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反应不是看来电,而是将震动不停的手机压向自己奶头。
句牧确定完没人,才重新坐回来,捂着电话说:“乖,去厕所……”
涂愿一听,又艰难地喘了几声,才爬起来。他瞅到对面铺的男人磨牙又挠肚子,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上面的乘客就难说,指不定自己刚才如何发骚呻吟都被听到了。他管不了那许多,稍微整理了下衣摆,就往厕所走去。
但不够,任手指泡在屄水里怎么掏弄,都不够,只有源源不断的渴求冒出来。他渐渐并着四根手指把末端的指节全都插进了骚屄里,还能旋转,间或将大拇指往屄口试探。如此拼命将骚穴撑开,已经比句牧的鸡巴还要粗了。陌生的撕裂感让兴奋和痛苦一起飙升,涂愿闭眼感到里面屄肉的薄膜发烫,几乎快要被撑破。他的手就颤巍巍虚握成拳头,卡在穴口发抖,他知道只要狠心一推,手掌边缘最粗的地方就将塞进屄穴里,而他这个骚穴将吞进自己的拳头,成为一个彻底被干烂的贱屄洞。
如果句牧在的话,肯定有办法吧。句牧的手比他的大多了,指节也硬多了,能像铁夹般拧起他的骚奶头,搓挤出奶孔,再用尖利的虎牙去磨。
涂愿咬紧唇,挣扎地呜咽,在这样僵持中,他的鸡巴狂射了一波精液。突然,床上手机震动起来。涂愿的手,沾着淫水亮泽,缓慢从被窝缝隙间爬了出来,摸到手机,又迅速缩回去。
手心擦过两个乳头时,一股异样闷痛感令他隐隐泛出冷汗,又待揉弄了好久,熟悉的舒爽才逐渐找回来。
这短短半截车厢的路,涂愿都感觉走得困难。淫水已经滑到大腿根,使皮肤在保暖裤的摩擦下又红又痒。一钻进狭窄的厕所间,涂愿就再难抑住柔腻的呻吟。他面对洗手台踩到马桶上,将手机听筒凑近到自己骚屄边上,指头挤进去,快速地手淫抽插,水声咕唧十分响亮。
“呃——好痒……唔……”
“唔听到么……啊啊啊啊啊爽,爽,嗯嗯嗯干我……”
再发来,估计手机都被收了。Q大面试结束后,涂愿一个人赶往Z市。他坐的夜晚的火车,过秦岭,轨道蜿蜒,鹅毛纷飞。掺了几个瞌睡,涂愿又反复醒来,趴在卧铺上朝窗外怔怔地望。跟被风裹挟的雪花一样,人活着,要走南闯北,要欠债还债,要辛苦兜转一辈子不知道飘往哪里去四分五裂。
上衣早已被撩起来,他眉眼紧拧,赤裸的胸乳直往火车铺粗糙的白床单上蹭。无论涂愿怎么用劲揪捏奶头,都无法缓解钻心的痒意。
眼睛圆溜溜亮起,句牧舔了下唇,一边起身观望浴室人走得如何,一边悄声问:“你在哪啊?”
下体的淫水很快湿润阴道,且涂愿感觉比以往更黏腻发痒,一定是好几天的性欲积压,才教他如此难耐。涂愿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像吃了春药似的,呼吸滚烫,从脸到脚每一寸皮肤都万分渴求被人摸,被人重重地捏揉。
“怎么才接电话啊,唔好想你呀宝贝……”句牧的声音传出来,还带着淡淡回音,似乎在某处空旷房间。他确实在基地的集体浴室,刚洗过澡,同学已经陆续离开了,而他围好浴巾坐在更衣柜边上打电话。
“嘶……唔……火车铺上……嗯啊……啊流了好多水,呜呜难受……”
“呃,呃,呃,呃……”涂愿压抑爽叫,以同样的频率抓牢奶肉揪扯。
涂愿趴不了多久,就因身体难受而重新躺下。他感到这几天反复无常的激素又在折磨他的肉体,皮肤、胸部、下阴,无时无刻不充盈胀闷着,且还多了个嗜睡的毛病。隔壁上下铺位在此起彼伏地打鼾,涂愿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听着火车哐哧哐哧的声音,双腿交互磨蹭,然后手掌悄默地钻进内衣,贴实自己肌肤缓缓抚摸起来。
“啊哦……哈……”涂愿仰头张嘴喘息,又翻了个身,指头与自己脖颈上的汗珠纠缠。
“哈……小狗……”涂愿浅声呻吟得喘不上气,屁股微微拱起扭动。他越是自己摸,越是欲壑难填般揉出淫态。
奶头和屄唇都红肿得要出血时,涂愿终于翻了个滚,三指齐齐干进骚穴中,尽根抠挖,抠出来的淫水声在被窝里无限放大。
句牧听见若隐若现的呻吟,一愣,然后很快又听见涂愿很委屈的咕哝声说:“想要……”
他一手钻进私处三角区,挺着阴阜掌心往下撞,另一手三指插入自己嘴中,吮吸出口水声。骚水果然奇多无比,手都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濡湿了。涂愿反复掐弄大小阴唇,掐到刺痛打颤才觉得身子有所舒缓。他明明不喜欢淫欲中失控的自己,但觉得自己活该被如此惩罚。
“小狗……”涂愿情不自禁嘴角翘起,“嗯……嗯啊……”
结果电话竟不经意被他奶头摩擦而划开,通了。
面试的时候,有个问题问:有人说今年是世界末日,你怎么看?涂愿出神地想到,如果2012是世界末日,那么他和小狗就有了未来,即便短暂。
“啊……嘶……嗯小狗……”涂愿的牙齿压在下唇反复啮紧,又吐气松开,“嘶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