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有种想要当场剥下来的冲动。
他当然是上过纪蜚廉的床的,然而比起当初一个自身难保的柔弱男妓,怎么有如今身居上位,一脸不容侵犯的狱警来的有趣呢。
利曼言语中暗藏的意思在明白不过,见纪蜚廉真的认真的陷入了利弊衡量,利曼简直快被这家伙的天真逗的笑出声来。
在纪蜚廉想清楚之前,利曼就掐着他的下巴强硬的亲了上去。
“不要拒绝我,否则我不介意新仇旧恨跟你一并算了。”
还想挣扎的新人狱警立刻放弃了抵抗,利曼摸着穿着西装的狱警上下其手。
重刑犯监狱里也没个像样的美人,尝着那些没滋没味被人操烂了的人妖,自然愈发的想念起纪蜚廉的好来。
“不,不要在这里。”
纪蜚廉气喘吁吁的推开些利曼,漂亮的粉色薄唇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后愈发显得可口起来。
原本只是本着来羞辱纪蜚廉的利曼,也被挑起了火气。他眯着眼狠狠在纪蜚廉的臀部上掐了两把,哑着嗓音要求。
“去你宿舍。”
——
啪——啪啪——
昏暗的卧室内回荡着清脆的拍肉声,被脱得只剩下一条衬衫的青年单手撑着玻璃窗,一条大腿被身后用力挺动的男人捞在手里。
自从来到这里后,纪蜚廉已有一段日子没跟男人上过床。
被利曼挟持着回来后,男人便急色的将准备拉窗帘的他按在窗户前粗暴的同他调情。
平日里总是板着张脸的纪蜚廉双颊绯红,眼角都是被男人性器操干出来的泪花,一副盈盈一握的腰身在空荡荡的衬衫下浮浪的晃动轻摆着。
此时已是晚饭钟点,外头灰蒙蒙的暗沉下来,外头是稀疏亮起的灯光。玻璃窗上清晰倒映着青年赤身裸体的影像。
利曼压着他站在落地窗前干的尽兴,一泡浓精还没射就把敏感的纪蜚廉操的尿了出来。
男人恶劣的掐着他那中看不中用的粉色性器,那再怎么激动也无法彻底勃起的软蛇烂鳝。
“嘿~你看你骚不骚,比外头五十一晚的婊子还没出息。别人的骚逼还能喷点骚水,你的鸡巴连烂香蕉都不如啊~”
纪蜚廉被操的前后晃动,看着手撑着才没撞到玻璃上。他被利曼羞辱着,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似乎习惯了隐忍,而利曼则厌恶透了他这副又当又立的虚伪模样儿。怒火上来,身下的胸围又硬了几分,操干起青年来也愈发的粗暴。
“老子出来爽还要看你的脸色?给我叫!”
“...啊!”
从纪蜚廉后头挤出一声沙哑的喘息,纪蜚廉的唇瓣抖动了几下,还是忍着屈辱逼迫自己吐出下流迎合的污言秽语。
利曼听着满意极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脖子,利曼舔着他修长的颈项,意犹未尽的吐露出恶魔低语。
“早这么会叫不就好了~”
利曼欣赏着纪蜚廉压抑屈辱的满口好大好硬的夸赞之语,在这些虚伪的奉承中表现的愈发勇猛,随即也很快的射了出来。
当他放下纪蜚廉的腿时,纪蜚廉双手撑着墙,两条腿打着颤的僵硬的立在地毯上。
男人射在屁股里的精液滴滴答答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然而没等他喘几口气,利曼就抓着他将他扔到了床上。
纪蜚廉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下半身酸胀不已。
利曼挺着胯间那杆又翘头的肉棍走到床边来,就着黏糊的肛穴再度顺遂的捅了进去。
纪蜚廉压抑的闷哼一声,身体再度被撞击的摇晃起来,利曼就着才射在里面的精液,抽插的顺遂得趣。
俯视着身下一副被干丢了魂的模样的俊美青年,利曼捧着他的脸再度索吻。唇舌纠缠,利曼单方面享受着纪蜚廉口中的软舌蜜津,拇指大力刮搔着纪蜚廉胸口两粒肿起的乳头。
等利曼享受完,已经是深夜时分。
他怀里搂着缓过气来的美人儿,口中说着接下来的计划。
当听到利曼要他睡服那几个区的头儿时,利曼明显感受到怀里的青年身躯僵硬了一瞬。
“反正回去也是给那些脑满肠肥的老头子操,不如换点好处,只要你稳住他们,让他们帮你竞争监狱长的位置,到时...”
“好,我知道了。”
纪蜚廉知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却不是唯一的办法。利曼提出来,无非是要借机羞辱他罢了。
纪蜚廉答应的爽脆,利曼也少了几分报复得逞的乐趣,抚摸着纪蜚廉身上滑腻的皮肤,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放心,我也舍不得你这么个大美人被那些不知怜香惜玉的家伙糟蹋。不过先暂时牺牲一阵。”
利曼说着说着,想起以往偷窥到的姓霍的给纪蜚廉拉皮条的香艳情事,胯下又再度火热起来。
搂着纪蜚廉一个翻身,没亲热两下,被子下的腰身又再度激烈的动起来。
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