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挨操的小奴隶身体也随之一抖。
季玉初提着奴隶的两条细腿,大鸡吧狠狠地对准逼心捣插,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粗长的肉屌几乎整根都塞到了软烂的小逼里,大阴唇在鸡吧的抽插中被扯出一截,已经收不回去了。
肥烂的肉壁被肏成松软的一团,阴蒂颤巍巍、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肿成烂熟的葡萄,屌身上虬结的青筋有时会蹭到熟烂的阴蒂,继而把她压进软乎乎的逼肉里。逼口外围的阴唇被大鸡吧撑成一个圈,边缘的肉膜被撑成透明的状态。
大肉屌将小嫩逼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就连一根阴毛都塞不进去了。两个硕大的卵蛋堵在逼口,鸡吧每次浅抽深送,几乎和小逼连在了一起。
季玉初保持鸡吧塞在骚逼里的姿势不动,提着小奴隶的身体转了半圈,使小奴隶的一条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耷拉着,两条腿像是剪刀一样大大张开,好似一个听话的性爱娃娃。
季玉初抱着架在他肩膀上的一条腿,借力冲撞,鸡吧像是一条凶猛的马鞭一样,大力鞭挞着雌伏在他胯下的小母马,肏干得动作一下比一下激烈。
小奴隶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已经被肏得真的像是母马一样,瘫软着身子,舌头吐出来半截,眼白微翻,口水横流,任由季玉初随意摆弄着他被肏成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
肏了这么一会儿逼,季玉初也快要到了高潮,之前刚泡完澡的身体在激烈的动作下,脖颈和上半身性感的腹肌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随着皮肤下肌理的动作在皮肉上滚落一圈,滴在地上,“啪”一声绽放。
他腰腹的肌肉紧绷,鸡吧硬得快要炸裂,大龟头狠狠往逼里面捣,次次直中红心,肏干了数十下之后,屌头顶到一个紧窄的肉环里,多年肏逼的经验告诉他,这应该是双性奴隶的子宫口。
季玉初压在小奴隶身上,鸡吧头镶在子宫口的肉环上,马眼怒张着,一股滚烫的热精从那里汹涌而出,将那块娇软的肉环烫的止不住的战栗,奴隶也被肏得失了语,只会吐着舌头母狗一样雌伏在季玉初胯间喘息。
一大泡精液全都射进了双性奴隶的肚子里,射完精之后,奴隶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像是怀胎六七月的孕妇。
“啵”的一声,季玉初将射完精疲软一些的鸡吧从女逼里抽了出来,塞得太紧,进得又太深,以至于拔出来时逼肉还恋恋不舍,发出一声淫荡的声响。
季玉初发泄完,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坦的张开了,愉悦的再次走进浴室,冲一冲满身的汗水。
挨肏得小奴隶在主人走后,紧紧的夹住被肏得合不拢的骚逼,甚至上手去堵,不舍得主人宝贵的精液漏出来一滴。他捂着下身,以一种滑稽的姿势从刚刚挨过操的沙发上爬下来,跪在他应该在的位置。
而在自己的卧室里苦等的李夜疏,终于等到了老公的召唤,如愿以偿的依偎在季玉初怀里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