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祁云怒极,“要挨打了才知道求饶?早干嘛来着,晚了!” 祁云脱掉外套衬衫,少爷不知何时身形更加魁梧了,健壮的肌rou,双臂有力,大掌宽厚。。。小家伙一边求饶一边往后退着,面前的男人冷峻着脸向他逼近。
少爷一言不发地给小家伙双手手腕绑的结实,那是捆窗帘的粗麻绳,小家伙皮rou嫩,一会儿工夫就磨得发红。小熙小声呼痛,祁云也不搭理他,抓着小家伙脚腕硬拖到床边,小腹下给他垫了靠垫,小屁股献祭一般被高高的托起。
祁云按着小家伙腰就开始猛打,“挨打从来不守规矩是不是?” “啪!啪!啪!” “还敢跑?还敢威胁我?!” “啪!啪!啪!” “从三楼掉下去能残废,知不知道?!” “啪!啪!啪!”
冰凉厚重檀木的戒尺打在屁股上,不似亚格力和竹板雷声大雨点小,檀木尺声音沉闷落下沉重。小熙从第一下就开始哭嚎惨叫,每一下都把浑圆的tun峰拍扁,疼痛直达rou里,仅仅几下,小家伙凝白如玉的tun部就被绯红色染遍。
“呃。。啊。。唔。。” 小熙的哭嚎都不连贯了,双手撑床,艰难地扬起脖颈回头求饶,“少。。少爷。。求。。求求你。。” 祁云充耳不闻,下手扔又重又快,小熙很快就连求饶声都发不出了,只顾着双腿乱蹬想减轻疼痛。
“不认错!还躲,还哭闹!一条规矩都不记得是吧!我今天非得让你记住了不可!” 祁云在三楼狂风暴雨般地责打,楼下所有人都能听得真切,可他们不敢上楼阻拦,少爷好久没发这么大火了,之前手重把人打残了也是有的。
“少爷这是怎么了啊?” “他多疼小熙啊,怎么下得去狠手。” “说的是啊,小熙这是犯什么错了?” “不知道啊,这小孩儿最近不知道闹什么呢。。。” “原来多听话一个小孩儿啊,唉。。” “我去备点儿点心,这打完且得哄着呢。。。”
“唔。。错了。。不躲。。不。。哭。。” 小家伙嗓子都嚎哑了,那檀木戒尺砸在身后好像千斤重,他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房间里萦绕着刺耳心惊的拍打声和少爷冷酷无情的训话声。
“唔。。咳咳。。错了。。” 小熙用仅存的理智认着错,床单上早已被他哭shi了一大片,“疼。。太疼了。。我。。真错。。了。。咳咳。。咳。。” 小家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刚被泪水呛得说不出话。
此时小家伙的屁股历经狠辣责打后,殷红下透着青色,还有零星的乌紫,白洁的双腿脱力着垂着,看着一点儿生气没有,无不诉说着祁云的暴行。
祁云忍不住心软,挥起的戒尺停顿了一会儿,但是一想他毫无分寸地敢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心里的火气又逐渐上涌,压都压不住了。
戒尺下落的地点换了腿部,就连腿弯都没放过,“再有下次,我就打烂屁股,打断你腿!” 祁云毫不放水,小家伙后腰都被按出了绯色指印,厚实的大掌感受着小家伙的颤抖。
娇弱的小家伙受不住地痉挛,少爷松开对他的钳制,小家伙往前蹭着爬远,仅存的理智很快断了弦,“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还不好好认错!” “啪!啪!啪!” 祁云手起尺落,一下挨一下,给小家伙身后打的没一块好皮。
小熙完全瘫软在床上,手腕压在胸前已经麻木了,坚硬的戒尺打在屁股上仍火辣辣的疼,仿佛都被掀下皮rou,滚烫的发热。他只恨他自己为什么还不晕过去,小脸深埋着呜咽,声音渐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