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圣母宫主调挑逗自己的话,江寒青只
令江寒青想不到的是那个刚才还对他出言不逊的地包天男孩居然主动出声招呼道:“喂!那个傻大个儿,你一个人在哪里站着傻笑什幺啊?你也过来玩玩吧!这个贱人既然说你是她的老公,你就不要客气啊!过来好好玩一玩。对了,你也可以去玩旁边那个女人,那人是这个贱人的侍女。”
粗鲁的辱骂声把江寒青从冥想中唤回了现实世界里,是那个嘴巴长成“地包天”状的小孩在叫骂。他见江寒青仍然抱着圣母宫主站得远远的不肯走过去,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个骚猪什幺时候又多了个老公出来?他妈的,你赶快给老子滚过来!否则老子待会儿不把你那贱屁股给抽烂!喂!我说那个傻小子,你还不赶快将那个骚货给老子抱过来!”
不过也没关系,正好留给我来亲手调教!嘿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江晓云跪在我的面前哭泣。哈哈!到时候还说什幺两宫宫主啊,不过就是我江寒青养的两条狗而已!到时候我要让这两条母狗赤身裸体,然后让她们爬在地上由我用绳子牵着去逛街!“幻想着彻底收服高不可攀的两宫宫主之后,自己牵着全身赤裸的两位宫主上街游玩的样子,江寒青兴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脸上也立刻浮现出了笑吞。
圣母宫主被两个丑男孩一阵玩弄,这时早已经是媚眼如丝,看着江寒青脱光了衣服上了床,也向自己靠了过来,就喘着气道:“青哥儿,你的那话儿可是比以前大了不少啊!”
哼!还有那个江晓云,她也别想跑掉。
江寒青这时已经逐渐进入状态了,听了圣母宫主的话冷笑一声道:“好哇!在此之间让我先看一看你这头母猪是怎幺被他们玩弄的!滚过去!”
江寒青看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嘿嘿冷笑了两声,心想:“看来这两个小子是被大宫主养了很长的时间,而且也一直很受她的喜爱,否则说话怎幺可能如此趾高气扬?”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已经欲火高涨的圣母宫主,心里却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在我玩过的女人中,只要最终迷上了被虐待感觉的,就没有不向我乖乖投降的。
唯有这个大宫主是个例外。像妈妈那样高贵而又精明强干的女人,最终都完全屈服在了我的胯下,她难道比我妈妈还要厉害?不!那只是因为当年我相她上床的时候,年龄还太小,根本不懂得怎样去挖掘这种女人心底深处的秘密!这幺多年过去了,我可不再是当年那个任由她摆布的小毛孩了!对!我一定会有办法收服她的!一定有!我一定要找出这个办法来!
江寒青这样说着立刻就粗暴地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圣母宫主扔到了两个丑男孩面前的床榻上。两个丑男孩立刻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圣母宫主夹在两人中间,粗暴地抚摸她的肉体。
后向自己全面投降,彻底沦落为他的性玩具不同,这位圣母宫主虽然在在卧榻之上是出奇的淫贱,但平常的时候始终能够保持自己的威严和高贵的身份。
我们显宗居然会出她那种不喜欢性虐待的怪物,真是想不通!不知道她老公当年怎幺不好好调教她,搞得这贱人现在还在装清高。
似乎是为了证明江寒青的猜测没有错误,圣母宫主很快就将嘴贴到江寒青耳边,含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这两个小子被我抓来玩了一年多了!来的时候两个小子肥得像头猪一样,你看现在他们瘦得那样!嘻嘻!再玩一个月就可以扔土里当肥料了!”
圣母宫主的肉体被两个丑男孩的双手粗暴地玩弄着,可是她的表情却逐渐开始兴奋起来。双颊赤红,呼吸急促,嘴里面还偶尔咿唔两声。
这一次出口辱骂圣母宫主的是那个“天包地”他一边使劲揉搓宫主的双乳一边骂道:“贱人!你不是说他是你的老公吗?啊!人家还不是将你抛给了我们?哈哈!”
江寒青在旁边早已经是看得欲火焚身,听到对方这样邀请自然不会客气,立刻脱去衣服也上到了床榻上。
虽然过去和圣母宫主曾经有多次的肌肤之亲,已经完全了解圣母宫主在性交时的下贱口味和受虐脾性,但是江寒青在此刻亲眼见识之前,仍然没有想到过圣母宫主会堕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居然让这幺两个年纪又小、长相又丑的男孩来玩弄自己高贵、美艳的肉体!
对于圣母宫主来说,一般的虐待游戏都已经不能够满足她那无穷尽的受虐欲望,只有从精神上无情的折磨才能让她稍微感到一点满足。眼前这两个丑小孩正是她为了满足自己那变态欲望而故意找来的。让这幺两个奇丑无比的男孩玩弄自己美丽而高贵的身体,那种屈辱的感觉正是圣母宫主这样的超级受虐狂所钟爱的。
也正因为圣母宫主在平日里总是表现得高不可攀,所以江寒青在床上凌辱她时总是挖空心思、丝毫不留余地,完全将她看成一头淫兽来对待。
江寒青有时也在揣测,也许正是为了让男人能够更加残忍地玩弄自己,这位圣母宫主才故意在任何人面前都作出一派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因为这样恰恰最能够激发虐待筐的男人玩弄她时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