现在已经使不出全部力气,靠体内的肉棒紧密相连,不断地滑落又不断地被贺钟抱住,双手在贺钟宽大的后背上留下道道红痕,贺钟也在他身上留下情色的痕迹,覆盖住之前的那些淤青。
“快、啊哈……好棒、太爽了……”
声声呻吟勾人魂魄,从沈逸仙口中传出,伴随的是贺钟越来越低沉的喘息和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淫水甚至流到地上,堆积了一小滩散发星期的液体。
身体起伏如同行船颠簸,这场欢爱是熔岩做成的海,热海中身体浮浮沉沉,沈逸仙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天哪里是地,早就忘记了这个地方是个阴暗的审讯室。唯一能嗅到的味道是贺钟的信息素,冷淡的气味却无法降下丝毫温度。
“你插得太快了……嗯呃、我总算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嗯啊……”
“我都射给你,全都塞进你的肚子里,你一滴都别想给我漏出来!”贺钟也因此变得疯狂。
稚嫩的雌穴没尝过几次性事,回回销魂入骨,肉穴的入口变得红肿不堪,熟成发紫的红色,被粗大性器采撷。昏黄的灯光让他们的脑子全都沉浸在肉体的快乐里,时时轻吻时时深吻,吻到最后嘴唇都有些红肿,还有淫靡的银丝相连。
性爱快感在身体的不断沟通中累积,逐渐叠加,让肉穴里所有的软肉都向着大肉棒挤压,深处喷出大量透明水液。极致的收缩让贺钟涨红了脸,粗大肉棒被温暖水液刺激,囊袋里的精液此时全数射出,拍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啊啊……”快感达到顶峰,高潮让沈逸仙无力喊叫,只能自己吞咽刺激的快感,身体顺着墙壁滑落。
尽管所有的精液都射进肉穴里,贺钟的阴茎还不愿从中离开,他抱着虚脱无力的沈逸仙跪坐在墙边,大口呼吸,妄图从过于激烈的快感中恢复。
沈逸仙从高潮的快乐中清醒过来也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靠在贺钟身上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在这里让我好找。”沈逸仙说道。
“怎么进来的。”
“我和送饭的人聊了一下,达成了共识。”
“用他吞钱的事情威胁?”
沈逸仙呵呵笑了两声:“你猜得真准。”
“宅子里十个有九个干过这种事情,威胁谁都能成功。而且明面上你是我的派系,他们忌惮也是应当。”贺钟说。
“背地里也同样。”像小动物一样,沈逸仙用脸蹭了蹭贺钟的脸颊。这两天他似乎都在这里,脸上有刚长出来不久的胡茬。
又抱了一会儿,沈逸仙开口:“我听到你说的那几句话了。”
“怎么。”贺钟的声音仍保持平淡,“可怜我?”
“我只是觉得,既然他让你变得如此痛苦。”在这样的灯光下,沈逸仙的表情有些恐怖,“索性送他一程。”
贺钟止语。思维的惯性里,他需要脱离贺家或者改变贺家,但是,为什么不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消灭掉。暧昧的灯影里,沈逸仙是那刚从冬眠里醒来的毒蛇,迫不及待吐出信子,引诱着贺钟。
“怕什么。我看到的未来里没有你父亲。”说着还轻轻亲了亲贺钟的嘴唇。
《恶德门扉》开篇,贺钟已经是贺家的实际掌权人,他的父亲已经去世。原作中贺燕山怎么死的沈逸仙不清楚,只是书里的那个贺钟比贺燕山厉害多了。
沈逸仙似乎很喜欢轻吻,总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感情……还是说笼络人心呢。有些人喜欢装作亲善的样子蛊惑他人,标记让贺钟和沈逸仙成为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但凡事皆有万一。贺钟不禁开始好奇在沈逸仙缜密的算计中自己担任什么角色,要是他担当的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那么沈逸仙杀掉自己并非不可能。
杀掉他,然后重获得自由,贺钟肯定沈逸仙有能力这样做。
危险的Omega。
但是贺钟不讨厌他。被那种时有时无的薄荷香气笼罩,贺钟已经闻不到别的气味了。哪怕这只缠着他的毒蛇此时狠狠咬上他一口,就此终结他的性命,贺钟也不顾及。
“你能怎么帮我。”贺钟把沈逸仙搂得更紧了。
“情报。这些无实体的东西比你以为的更重要。在有些事情发生之前,我会你有所保留,但你要相信……”沈逸仙去吻他的耳垂,“我是一张永远握在你手中的鬼牌。”
“哈。”贺钟笑得十分欢畅,也是沈逸仙见他笑得最快乐的时候。
为了不让不该传的东西传出去,这里反而没有监视监听的东西存在。身体没有前世强壮,但技巧还在身上,隔墙有耳的那个“耳”,也在沈逸仙进来时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了。
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夫倒是非常开心,完全没在意环境以及被审讯的人感受如何,草草收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