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搅动着小xue,玩够了,随后将手指拔了出来。
宝贝,别急,这就帮你开苞,通通小xue男人舔舔唇,笑着将沾着Jingye的鸡巴怼上了小xue,在xue口摩擦着跃跃欲试,想要进入CaoCao看。
爸爸!不要啊!呜呜呜邵悠猛地从高chao中清醒,惊恐慌乱的挣扎着,疯狂的扭动着被禁锢囚禁的娇躯,泪水再次顺流而下,哽咽抽泣着,眼里充满了绝望。
怎么可以他们可是父子啊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啊
男人有些不耐烦,才不管他叫的有多欢,惬意的眯着眼,按着大腿内侧,腰身狠狠的一用力,鸡巴就猛地插了进去,一举冲破了处女膜的阻挡,一插到底,全根没入。
啊啊啊!!!
邵悠痛苦的尖叫一声,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破处的痛感大于快感,一时间让他承受不住的,想要蜷缩身体规避疼痛,可惜被困在了那里,最终也就脚趾蜷缩在了一块,聊胜于无的缓解着疼痛。
两人的性器无缝衔接起来,粗大的rou棒埋在少年未被开发的小xue里,shishi软软的被包裹着,销魂的被xuerou吮吸。
两人的交界处,男人的Yin毛剐蹭着无毛xue口,两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亲密的连为一体,道德lun理的背德感叫人癫狂,血缘rou体上的禁忌却又好不快活,在矛盾中最终攀上顶点。
嘶!好紧!不枉我养了十八年!
男人赞叹完着,陶醉的闭上眼,感受着xue里的销魂,chaoshi的软rou,紧紧的贴合在鸡巴上,蠕动着夹紧,摩擦着鸡巴上每一寸褶皱,小xue带着隐隐约约的吸力,勾引着鸡巴往更深处探索,shishi软软的让人沉沦。
爸爸您放过我吧
邵悠眉头紧皱,痛苦的瘫软在床上,面如死灰,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失去了灵魂,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放弃自我的躺在那,无助的禁忌的含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陷入绝望。
乖宝宝,相信爸爸,你的身子会喜欢的男人邪笑着,抚摸着邵悠那双学舞蹈的柔韧的大腿,大掌熨烫着肌肤,随后移动着腰肢,缓缓抽插起来。
粗大的鸡巴移动的非常缓慢,一点点的从小xue深处拔了出来,然后再顶着xue口又慢慢的插了进去,一点点研磨着划着小xue内壁,扩张开,让它合上,再扩张开,一下一下的,缓慢灼热而有力。
鸡巴沾着yIn水和他的处女血,尽情的亵玩着,搅动着让那丝丝缕缕的红融化在yIn水里,逐渐变淡。
男人也不着急,笑着,颇有耐心的,就这么一下下缓慢的摩擦着xue里的媚rou,一寸寸研磨着里面的sao点。
邵悠死灰似的躺在床上,承受着侮辱,起初,那巨大rou棒让他疼痛让他难受,破处的痛处让他痉挛。
但渐渐的,小xueyIn荡的适应了男人的尺寸,随着鸡巴一下下缓慢的研磨,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疼痛,甚至还生出了快感
小xue不知廉耻的分泌出yIn水,鸡巴在里面研磨的更加顺畅,阵阵酥酥麻麻的欢愉,顺着一寸寸被磨过的xuerou,糜烂扩散腐败灵魂似的,在全身蔓延开来,销魂的让少年颤抖哆嗦。
少年对自己yIn荡的身体,再次感到绝望。
那一点点快感,如病毒般疯狂扩散至全身,融入骨髓似的在体内蒸腾,大鸡巴熨烫过的地方,是那样的畅快,让人欲罢不能,直接刻入灵魂。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舒服那可是他的父亲啊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么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