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亲吻,太阳即将落下,最后那一抹光辉落在了她和陶心之间,皮肤上的纹路被阳光刻画得一清二楚,用手指在上面依葫芦画瓢,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她手上抚着的人微微颤抖了几下,落下亲吻安抚着,她解下陶心鞋上的带子,把鞋丢到了一旁,最后才将内裤取下放到沙发扶手边。做完这细致的工作,她单腿卡在陶心腿间,两手撑在陶心头边扫视自己的成果。
陶心瘫在沙发里笑了两声,像是比先前刚回来时更醉了,眼神迷离,撑手悠闲看着叶浓。她抬起腿,伸出脚碰到了叶浓的腰间,随后用脚趾把人才穿上不久的内裤勾了下来。叶浓任由着身下人胡来,只缩下身埋头从大腿内侧边吻起,时而伸出舌尖舔舐,磨了许久才探向了那片隐秘之地。她把陶心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湿润的下体便少了许多遮掩,那里已显现出渴求情欲的肿胀,水渍从内部缓缓流出,仿佛正呼吸着等待着她的到来。叶浓鼻尖贴着上方的阴核,大致将外部吻了一遍,手上也没偷懒,在腰腹间来回游走着,她感觉到肩上的腿抖了下,上面也随之轻吟了一声。乘热打铁,她接着往下,略为刁钻地沿着边缘画了一圈,随后伸进里边寻找起边缘口那微微凸起的一处。才刚刚触及那儿,陶心便急不可耐地把她朝里边按。叶浓来不及反应差点一口气没上去,不过正好在最快乐、无虑的时刻死去,不失为一种美事。
陶心与她不同,在床上是个极其肆意的女人,平时恨不得把自己喜欢的花样全使在她身上,即便作为身下人她也不会收敛多少,比如这时她便毫不顾忌地浪叫起来,叶浓听得脸上飞起红晕,当然她也不忘时不时曲起腿往人身下蹭,弄得叶浓直不起腰只得伏在下面发抖,不一会儿弄得两人腿上到处都是水渍。叶浓不愿又被陶心玩弄得压在身下,于是她收起平常的温和,舌尖放在了阴唇连接的顶尖,加快了舔弄的频率,手指也悄悄参与其中,上下齐弄,一边捏捻着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一边勾着边缘处不松手。陶心这才知道了厉害,先前张扬的呻吟此刻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偶尔难耐不已会偏头把自己往沙发里埋,竭力压制住嘴边即将溢出的娇喘。没过多久,叶浓便感觉陶心即将到达极限,因为陶心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把人往里边夹,同时她手上也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收缩,她正想抽身放置一会儿,不料陶心提前放了出来,弄得她满脸都是,她尝到咸味,那是和眼泪相近的味道。
叶浓转身找到一盒抽纸,把脸一把抹干净,随后趴下身去把陶心腿间粘连的液体擦拭干净。她边擦边看着有些失神的陶心礼裙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儿,长且繁密的黑发环绕在陶心身边,像一片草地托着她那宁静的脸庞,她的灵魂好像飞向了别处,遗留在此处的肉身则成了一件精致的模型,周身是如玉色温润的肌肤,但并不是无趣的完美,而是有着独一无二的印记。她腹间叠起一层小小的赘肉,那道长长的疤痕,将一个新生命解放出来的伤痕瑟缩起来,起伏不平的腹部柔软又坚实,无论是穿着礼裙时被勾勒出的腹部,还是褪下衣物后温暖可亲的腹部,那都是一种典雅的美。叶浓想起了那些拥有着细腻肌理的大理石雕像,一切仿佛都凝固在了雕像里,不论时间还是故事,而这来自这位裸身的缪斯女神。她看着逐渐回归肉身的女神,再一次,情不自禁地顺着大腿,一路向上,虔诚地吻上女神的嘴唇。
夏日的暮色总是很晚降临,在这情欲消退的余波里,夜色如潮水漫上房内。今天就这样结束吧,叶浓在心里打算着,剩下时间把陶心和自己都拖去洗澡好好清理一下,安稳上一觉,迎接第二天的到来。她正准备离开沙发,手却突然被身后的陶心拉住,转过头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陶心便将她拉下来坐着。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正好坐在了陶心身上。
这么快就累了?陶心双手抱住她的腰,轻声说着,叶浓一动也不敢动,她感受到背后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自己,这让她感到很窘迫,其实她不喜欢被陶心抱在身上,感觉自己像一个不能自理的孩童。
我以为你累了。叶浓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虽然她不累,但也没心思跟陶心拌嘴皮子。
陶心没说话,只把人放开站起身,叶浓以为她就这么放过自己了,没想到她伸出手指做了个转身的手势,那个熟悉的手势。叶浓乖乖转身,手撑在沙发背上,摆好姿势跪在沙发,等待着陶心,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之一。每当这个时候,叶浓都十分紧张,因为她根本看不见陶心要做什么。
煎熬的时刻漫长又短暂,在陶心扶着她的腰顺手给她屁股一巴掌时,焦虑瞬间转化为了消解疼痛的药剂。紧随而来的是更多的拍打,叶浓一开始还可以承着连续不断的疼痛,总有那么一点间隙能让她在心中幻想有那么一颗糖慢慢融化,她竭力去够那个糖就能尝到那点甜,而现实也是一样的,身后无止尽的灼烧与疼痛最终都会化为快慰。但很快疼痛和快感都超出了阈值,叶浓眼睁睁看着泪水从眼里滴落,在沙发下留下小小的圆形水印。
数了吗,多少下了?叶浓总觉得陶心说这话时是带着笑的,她稀里糊涂地被打哪里还记得数数呢,上次也是这样,打得她最后泣不成声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