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呃……好爽……爽死了,啊啊,啊有人……有人看骚屄……”
“哼,烦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啊啊啊想……嗯,骚屄要被看……”
他们俩去雪目山都未同路,而是各自出发到山上旅馆才碰的头,一如约炮的模样。在前台句牧让人家把两个单人间拼成双人间,涂愿在边上一想,直接让换成大床房。他对着服务生微笑,半点顾忌也没有。句牧恍惚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未成年开房了。
句牧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问:“骚屄想被看么……?”
院子围墙是带缝隙的栅栏,任何从外面过石板路去露天温泉的人可能都会听到响动,只要望进来,涂愿被扇奶肏逼的样子就会一览无余。
大屁股之间屄唇先前已被句牧肏翻开了,鸡巴捅进去半点阻碍也没有。飞快干了十几下,涂愿手臂无措地往后摸,似想握住句牧的手。句牧握上去了,却是将其两腕顺势负在了背后腰窝处,方便继续扇他垂在胸前的骚奶子。巴掌清脆响亮,把涂愿圆滚滚的两个奶子打得左右晃,又随身体被肏得上下摇。
涂愿颤巍巍点头,再次转过去面向窗外,后头屁股翘起,低喊道:“再肏我……唔啊……肏贱母狗骚屄……”
句牧捏了捏他胸下缘被压出来的红痕,感到手心托着脂肪柔软又沉甸甸的分量,舒服地低叹口气。
明明才放过他,又令自己用劲。句牧一手抓得奶肉从指缝溢出来,一手冲他另一边乳房扇过去。
句牧在考试周里过完了平淡的圣诞和元旦。那张票,句牧本意不想去,毕竟是林荏豪送的,且他还搜了下套票价格,贵得要死,怎么都感觉别扭。但刚过完年,涂愿就问他“去不去”?独自呆在空旷寝室里的句牧霎时拒绝不了。
酒店以温泉为中心,风景相当妙,窗户一推开便是山林野趣,客房则石、木搭配显雅致。房院有私汤,外面有露天公汤,都浸润在飞花树影中。
练躲开。
对待另一侧乳房,句牧拧住他的奶头拉长,像肥满的笋尖似的,一巴掌掴过去,中间奶肉狠荡,大奶头却因被固定住,扯拽感极重。涂愿眼角顿时泛上晶莹,伴随哭喊,肩膀和胸脯都浪荡地挺颤。
句牧双臂收紧抱住他,额头抵着涂愿湿热的脊背,鸡巴摘
“骚奶头要被揪掉了哦……”句牧嘀咕着,继续拧着涂愿的长乳头,抽打奶子。
“唔……”句牧闷哼,手滑上去再度揪住他的骚奶子,“嘶啊……很兴奋?嗯?骚屄夹好紧……啊……啊操……哈”
从句牧把他搂到全身镜前说他身体很漂亮、骚穴也很漂亮,到如今涂愿可以对着镜头直播玩弄阴户,两年了。句牧将他托抱踩到窗台上,鸡巴埋在穴里继续肏。涂愿腿根大张,光裸对着栅栏,被肉棒干熟的屄口直流水。他由句牧稳稳抱着,手便一边搓撸自己鸡巴,一边揉阴蒂。三管齐下,表情舒爽地扭着。
奶子被连扇几下,红指印鲜明地覆在软肉上。越扇,他奶头翘得越高。涂愿皱眉仰起脸,憋出淫叫:“……另一边……啊好爽,唔……嘶哦……另一边也要……”
涂愿阴精大泄,骚屄被鸡巴凶狠地捣出水花,溅在窗台,淫液顺着墙体往下淌。外头又有一拨人过去,似乎谁扒在栅栏缝隙很好奇看了会儿,也许看不清涂愿的脸,但能看到个骚屄母狗挨肏。
句牧被下了两周进门禁令,杨可烨还把之前林哥向涂愿献殷勤而附带送他的雪目山温泉票扔给句牧,叫他俩滚去山里待几天。
合租约定里,对于带人回来,两人彼此都没意见。谁知道,有天杨可烨回家发现涂愿的床单和陌生帆布鞋挂在阳台迎风飘荡——句牧洗床单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便宜鞋子一起扔洗衣机洗了。伴随杨可烨的尖叫,屋里当天就上演了一场关门打狗。
“嘶……爽了吗?”
“呃!啊——”
“嗯嗯嗯嗯——哈……呃啊——”涂愿耷下眼看着自己奶子。粉色充血的被薄嫩皮肤透着淡淡青筋,汗珠漉漉,随即他的涎水也滴下来,把受了凌虐的奶子更糊湿得狼藉。
但涂愿没闭腿,句牧的插干也没停。院外似乎有细细的说话声掠过,涂愿鸡巴尿孔翕动,一下子射出来,他在射精中掐紧了自己硬突突的阴蒂。
杨可烨今天讲话头头是道,归功于早上刚扎了一针雌,心态自信得真跟仙女似的。涂愿大多时候是不乐意显露胸部的,因此长时间戴着裹胸。而杨可烨却恰恰相反,每天睡前祈祷激素药让胸部发育,并且常年戴小号贞操笼。据前辈们的可靠经验,这样阴茎真的能被渐渐锁小。
两人一进房,便在窗边做了一次。涂愿上半身晃出窗外,被句牧后入猛肏。他也发现了,句牧带情绪和干他的狠劲是成正比的。奶子被窗框压痛许久,涂愿喊了好几声,句牧才反应过来松开按住他背脊的手。也许是意识到好不易出来玩不能如此扫兴,句牧将他翻个面,动作放慢,爱抚两团肉球,把不合格的前戏补起来。
“唔啊……啊……用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