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臂检测到他的配合,只是无声无息地抬起,然后挥落,那条细韧的蛇鞭就一丝不差地落在臀缝间,从鞭身到鞭稍,划过红肿凸起的肠肉。
“唔嗯……”慕白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媚肉猛地向回一缩,但那根蛇鞭一点也不容许他休息,又紧跟着搭在了臀缝之间,机械音依然是重复的一成不变的提示。慕白无法可想,只能随着机器的指令,再次努力放松地绽放开媚穴,但如此也不过堪堪又挨了七八下而已,就再也没办法跟上机器的节奏。即使他仍然想要服从指令,只是机器却没有人性化的“耐心”这种东西。
又一次连续三次的提示没有回应。慕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支新的机械臂探出,那下面连接的是一根银白色的肛勾,肛勾深入身体的部分前端有大约三指粗细的圆球。圆滑的球体坚定地突破紧致的肠壁,很快就没入屁眼深处,身体内部再次被强硬的撑开,只是这次不是带着秦先生温度的肉棒,而是冰冷的肛勾。慕白为这个现实委屈了一秒钟,但真的也只有一秒钟而已。因为随即而来的,从肛勾顶端那个圆球传来的强烈的电流,让他的大脑很快陷入一片空茫茫的空白之中。
和电击跳蛋带来的微电流不同,肛勾上的电流要强烈得多,它带来的远不仅仅是一种酥麻的刺痛,而是一种整个肠壁再被狠狠蹂躏鞭挞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从每一个褶皱内直窜上大脑,最初是锐痛,而后渐渐转成一种仿佛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一般的灼烫,最终变成失控的麻痒。慕白完全失神了一段时间,待他重新找回视线的焦距时,只看到监控屏幕上,被拉开的穴口被大股淫液浸透,靡丽的媚肉不受控制地在穴口团团绽放,不需要他再努力放松,就已经完全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一道轻而厉的破风声传进耳膜,慕白瞪大了眼睛,全然无助地看着那根纤细的蛇鞭又一次落到不设防的穴肉上,并且由于被电击到熟烂的程度,不需要任何停顿,紧跟着的下一鞭就连成一线地又接连不断落下来了。
“不……我知道错了…再也……唔啊……别打了……不敢…真的……秦先生……秦先生……”
慕白昏昏沉沉地并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下,也不清楚冷酷无情的机器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目中所见依然是惨白的墙壁和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监控器。随之响起的是那个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体征恢复,惩戒继续。”
还……还没有结束。
即使是做过再多的心理准备,并且真心地为自己的错误反省,慕白这一刻也还是感到恐惧。为什么,是……是挨得还不够吗……是了,应该,应该是不够的……
慕白忍不住把脸紧紧贴在冰凉的机器上,做了一次深呼吸平复情绪。在秦池不在场的情况下,保持基本的冷静自持总是要容易得多。慕白看了看眼前的监控,仍然可怜兮兮的外翻穴肉证明了他昏过去的时间并不太长,也许是军部会议还没有结束,也许是目前这种程度还不能让秦先生满意,也可能先生在等他去请求验刑……慕白又深呼吸了几次,确保自己可以继续接受他应得的惩罚,而不至于对着一台无生命的机器,像个没有教养的小孩子一样丢脸地哭闹。
重新换上的紫檀木板子规律平稳地打在肿了近指高的屁股上,慕白的报数从“三百八十九”再次开始。如果不是一次次地痛得轻颤着倒吸冷气的声音,慕白报数和请罚的声音几乎快要和机械音一般的毫无波动。
秦池推开惩戒室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并不是一次在他计划之内的惩罚,军部会议向来繁复冗长到令人失去耐心,秦池满心以为,他会在卧室里见到这个最近让他十分感兴趣的小家伙,也许肿着屁股红着眼睛,没准儿会故意装乖巧地跪在床边冷硬的地板上博他怜惜。但显然不该是这样,像一个抽离了感情的破布娃娃,软绵绵地被捆在机器上,随着每一下厚重的板子砸在高高肿起的屁股上,那两团拍上去手感极好的软肉都会本能地痉挛似的颤抖,而那个会哼哼唧唧地求着他肏穴的糯糯的声音,现在砂纸磨过似的哑,每一声“请您惩罚”都像撕着声带。
秦池站在他身前,神色前所未有的复杂,报数已经来到了四百整,从秦池的角度,这其实算不上一个太过可怕的数字,但显然对于慕白来说,这个数字已经几乎逼近了他的极限。这个小家伙,明明又脆弱又怕疼,可是现在痛到完全失神,连他走进来都没有发现,却还偏偏执着地重复着冷漠又残忍的请罚的话,像是跟机器较劲,又像是跟自己较劲。
秦池有点无奈了,他抬手关掉了机器,慕白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连抬头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束缚一解开,就软软地从机器上滚下来。秦池很从容地将人捞住了。慕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倔强,竟还挣扎着,“秦先生,我……还没有完成…我还可以……”
“可以个屁……”秦池颇不顾形象地爆了一句粗口,他的心情欠佳明显影响了慕白,缩在他怀里的男孩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像是被人戳破了不自量力的假象,带着浓浓的鼻音,低落又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