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大凶洗菜的手一顿。
军犬单手抚拍老板的背部,承担年长者的角色,要是不说,谁也想不到那个埋在他腋下又哭又笑的年轻男人才是攻,“嗯,这个可以。”
军犬在窗外灯光川河闪烁的黑暗中淡淡扬唇,静静思考一会--主人没有打扰,体贴地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在一场火热而淋漓尽致的运动之后,要他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此刻都没关系。
“那为什么衣服下面还有衣服?”皮带扣“咔嚓”一声解开,裤子直直滑下去,露出戴着贞操裤的浑圆蜜桃。
头一次被内射的军犬几乎要疯,超越阈值的身体差点进入作战状态,不由分说地踹碎人背嵴,尽管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那像弹膛似的扫过来的腿也吓得还处于高潮之中的主人吓得够呛。
主人忍着微小的哭腔,故意玩笑道,“不能有永久性伤害吗?可是我想给你穿孔啊。”
“我愿意在您不危害我的生命安全,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把身体的主宰权交给您。”
“对不起,主人……”阗大凶自觉地把手探进围裙解开钮扣,脱掉衬衫,虽然有些难度但他做得很快。
再一次凿开深处,军犬啜着泪水低吼,“干死我!”粗犷,与内敛本性不符的粗犷和铿锵,“干死我,主人!”
“凶,穿围裙,别溅到水了。”
“嗯。”
“我没力气,不想起来拿契约书。”任性的咕哝。
主人赶紧把他搂回来,找个最舒适的角度,把头枕在温热有力的胸肌上说,“我开玩笑,契约我只是初步拟好,还没准备好拿出来。把口头誓言当求婚,书面签署当领证,两个步骤缺一不可。”老板很有仪式感地坚持。
一枚温暖大于情欲的吻落在军犬的嘴唇上。
松一口气,想笑,咬牙,短短几秒间有如此丰富的心理变化的主人,瞪着噗噜噜地抖擞着的紫红色龟头,简直想一巴掌拍下去。
老大兵在厨房洗菜,可能是因为厨房与其他很多半开放或者公众场合一样,都被层出不穷的黄片渲染了神奇的魔力,沉瀚钰看着他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深麦色的手臂,黄色的小灵魂立即呐喊起来。
主人撑起身,星光烂漫的梅花鹿眼深邃地贴近,“你说的前提,我都愿意接受。所以,从今天起多多关照了,小奴隶。”
“嗤,双标。这麽急着想我宣示主权吗?”
“彼此关照,主人。”
顿时瞪大眼睛,不敢一动,等确定危机解除再看向军犬的下腹时,发现那里已经多了一股稀薄的透明黏液,还混杂着几丝尿黄色。
“……”
结局,沉瀚钰与阗大凶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害臊生活。
沉瀚
就是有些冷了,起薄薄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脚再缠紧了一点男人赤裸的肉体。军犬察觉到了,沉思不会分散他对外界和老板的关注,而且照顾人算是他骨子里的特质,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
“嗯。”军犬依旧淡定应了。
被掰开,在床上分成完美笔直的一字马,脚踝至脚趾不知是痛还是颤栗地用力绷紧,放任粗涨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五十次、一百次……穴口肥肿红艳到像刚生过蛋的母鸡,却没有一丝屈辱感。
严谨细致的性格让军犬无法放任,撑起身说,“在哪?我去拿。”
“在同居期间,在日常生活中,我愿意服从您,以您的意思为先;在工作上,我会将您的安危放在首位,尽全力保护您。”
“今天挺热的吧。”沉瀚钰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上下其手,圈住他双手放在皮带扣上,听见阗大凶说“还好”,再接再厉,“夏天不用穿那么多,围裙严格来说也算是衣服吧……”
沉稳厚重的声音说出一条条誓言,主人只觉得热泪盈眶。他大学才踏足bds圈,以前只收过两次奴而已,时间都不算长,军犬看着古板木纳,却给了他最多、最真诚的感情和信任。
阗大凶回头,俘掳征服他的冷酷目光此刻一寸寸锁住被类似狗嘴套的黑色塑胶箝住的肿大鸡巴,阗大凶菊花一紧,身体乃至灵魂都颤栗起来,忍不住想跪在他脚下求他狠狠踩住自己惩罚。
军犬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形,愕然问,“只是口头契约?”
约莫是白天已经射了两次,长年禁欲的纯情大兵的阴囊恹恹地扁瘪下去,这次射的不多。主人也不嫌脏地直接躺下去,抱住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男人,求婚般说,“军犬,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把身心都交给我保管、主宰吗?”
阗老实一时大意,不疑有他,穿上粉红色的围裙,蝴蝶结不松不紧地系在尾椎那个最窄细的凹窝处,垂下来的绳子恰恰碰到被西裤完美包住的股沟。
“哈啊!”主人双手箝着他的膝盖内侧,把上身完全往前冲,攀上极乐顶峰的鸡巴在体内深处浓浓爆发出来……
“至于我的心,除了绝不出轨、绝不背叛,我不知道还能怎麽规范,您看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