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精液,纪蜚廉忙碌的在两个变态之间轮转着。
宿予收集到了足够的纪蜚廉的精液,也充分享受了一番心上人的肉体。在药性逐渐减弱后,宿予带着装有纪蜚廉精液的盒子,出了那间下流淫乱的婚房。
卧室内,男人站在床下抓起青年两条不断战栗的双腿,狠狠贯穿着。
“玩的开心~”
“当然!”
霍诚恩唇角噙着抹醉人的温柔笑容,身下却是与之全然相反的凶狠霸道。
桌子上摆放着男人的眼镜,他浅灰色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青年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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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纪蜚廉睡到中午才在女人的一声尖叫声中醒来。
薄被从他布满红痕的身体上滑落,纪蜚廉捂着一跳跳的太阳穴艰难的坐起来。
目光落到腰腹间搭着的手臂时猛然清醒。
女佣惊恐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到处都是散落一地的衣服跟用过的纸巾,最叫女佣惊恐的是本该睡着新娘的大床上,醒来的却是昨晚那英俊冷漠的叫人侧目的新郎跟新娘那个大集团主事人的父亲。
纪蜚廉面色发白,泪水几要从脸颊滑落。
这时霍诚恩醒了过来,他大刺刺的坐起来,搂住纪蜚廉同他接吻,纪蜚廉厌恶的别开脸躲开对方的嘴。
“不要碰我!”
纪蜚廉狠狠的扇了男人一耳光。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很疼,最疼的是不可言说的那里。纪蜚廉眼眶通红的瞪着男人,想指控,想怒骂,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声音堵在喉咙里,似要将他噎的窒息。
他抱住了被子,觉得自己脏透了。
听到女仆叫声的新娘也踩着高跟鞋带着精致的妆容出现了。
对卧房内的一切似乎根本不奇怪。
“我知道你不会碰我,不妨碍~我爸爸也对你感兴趣,昨晚你叫的可真浪,屋顶都快被你的叫声掀翻了。纪蜚廉~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我也不会计较你的出轨,你当我爸爸的情人,总好过他在外头惹上女人。反正~”
女人勾起性感的红唇,恶毒的笑了起来。
“你是我老公,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畜生...说出这种没廉耻的话来,你们还是人吗!”
纪蜚廉怒吼着抓起枕头朝门口扔去,但实际上枕头只在床边就落了下去。大动作牵动的他浑身肌肉疼的似要立马裂开。
“床都上了,这么不情愿你昨晚被上时该叫吧!怎么,逼都操了,醒来后就翻脸不认人,说别人强奸!谁更不要脸啊!还是说你早就看上我爸爸,昨晚装作喝醉来勾引他?毕竟你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嘛!耍耍手段,欲擒故纵,好人都让你做了,我们都是恶人。”
“住嘴!住...嘴!不是,你住嘴!滚——滚出去!滚啊————”
纪蜚廉撑着床沿,泪水糊满了脸。
“昨晚是我喝多了。蜚廉,既然做了,我会负责的。今后你就是我的情人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霍诚恩假惺惺的宽慰着,下床捡起满地散落的衣服穿上。
纪蜚廉冷笑着眼眶通红的瞪着被自己的泪水打湿的地毯。
什么狗屁情人!他根本不稀罕!
就算他再蠢,也明白过来,昨晚他喝下的压根就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纪蜚廉不会知道,这不会是他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未来,还会有更惨无人道的阴谋在等着他。
霍诚恩拿着剪辑过后的录像,作为让纪蜚廉闭嘴的筹码。
纪蜚廉沉默的一言不发,他一头扎入了实验室,开始躲避回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