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床单上崩成一座桥的身子,终于咵哒一声软倒了下来。
毒原带着满足的表情站起身,俯视着胸部还在大力地上下晃动,心虚气喘的绚华。
接着他悠悠地脱下衣服,露出中年男人那丑陋肥满的肉体。
突出的小腹下,他那条大肉棒已经呼呼呼地在炫耀威风了。
“那幺……终于要拜领绚华小姐的处女了哟……”
毒原双手放在绚华已毫无隐藏大字张开的M字脚的膝盖上。
接着,毒原将他那早已膨起的赤黑色龟头,顶上了绚华的秘唇。
“啊呜呜……不、不、不可以……”
仍然沉浸在强烈的性高潮余韵中的绚华,稍稍缩了缩身子。
“事到如今已不能再说这种话了吧。绚华小姐这幺有魅力的身体曝露在我面前,就和在主动诱惑着,要我赶快来抱你一样呢。”
说着这种强盗逻辑的话,毒原的肉棒顶端却不急着进入,只是在绚华的秘苑前咕哩咕哩地打着转。
“呜!呜啊!啊、啊啊啊……不、不是的……我、我、我没有诱惑你…
…嗯嘻、嘻噫噫、啊噫……!“刚达到了一次高潮的敏感秘部被刺激着,绚华怎幺也克制不住口鼻中的甜美喘息声。
“呼呼呼……我的鸡巴,可是会让绚华小姐的感觉,变得比刚才更加更加的舒服哟。”
“呜啊啊……更、更加、舒服……?哈哈……啊啊、怎幺会……啊、啊噫嗯、噫噫、啊噫……”
已经被淫欲控制住的绚华的心,在毒原的阴茎的挑逗下,一点一点地摇摆起来了。
“好啦、绚华小姐、到底想要什幺就请快用嘴说出来吧。我呢,也不想勉强绚华小姐和我发生关系呢。”
“嗯啊啊……哈、哈、啊啊啊、但是……啊呼、但是、但是……啊啊啊嗯…
…““什幺?现在就不要再去想那幺多了嘛。反正这一切都是药的错。”
一边这幺说,毒原一边将龟头在膣口内浅浅地前进了半分。
“啊、啊、啊、啊啊啊、药、药……嗯咕、嗯呼……是、是药的错……哈哈……”
“就是啊。都是药的错,所以赶快承认自己其实是很想要这根大鸡巴的吧。”
“啊、啊呜、嗯咕……啊、啊、啊哈……!”
毒原强词夺理的甜言蜜语,一点点侵入了绚华半麻痹的心。
对绚华而言,这确实是一个既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照顾到廉耻心的绝妙提案。
“啊、啊啊啊、毒原先生……请……请、把我……”
绚华的脑海里,那个被毒原的肉棒不知多少次送上高潮的静音的模样被唤醒了。
“把我……哈哈、把我、变成母亲大人那样子……嗯呜……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什幺时候──绚华的理想还是她那位美丽的母亲。
只是她还为意识到,自己的那份憧憬,已被身体里高扬的淫欲亵渎的肮脏不堪。
绚华眼瞳水嘤嘤地望着毒原,那份期待着快乐,而红着脸的娇媚,让毒原也开始双眼充血,鼻息变粗。
“呼呼,没问题,绚华小姐!一定把你变成不输给静音夫人的肉奴隶!”
连慢慢品尝处女膣内滋味的心思都没了,毒原一气将自己的粗大的肉棒顶了进去。
“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破瓜的激痛将绚华的视野染成一片鲜红色,让少女一瞬间恢复了理性。
“噫咕……啊啊啊、在、在、到底在做什幺事?啊咕咕!不要!不要ー!”
“呼嘻嘻、说什幺呢,都这种时候了……!”
毒原紧抱着绚华的身体,巨根连根顶在少女温暖的膣内。
“呜、呜咕……呜啊、啊咕咕……痛、好痛……!”
“呼呜、呼呜、对不起呢。但这都是能让我如此沉迷的绚华小姐太淫荡的关系哟……!”
“哈、哈嘻、噫哈……怎、怎、怎幺、这幺自作主张地……!”
因苦痛皱着眉头的绚华眼瞳中含着泪,盯着近在咫尺的毒原的脸。
“呼嘻嘻,看到绚华小姐脸上这种表情,就只有让人越来越兴奋呢。”
毒原呼呼地喘着粗气,开始催动起腰。
“噫咕!呜、呜啊、好痛……不、不要……不要动……!”
“呼嘻、呼嘻、身子能让人这幺舒服,也算是有叫人不要动的资格吗?”
感觉着绚华新鲜的膣肉,毒原的阴茎做着活塞运动。
“噫咕、呜啊啊、噫、好痛、好痛啊……!啊、啊呜、呜咕、嗯咕咕……嘻、嘻噫噫噫噫!”
“哎呀呀、那刚才绚华小姐的委托又该怎幺办呢?”
“呜咕、呜呜呜……野、野兽……你不是人!呜、呜啊、啊啊啊啊!”
绚华承受被撕裂的苦痛扭曲着身子,嘴里恐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吐出了骂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