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久到什么时候呢,大概是又一个冬天过了,春天刚开的时候。
霍城刚从法国飞回的飞机上下来,林澈去机场接的他。
林澈开的车,她的口红早被他在地下车库时就亲的不见,被他舔过,被咬过,还用力吮过。
如今,只剩了层淡淡的颜色,林澈没去补,也没必要再补。
霍城跟她已经半个月没见,半个月,已经到了他能容忍的极限。
那压抑的欲望被锁在车里,充斥着,汹涌着,像是被贴着了那亮黄色的警戒标,易燃易爆。
晚高峰,回城的高架正堵。
她一手握着方向盘,另手被他给牵着。
两人谈起了公事,可就连这么正经的话题都掩盖不住情欲的喧嚣。
林澈:项目怎么样?
霍城:比起上一年还有点起色,慢慢来吧,这次要再派点人过去,那边的人员架构太不稳定,当地的员工太多,控制起来有些吃力了。
霍城捏着林澈的手,心思不光在应着她说话,更多的停在了林澈身上。
他才走了半个月,他在林澈身上好不容易养出的rou又给瘦下去了。
林澈在他身边久了,耳濡目染的也懂了些商业上的门道。
霍城讲的这些她都明白,她最近报了Y大的课,课上探讨的正是跨国企业的人员配置。
霍城不是没起过让她参与进的心思,只是她打心里对霍家涉猎的行业提不起兴趣,更何况她已经够忙了。
她没注意的是霍城又起的心思,她被霍城撩得难受,内裤都是shi的,紧紧的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霍城:你感冒怎么样,昨天还听你在电话里咳嗽,知道冷也不多穿点。
她被说得不耐烦,与其说是因为霍城的话,更不如说她是趁机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穿的够多了,别的小姑娘早就露腿了,就我还穿得跟个老妈子一样。
不够多,太薄了。他边说,边把外套脱给林澈,在她腿上盖好。
林澈不喜欢,却又拗不过他。她凶了霍城一眼,反倒被他压着亲了好几下。
她再凶也被他给亲软了,他不光是亲,还伸手去揉她。
老婆。他哑哑得叫了她一下,他贴着她腻歪,像是要把这半个月错过的全都补上,这正堵的高架反倒成了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我在那学了句法国话。
林澈拍了拍他挡在她面前的脸,把他推开了点。刚那一下,把她在唇上唯一剩的点口红都蹭掉了。
她问道:什么话?
霍城:Je t' aime.
......她沉默。
说嘛。他期待。
像是被卡住了的磁带,可又带了自我修复的功能,过了几秒又自动运转了。
Je t' aime.
她轻轻一句,却足以掩盖了所有的喧嚣。
霍城从未想过为谁赴汤蹈火,又为谁出生入死。他没想过的,林澈都帮他做到了。
车在缓缓的移动,缓慢得连走路都比不上。
气氛变了些,在汹涌了又掺着点别的味道,甜腻腻的,像是她刚买来的枫糖。
林澈:你知道吧,我大学学过法语的。
霍城笑,吻着她的手背道:我知道。
林澈的手指上,带着枚素戒。
戒指内圈刻了字:You completed me.
跟他手上的那枚一样。
*
Je t' aime (a French phrase meaning "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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