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要再加一条长辈问话不答才甘心?
秋官儿已经为自己本月例行闺责攒了几条过错了?”
徐砚秋下意识地把小腿都绷紧了。
“自己去了下衣,伏在嬷嬷膝上,用竹尺重重笞责裸臀……打……打到屁股隆起二寸,形如桃儿、色若朝霞,肿得只能穿开裆裤,方好……”
这下连耳垂都红艳如血、晶莹剔透了。
“还有呢?”
“前面雀儿用金笼锁上一日,解手前先请示嬷嬷允准,方能打开……若一个月里私自手淫,就要用细藤鞭抽打前庭,直到肿大不能合拢双腿为止。”
“这又是为何啊?”
徐砚秋羞怯不能自已,深埋着头,声如蚊讷:
“《训书》有言,哥儿性最淫,若行差踏错,归根到底还是下面东西不听话,必须严厉管教。”
徐鸣琅感受着掌下细腻肌肤滚烫的温度,自觉像在逗弄怯懦又漂亮的小宠物,心软之时,又流露出一种诡异的作恶成功的满足感来。
“秋官儿既然记得,那么就是明知故犯,是不是该从重处罚?”
幼子那双杏眼中闪烁着惶然和羞涩,水涔涔沁出泪来。
他怕受罚,可是更畏惧父亲的积威,当即叩首行大礼,颤声回答:“该……求父亲赐罚,孩儿承教,不胜欣喜”
长宁侯被这温驯小猫儿彻底取悦:“这次饶了你的屁股,只罚一日金笼便可,早膳后去房里思过一个时辰。”
徐砚秋坐在书房里整理思绪。
面对逼问时,除了角色本能涌现的战兢兢和顺服,他自己心底也有一种不能为外人道的悸动。
是一种极度羞耻中夹杂的隐秘的欢喜。
是他身体里最原始诚实的欲望。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这个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