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大概哄了一个星期,给连漪分享自己的本校直接保送的消息后,她才主动抱着他又跳又叫的。
保完研的那段时间,连漪是有些闲暇时间的。
江淮举起手假装投降,说:“没有。我就是澄清一下。从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江淮的记忆力特别好,账算得很清,那一晚,他
“砸电脑。”
但手被连漪拉住了。
她真的长大了,能坦然接受此时的感受——很想要。
他说,你忙起来都不管我,我逗你你还嫌我烦,我到底烦不烦?
就像每天早上,两个人站在一起刷牙般稀松平常。
可在床上,他就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摸清了连漪身上的敏感处,逗得她连连求饶。
江淮抱着连漪去冲澡,冲着冲着,又来了一次。连漪说,别做了,下面疼得没感觉了。
“以后你再冷着脸不说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江淮解释,“我那不是冷脸,我就是不说话。”
江淮脱了衣服扔在地上,然后慢慢浸湿,当着连漪的面,脱光了,站在淋浴下洗澡。
那段时间,江淮每天照旧工作,他独自带队的游戏设计到了尾声,大家在公司加班,江淮从来不,总是准点下班回家。
他走着做,用了传说中九浅一深的方式,连漪累得眼皮子都在打架,满口地求饶,说不做了。可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些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在地上,两人的私处早已一片黏腻。
连漪懊恼,江淮扒出手指,当着连漪的面,用水冲了冲,挑衅地说:“撒谎。”
江淮在生活里几乎对连漪言听计从,即便外面下着大雨,她让他去拿快递,他二话不说就跑到小区门口拿。
连漪被江淮拉着,从前入的时候,他抬高她的屁股,整个身子形成了一定的坡度,让阴茎进入得更深,连漪甚至看到了小腹处隐约的凸起。
江淮喜欢连漪穿白色的内衣和睡衣,尤其是戴着蕾丝的。他难得见她这么主动一次,理智已经全无,按住她从浴室、客厅、沙发,阳台、到书桌上做,一次比一次激烈。
。
每一次都拿捏好敏感点,只要不如他意,连漪就惨了。
可能是最近压力比较大,每次回家看到连漪,江淮都格外兴奋。有一次,连漪在浴室洗澡,江淮直接就破门而入。
淋浴的水再次沾湿了连漪的肌肤,刚刚洗掉的沐浴露香味,在热气的渲染下蒸腾在本就不宽松的浴室里。
江淮的一只手环住连漪的双胸,一只手支撑着冰凉的墙面,从背后亲连漪的脖子,让她忍不住曲起腿,头微微仰着,仿佛有一万只蚂蚁从她的血管里路过,吞噬着心脏的圣地。
连漪以前是不愿意的,但是住在一起久了,好像也就习惯了。她刚穿着白色蕾丝的吊带睡衣,胸前露出一大片,裙边堪堪盖住大腿的安全地带,令人遐想。
不为别的,两个人又可以一起读研究生了,江淮没有失约。
古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以惩渣男,今有江淮砸电脑以示忠心。
连漪眉头一皱,问:“你还觉得自己委屈吗?”
他说,上次给你买的礼物,为什么要说不喜欢,但又天天戴,你是不是耍我,故意让我生气,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几天,连漪的姨妈刚走不久,遵从着生理感受,心里的欲望强了不少。江淮从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心跳加速,忍不住抖了抖。
等他去哄她,她故意捉弄他一番,这样他以后才能听话。
连漪生气,也不是因为江淮。主要是申请保研资料的时候,遇到了不太好的同学,为了保研改了一些成绩,替了好朋友武笑的名额。
江淮还傲娇,喜欢在床上报复连漪。连漪想要的时候,他偏偏不给,十分煞风景的算账。
谁知回家的时候又撞到江淮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索性躺在另外一间屋子里休息了。
江淮很坏,用一根手指游刃有余地插了进去 ,而小穴竟然不争气地吮吸着。
所以,等下了床,连漪又开始报复。等再上了床,江淮再报复回去。
连漪揶揄他:“我让你现在把电脑砸了,你也砸吗?”
连漪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跟江淮说,去外面。
而更深处,似乎还有敏感点,顶到那处时,连漪前所未有的刺激,直接喷出了液体。蚂蚁们终于找到了出口,倾巢泄露。
江淮已经干红了眼,拉着连漪,站在阳台上做。他们的阳台有落地窗帘,江淮把连漪挂在腰间,将其整个人按在落地玻璃上,窗帘的摩擦感刺激着连漪求着要了好几次,江淮简直疯了,动作一次比一次的花样还多。
一夜七次
江淮直接站起来,连漪拉住他,“你去哪儿?”
他说,前天你看那些选秀节目看得挺津津有味的,我叫了你叁声都没听到,以后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