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物。
众人一饮而尽,黄蓉放下酒杯,依稀可见自己的奶水还残留在唇边。
下身穿着从西域流传来是「胡裙」,这胡裙甚为短小,连半边屁股都遮不住,淡粉薄纱似遮似露,下体阴唇专门被倒三角形鲜绿绸缎贴住,从阴蒂贴到下阴臀沟里,上面用毛笔写着「霍黄氏淫穴」
「啊……
霍都一拍黄蓉的屁股,拍得丰满又肉感的翘臀晃了晃留下一个掌印,而后艰难起身走到众人面前,两腿还在微微发抖,娇羞地说:「妾身在此谢过王爷和诸位了,只是妾身不便饮酒……」
五个字。
元嘉点头应允转身出门,黄蓉又钻回被窝中掩面痛哭,只等静养几天,然后再发落她们。
看着手里空酒杯,她轻叹一声,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扳开胸前玉乳扣,一手将酒杯放在乳头前,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腼腆笑了笑,略微使力,胀满的肉球里慢慢一股白液从深粉褐色乳头里流出来,从乳尖滴入酒杯,少顷满了整杯,有接过霍都的酒杯往酒水里掺入半杯,此时她脸红到耳根,又在众目睽睽下重新戴上乳扣。
黄蓉上身胸部系着一根粉红锦绸带,绸带在乳头处有一对羊脂玉扣,玉佩内是一个凹槽扣在乳头上,露出四周的乳晕,玉佩外刻有「霍黄」
「好了,也该让诸位兄弟好好放松放松了。」
「列为,今天就让这洪母狗和李母狗给各位乐乐。」
有过了几天,在王府中众人大举欢宴。
黄蓉满脸臊红强颜欢笑,一副少女坐姿倚靠在霍都身旁为其倒酒,想到自己年近四十还扮的像小姑娘般妖艳风骚,羞臊地直把头埋进霍都怀里。
如此这般全身裸露只穿着羊脂玉乳扣和淡粉薄纱短胡裙,除此之外全身再无寸布遮体。
黄蓉从迷茫种缓过神来,先开被子看向下体,元嘉急忙捂住被子说:「夫人,当心着凉!夫人身体一切安好,没有小产,一切都好,只是……郎中说,夫人练功走火入了魔,三十年的内功内力,都没了……」
二女刚踏上黄沙,李莫愁立刻便被烫地大叫起来,说也巧的很,突如其来的痛居然让她回复神智,发现自己居然同黄蓉一样不知廉耻光着在众人面前。
想到此处她咬牙切齿,怒冲冲地问元嘉:「那对贱人师徒呢!」
二字,是霍都专门找人打造给自己妃子「霍黄氏」
「妾身有孕在身,在此敬各位一杯『奶水』略表心意。」
身旁元嘉眼角含泪,看见主人醒来激动之前难以言表,当时就伏在黄蓉身上哭出声来。
洪凌波和李莫愁叮叮当当拖着手脚的镣铐走上滚烫沙子上,李莫愁肌肤赛雪,几天在监狱里先被非去武功,又被彭长老用摄魂大法迷失神智,连日来情花毒折磨她不成人样,原本神态娇妹的美艳道姑如今目光呆滞头发蓬乱,来之前她被人摁在盆里梳洗一番,饱满的乳房才显出光亮,但比起拥有绝世身材,爆乳肥臀的黄蓉来说实在是逊色不少。
黄蓉一拍手,堂下侍女元嘉和玉奴各自手执一把铁索,牵着被扒光衣服的李莫愁与洪凌波像狗一样爬上大堂。
受自己控制了,昏倒在霍都怀里。
元嘉拿起红肚兜先给黄蓉传说然后才回道:「洪凌波还被关在密室里,那李莫愁锁在大牢里,只是她一直神志不清,霍都王爷让彭长老往她头顶用针,结果她现在疯言疯语的了。」
霍都坐在上位,下面一边是彭长老等一帮丐帮叛徒们,另一边是王府的护卫们。
洪凌波沉下头满面秀红不停地哭,李莫愁神志不清不理任何人只低头念叨什么。
底下的人都举杯敬向黄蓉,齐声说:「夫人当之无愧是头工!」
黄蓉听到她们如此惨状依旧不解恨,对元嘉命令道:「去……先封住他们的经脉丹田,后废她们的武功,再用针刺穿锁骨,她们害我武功全失,我就要让她们变成废人!」
整整一天一夜,黄蓉这才醒来。
众人喝的尽兴,霍都一手举起酒杯一把搂住黄蓉肩头起身,堂下众人也端酒杯起身,霍都笑言:「前几日能擒住大名鼎鼎的『赤练仙子』李莫愁,诸位都是功不可没啊,大家说说看谁该当头工。」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孩子!」
洪凌波抬头看到霍都怀里穿着淫靡的黄蓉满怀恐惧地问:「夫人……王妃大人……您答应过我……放了我的……」
黄蓉斜坐在霍都怀里双腿搭在霍都一条腿上,霍都一手抚摸爱妻雪白的裸背另一只手掂量她的乳房说:「没问题,既然夫人答应放了你,那就把你放……到那沙子上吧,你俩谁能忍住不叫我就放了谁!」
洪凌波满脸泪水起身,后面李莫愁也傻傻起身跟她走上王府大堂中那片被烧热滚烫的沙子。
黄蓉躺在床上傻了眼,果然魔头封住自己的经脉强行冲开会有损伤,如今自己武功被废,除了拳脚功夫之外也就只有心法记得牢,可没了内力再遇江湖中人自己连自保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