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收鞭子,跃到树上,只见摇光头顶的斗笠歪斜,肩胛靠着树干,修长美腿在半空胡乱踢踏,却碰不到岳昭仪,双手疯狂挠抓着树皮,直抓出血来,檀口大开大合着,发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音,甚是凄厉。
摇光再去拔刀,一道细长黑影打了过来,摇光不得已放弃。
岂料黑鞭女侠已绕到她的身侧,喝道:「哪里去!」
那黑鞭直追了过来,速度胜过岳昭仪的刀法,也快于少女的身形,缠住少女的脚踝后便是一拽,摇光的双腿被迫分开,身体也朝下落去。
「怎么回事?」
蛇信剑如中败革,穿过白色底裤,刺在少女两腿正中央处,激起的一串哀鸣,惨不忍闻。
女捕快猝
岳昭仪两手持剑,灌注十成内力,恨不得将剑柄也插进少女的胴体之中,可剑像顶在一张铁网之上,微微嵌入后再难进分毫。
黑鞭女侠见一个淡雅如仙的少女此刻如荡妇般浪叫,熟知缘由的她大感好笑。
但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趁自己还能使出些力气,从怀中掏出备用短刀,在窒息昏厥前,将一段黑鞭割断。
黑鞭女侠一个踉跄,险些从树枝上跌落。
她说的确实没错,但也没想到蛇信剑的分叉剑芒顶进阴唇,一叉恰好扎在充血鼓起的阴蒂上,一叉又隔着薄纱钻入蜜穴内。
摇光花吞失色,惊恐地看着下体迎向刺来的蛇信剑。
她不及抽刀,一招后旋踢正中岳昭仪手腕,绣春刀霎时脱手而去,又一脚踢在岳昭仪的胸口,只觉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琼浆玉液成锥形洒下,溅满大腿,冲刷剑上尚未干涸的血渍,还有不少直淋在女捕快的脸上。
「哈哈。」
那老者的尸体被黑鞭抽得血肉模煳,摇光见状,嫌恶地向后退了几步。
-地-址:-
「切!」
「莫非她下面也穿着这丝。」
「呀啊啊啊……」
摇光深吸一气,不加迟疑,高抬长腿,将足跟化为钝器,直噼在岳昭仪的天灵盖上。
下面的岳昭仪只是在用蛮力,任凭蛇信剑沿着会阴划向臀沟,最后没入树干。
老者没能坚持过两个弹指,咽喉便被径直洞穿。
她皱了皱秀鼻,怪味直冲脑仁,舌尖也尝到点咸味,倍感恶心,抽出一只手抹去脸上淫水。
岳昭仪却抢步过来,脚踩住死尸胸口,一手将染满鲜血的蛇信剑拔出。
摇光足尖一点,要借轻功越到树干上。
痛不欲生的同时却又兴奋无比。
少女感觉呼吸愈发艰难,但头脑却清新许多。
摇光万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初潮竟来的如此迅猛,如此不同寻常。
潮湿的气息很快钻进鼻孔中,味道湿腐腥甜,虽不是异嗅难闻,但也浓郁刺鼻,这味道足令雄性疯狂,岳昭仪却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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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光呻吟一声,目光中流露出恐惧,被女捕快看得分明。
岳昭仪顿时展开猛攻,刀影连成一片,把少女又逼向一颗大树。
「给我死!」
「痛!」
言罢,树上的艳妇将鞭子缠在少女的玉颈上,死死勒住。
「呜呜……」
「听说窒息能加快高潮,那便让老娘我送你一程!」
「我年轻时也像小妹妹这般清高,窈窕处子惹来无数男人垂涎。啊这未开的花苞哪经得起这般刺激,就连老娘我最多也就尝尝木棍的味道,这铁刀子可是想都不敢想呢!」
坚硬的铁尖触碰玉肉,痛楚已超过想象,可两点刺激下又有一阵奇异酥麻感传来,刹那间便让摇光神情意乱,不能自拔。
「不行,啊啊,为什么,求你,不呀啊啊……」
「呼呼!」
摇光放松一口气,忽觉身后狂风袭来,斗笠下的一头青丝徐徐飘散。
「岳捕快莫要收刀,看我将她勒死。」
「哼!」
摇光武器被夺,凭借腿功和岳昭仪周旋,试图再夺剑回来,可再没刚刚出其不意的效果,反倒被岳昭仪一剑砍中大腿,若无那层透明的丝袜,一条玉凋似的长腿便会被无影刀分成四段。
她蹙起眉头,用手抓住鞭子,两腿抬高,重心上移。
「恩恩恩……」
少女只觉小腹内澎湃着一股热流,欲喷涌而出,未经世事的少女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下意识地强憋着。
「咕咕咕……」
摇光借此换了个姿势,后坐在剑刃上,臀瓣夹着细蛇剑,菊蕾被剑身切着,彷佛是在承受三角木马的酷刑,而更细更硬的铁韧带来的疼痛和刺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女面呈紫红,叫不出声来,身体的挣扎又剧烈几分,终是收不住,让腹中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潮喷出来。
黑鞭女侠见状恍然大悟。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