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从树丛中走出,楼风来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形如乞丐一样的装束,心里盘算着要去最近的边境小镇上想办法搞一套衣服。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恶狠狠地想着,早知道从寨子里出来偷些饼子做干粮了,可恶的老头子别想再抓他回去养蛊了,这么多年连荤都没让开过,还美曰其名什么童子身更利于修行,他tm都禁欲禁到要着起来了。
又走了一个时辰,他异于常人的嗅觉让他从拂过的风中隐隐约约感觉到薄薄的烟气。楼风来加快步伐,终于,他隐约看到了一处军营,里面正冒着烟火气,大约到了营中开火做饭的时辰了。他盘算着,这军营可不好进啊……正在这时一个将士打马出了营区,他双眼一亮,军营难进,打劫一个人他还不会嘛。他偷摸跟着这一人一马,来到附近的饮马河,那人翻身下马,随后就开始卸甲解盔,似乎是要下河冲洗一番。随着里衣的慢慢揭开,楼风来的视线死死的盯在那人背上,蜜色的肌rou上面,布着几条狰狞的疤痕,常年练武,征战沙场让他的肌rou自然漂亮,在太阳下流露出一丝丝光泽感。视线下移,挺俏的tun部,圆润有力,在不经意间的动作间,还露出了腰窝。双腿笔直肌rou盘桓在上,充满爆发力。微微偏过的侧脸表示这是一个长相及其周正英武的男人,一个军营壮汉。
楼风来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一股渴意在喉咙间来回游动,浑身的躁动感盖过了饥饿。心中邪念顿生,想起了一只他从苗寨里面带出来的小东西。拔开瓶塞,一只灰黄色的小虫飞了出来,在楼风来奇怪的几声音调下,隐蔽而快速的向河边飞去。那男人感受到后颈突然的一下刺痛,却也没在意,只当作是平日里常见的小虫作怪。
男人继续在河里擦洗着身体,渐渐的身体下方窜上一股燥热感,往日凉爽舒适的河水也无法缓解。他想莫不是最近在军营里呆久了,太久没释放缓解过了。想着四下无人,手犹豫着下移,最终摸上了那一根大小可观粗大的几把,就着手上的水渍开使撸动,随着手的动作,那tun那窄腰也不自觉地前后摆动着。
楼风来双眼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壮汉,脚下步子却悄无声息,两者距离越来越近。突然楼风来一下贴近那人,“谁!”那刚刚还沉溺于情欲的壮汉猛得回头,楼风来动作极快的将壮汉双手反剪,并将之上半身压在岸边。壮汉剧烈挣扎,却被更大的力量压制。“何人?大胆匪徒竟敢袭击你爷爷我!”壮汉凶恶的吼道。身后传来一阵嬉笑,“军爷,小的路过看您这么辛苦,想来帮帮您。您怎可如此污蔑小人。”说着将自己的下身贴近壮汉的tun部顶弄了一下。壮汉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更加火冒起来,“小贼,马上快放开我,爷爷还能饶你一命。”楼风来却用一只手锁住男人双手,另外一只手摸上对方胯下,颇有技巧的在其马眼上绕圈打转,那马眼上的粘稠ye体逐渐溢出,“军爷,您这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您还能忍的住不成?”
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要到真正起效的时候了,果不其然,手下挣扎的力道变小了。那胯下的rou棒也在微微的在他手心里滑动,“军爷,您这贱东西可诚实多了。”说着竟然啪的一下打了那棒子一记,身下人猛的一抖,一声变调的闷声从喉咙里面溢出来。此时壮汉的头脑一片混咕咕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只是一味的渴求,期望能够缓解燥热。他模糊得想这是不对的,但是大脑已经无法支配身体。在热辣的燥意下,男人的器物愈发狰狞可怖,上面的筋络浮起,似乎再受到刺激便会喷薄而出。
楼风来看到这里,心里估摸着明白了这个男人的体质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