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风想了想,“我给崽崽挤碗药汁,崽崽喝了就好了。”接着身影在程彦宁惊恐的眼神中渐渐消失。
没过多久郅风就从外面端来一碗深绿色的药汁,示意雄虫把它喝下去。
程彦宁看了一眼那药汁,那苦绿的颜色吓得他脸要绿了,再加上药汁上还浮着些许不名残渣,还未入口,那苦涩的味道仿佛就已经弥漫全部味蕾。
他逃避的将头埋进堂译的大胸,余光瞥到那红彤彤的ru头,嗷呜一口咬住,疼得堂译倒吸一口凉气。
程彦宁咬住nai头担心嗓子会疼也不喝nai,就只是单纯的咬着,死不松口。
“崽崽乖,松口,我们喝完药嗓子就不疼了。”堂译一边哄着,一边小心的把雄虫往外抱。
郅风诱哄着,“这个药消肿特别好,崽崽喝完喉咙就不疼了,想怎么喝nai都可以。”然后把胸前的兽皮衣解开一点,露出那微微鼓起的胸脯,充满浓浓的暗示,“我这里还有从蜂族换来的蜂蜜,崽崽想不想喝蜂蜜味道的nai水。”
被两只雌虫轮番诱哄的程彦宁本来还觉得有些丢虫,可在听到了郅风的话后,两眼放光,啊,我果然还是个虫崽子。
药汁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苦涩难咽,反而有一种十分清凉的感觉,与薄荷那种直冲大脑的清凉不同,那更像是一种在炎炎夏日中饮下一杯杯冰饮的畅快。
程彦宁由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顺从,药汁划过喉咙带来轻微刺痛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清凉却很好的抚慰了肿痛的喉咙,程彦宁毫无负担的喝完了,并且表示可以再来一碗。
喝完药的程彦宁眼巴巴的瞅向郅风,“我喝完药了,该喝nai了。”直勾勾的盯着郅风解开未整理好的胸口。
郅风摸过脖颈处的虫纹,一小罐竹筒封装的蜂蜜出现,竹筒散发着诱虫的香甜味道让程彦宁瞬间陶醉,他本来就是一位甜食爱好者,现在成为了一只蝴蝶后,只会是愈加迷恋甜味。
身后的小尾巴疯狂的摇晃着,尾尖那一撮纤毛聚拢又炸开,循环往复,像极了讨食的可爱大狗。
乌溜溜的眼随着郅风手中的蜂蜜而动,看着郅风修长的指挑开封口处的木塞,沾取了一抹黄澄澄的浓稠蜂蜜,点缀在胸口的两粒粉红的ru尖上。
被晶亮的一层蜂蜜包裹着的ru尖越显漂亮,郅风的胸不大,即便是喂养了雄虫却也只是比以前稍大了一些,但是胜在更加柔软细腻,一对小包子捏上去的手感极佳,程彦宁晚上睡觉爱咬堂译的又红又大ru尖,爱捏郅风的一对柔软的小nai子。
程彦宁被那漂亮的ru尖诱惑,扑上前去,张嘴含住,柔软的舌尖仔细舔舐着其上的蜂蜜,在被刺激大张的ru孔上不停挑弄钻磨。
“吸一口,嗯......啊用......力,”郅风眯着眼,瞳孔深处的紫愈加深沉,舔着自己艳红的唇,哄着雄虫再重一点,“唔......啊!”
品尝到了美好的的蜂蜜,程彦宁顺着郅风的意愿狠狠吸了一口果木清甜的ru汁,蜂蜜那充满了攻略性的甜味与这清甜糅合,美妙的滋味让他仿若身处漫天玄音的天堂。
郅风享受着雄虫的吸允,阵阵酥麻的快感从ru尖传到全身各处,沾满蜂蜜的手指哆嗦着将蜂蜜涂在自己的胸口,让雄虫吸咬遍自己的整片胸膛,留下点点点细碎的红痕。
忙忙碌碌了好一会,堂译都受不了郅风的故意的呻yin去外面躲个清净,终于吃饱喝足的程彦宁放开了郅风被吸的大了一倍的红肿ru尖,那种用完就扔的态度,让郅风有些哭笑不得。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彦宁总是想尽各种办法从郅风那里搞到一口甜腻的蜂蜜,甚至连美虫计都用上了,勾的没啥意志力的郅风给了雄虫一整筒蜂蜜。
郅风走遍了许多地方,善于规划的他空间里的东西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都是有用的实用品。
而这经常让堂译有些沮丧和后悔,他以前总是喜欢将到手的好东西尽快用掉,空间里塞得全是乱七八糟的无用的战利品,甚至自己都不会再看第二眼,结果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讨雄虫欢心的东西。
甜食吃多了总是会有不好的下场,程彦宁突然有一天感到牙齿传来强烈的痛感,心下感到糟糕,在找到郅风确认过后,整只虫有些愁云惨淡。
隐藏在左后槽牙的一颗蛀牙发作了,疼的程彦宁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觉,睡梦中也不喝nai了,吃口饭不小心压到蛀牙能疼上半天,蜂蜜被戒了,nai也不让喝,两只雌虫前所未有的坚定,程彦宁只觉得生活灰暗一片。
好在程彦宁还能没有经历过换牙期,两只雌虫不忍雄虫整日受苦,他们好不容易养出来的rourou都没了,雄虫尖尖的下巴看的他们心疼。
几经折腾后,那颗蛀牙终于被两只雌虫拔掉了,虽然疼痛大大降低,但是两只雌虫从被拔掉的牙齿留下的空隙中看到了旁边两颗也有了蛀蚀痕迹的小白牙。
从此程彦宁的甜食被牢牢把控,绝不允许他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