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不进去。
为了让柳月溪放松下来,季玉初贴近柳月溪的脸,随后,一只修长如玉、骨节匀称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柳月溪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支楞起耳朵捕捉每一处细小的声响。
趁着他的注意力放在耳朵上,下半身有所放松,季玉初挺腰猛地向前一送,龟头顺利的冲破了卡着它的禁锢,大鸡吧一下子被肏进去了半根。
柳月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肏弄得止不住叫喊一声,只喊了这一下,很快便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止住了叫喊。
“好了好了,怎么跟我上床像受刑一样。”季玉初少见的没有生气,反而还安慰他。
“没有……我就是……控制不住,季先生的……太大了。”柳月溪含糊着解释,那几个字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偏偏季玉初非要逗他,不让他如意。
“不会叫床吗?我不喜欢奸尸,我喜欢浪的。”季玉初故作严肃。
“我可以学,您教教我。”眼看季玉初像是生气了,柳月溪匆忙解释求饶。
“那好,在床上要叫我主人。”季玉初想到现在呆的是柳家的房子,甚至柳董还在他们不远处休息,他的儿子雌伏在自己身下,季玉初突然起了坏心思。
“或者叫我爸爸,我会更喜欢。”多像乱伦啊,这种冲破伦理的刺激让他更兴奋。
“你呢,就是爸爸的小母狗、小骚货,每天张开骚逼勾引爸爸的大鸡吧肏烂你,天生是爸爸的鸡吧套子。”
柳月溪洁身自好,从来没接触过这般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词,听到这话脸色就红的像是涂了胭脂,但为了让季玉初开心,还是开口浪叫着重复了这些骚话。
在柳月溪艰涩地复习着这些淫声浪语时,季玉初也被他喊得按捺不住,龟头跳动了一下,随后就往里面捣,它在前方冲锋陷阵,鸡吧横冲直撞,劈开蠕动的淫肉,鸡吧头又像是上面长了眼睛一样,很快便摸索着到了软软嫩嫩的花心。
季玉初双手用几根手指夹住柳月溪的乳头往上面扯拽,又用指尖在细小的乳孔处抠弄,小小的乳头很快就被他玩得肿了起来。柳月溪却忍受着胸部的疼痛感,反而挺起胸膛往季玉初手里送,让他玩得更方便。
手里亵玩着乳头,鸡吧也没闲着。季玉初在性事上经验丰富,完全可以一心多用,他在大屌往小穴里面肏时,故意用龟头在深处的逼心里乱捣乱凿,抽出来时茎身上鼓胀的血管和棱面重重刮过娇嫩的肠壁,柳月溪一个小处男怎会受的住,被玩得浑身止不住颤抖、娇喘。
他们俩在书房毫不顾及的媾和,与此同时,一楼的柳太太接过他吩咐佣人煮好的夜宵,亲自端着向柳月溪的房间走去。
到了三楼,她敲了敲外面的房门,没有回应。她的宝贝儿子正沉溺于和心上人疯狂的性爱里,丝毫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三楼的两间房子是三进的,柳太太直接推开外面的房门走了进去,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屋子太大,有时候听不见外面的敲门声,她都是直接进去。
柳太太端着宵夜往里面走,她准备直接去书房看看,要是儿子在书房学习的话正好给他端过去吃,不在书房说明儿子已经睡了,她就可以直接走了。
书房里亮着光,柳太太心中一喜,走近却听见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走得越近,这声音越清晰,柳太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之后,还以为是儿子在书房里看黄片,只是这叫床声怎么跟月溪的声音这么像。
她正想敲敲门给里面的人一个提示,以免两人撞见尴尬。哪知书房的门压根没有关结实,透过门缝,她看到自己的儿子荡妇一样在书桌上大张着双腿,一个身影正压在他身上猛烈地耸动。原来她听到的不是黄片里的声音,叫床声真的是儿子发出来的。
柳太太第一反应是气愤,气这个玷污自己儿子的男人。理智上,她应该上前敲门提醒里面那个不知羞耻欺负自己宝贝儿子的男人,或是给儿子一个面子,装作没看见走出去。但鬼使神差地,她都没有付诸行动,反而眼睛像黏在屋内两人身上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因为在那个压在柳月溪身上肏干的男人侧头时,她看到了他的面孔,是季玉初。
“爸爸的大鸡吧好厉害,要把小母狗干坏了……唔……呃啊……骚逼被捅穿了……”
儿子淫荡的叫床声将柳太太唤了回来,听着里面不绝于耳的“啪啪”肏逼声,她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柳太太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地上,不发出一丝声音,然后她靠着墙,一边窥视着门缝里面的场景,一边伸出手摸到下身的裙子里,内裤果不其然被淫水浇透了。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避免叫出声,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在花穴里不断抽插,发出细小黏腻的水声,还好书房里面的动静更大,完美的盖住了她发出来的声音。她骚逼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很快涂满了一直手,还将地板浇湿了一片。
“贱货的骚逼好会夹,爸爸的大屌要被骚宝贝夹断了。”季玉初一边肏一边夸奖,只感觉柳月溪的小逼越肏越紧致,里面又湿又热,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