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侵入的感觉十分清晰,仿真的柔软头部将这个窄小的通道撑开,挤压着内壁的神经。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塞什么进来,这种痛而yIn痒的感受几乎将李绍带进地狱。他大口呼吸着,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器官,每一次侵犯都不可避免,他唯一能做的事是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
假阳具是仿照雄性生理上的勃起—射Jing而设计的,勃起时间可以自主调控,但在初始状态下为十五分钟。它现在正渐入佳境,jing身不可控地变长变粗,像是吸了水的海绵。
诺兰扶着它又推进了一寸。被撑开的小Yin唇微微颤抖,似乎对这个勃起状态的假阳具无力吞吐。从诺兰这个角度,李绍的性器官能一览无余。
诺兰的游戏室没有刻意迎合隐秘yIn秽的气氛而十分昏暗,相反的,它敞亮得像是悬挂了一个人工太阳,将所有的羞耻心和lun理下的禁忌揭露并展开。
“你已经shi透了……”诺兰情不自禁地触碰那个被撑开的小口,他的两指从大Yin唇尾部滑进,轻轻爱抚着那两片粉红色的小Yin唇,“小母马应该再吞进去一点……”
诺兰看着那个仿真的假阳具是如何一寸一寸进入,粉色的,shi滑的,富有弹性的……
他模仿交配时的动作将假阳具抽出一点,原本干燥清洁的仿真皮肤漆上了一层yInye,在照明下泛着水光,上面的青筋更加清晰。诺兰稍微用力一推,这个粗长的东西又很顺利地滑了进去。
“小母马和多少公马配种过?”诺兰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角色扮演之中,他像一个真正的马主人,空闲的那只手轻柔地安抚着李绍的后背,“主人不会嫌弃你的yIn荡。”
就算只是机械的进出,李绍也从其中品味到了快感——纵使他讨厌拥有。这个毫无生机的东西每次都进入得很深,会不知轻重地顶上他的子宫,几乎将他的内脏挤压到了一处。李绍的牙齿陷入了口嚼上的皮革,他低着头,唾ye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这像一场真正的野兽的交配,他似乎脱离了当下的文明,没有任何权利反抗支配自己的雄性。胀痛、欲望、不满足,他不能用语言表达,只能发出类似兽类的喘息声。
“差不多到时间了。”诺兰像是期待了很久,“这些……全部都是给你的。”
微凉的ye体抵着子宫口射入,足足是人类几十倍的Jingye渐渐充满窄小的甬道,从与假阳具贴得严丝合缝的xue口溢出,滴在了深红色的地毯上。李绍仰着头,迎着那令人眩目的灯光,他知道这次的游戏快结束了。
李绍很久没有进食,体力几乎透支,他慢慢地、尽可能不那么难看的趴下。
“李绍?”
他被一个沾染长寿花香气的手臂捞起,跌跌撞撞地陷入了似乎只存在于臆想的温暖的怀抱。他迎着灯光,怯懦地偷看拯救自己的天使——和那位恶魔的长相一模一样。
“抱歉,我……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李绍的口嚼被解开了,束缚他的腿环也被迅速地褪去。
“……伊娃。”李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提起酸痛的手将他散乱的金发别再耳后,“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