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住他的鼻尖:你难道是什么女儿奴吗?你没有自己的事业吗?你不要工作吗?
这是陆沉赖在她公寓里的第七天,他从来没呆过这么久,餐厅的小吧台腾了一侧堆放他的电脑文件,因为客厅里堆着她的面料人台设计稿,实在是容不下他了。
他伸手把小姑娘圈在怀里:你想让我离开吗?他把事情交给国内的心腹还有周严,对外就说陆总在欧洲有事务要处理,会议一律线上开。
她无语凝噎,从衣柜里拿衣服去洗澡。陆沉看见里头有一件红色的,他挑出来,发现是一件红色的短旗袍,无袖的,旁边还有件同款的粉色。
这是?
啊,之前过年的时候朋友拉我去唐人街那边的活动,这衣服是她们自己做的。
春节在月初,除夕那天陆沉加班加到晚上九点半,他打了个电话给她,发了红包让她去吃点好吃的。她似乎也很忙,只说在唐人街参加活动,华人华侨大家一起包饺子,但也没让他看见穿的什么衣服,拍照就看见那一个个圆滚滚的饺子和她沾满面粉的手。
他拎着那个衣架,看着她:可以穿给我看看吗?那眼神和语调都让她无法拒绝。
啊?你如果想看也不是不行。她刚刚提交完作业,心情舒畅还算好讲话,也没多想,拿了那件正红的穿上。
那旗袍其实是改良的两截式设计,短上衣是高领旗袍式样,长度到胸的下缘;里头是抹胸的裙子,到大腿中间。穿着看起来腰特别细,腿又长又直。袖口和领子还缝了一圈白兔毛边,有点可爱。
她从房间里出来,在他面前转一圈:好不好看?
陆沉坐在沙发上半晌没反应,她都怀疑是不是真的不太好看。
他按了一下太阳xue:好看。不过,你会不会冷?
你现在爹味儿怎么越来越重了呀。她凑到陆沉面前来,环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是不是不好看?
是太好看了。他的手按在她的tun上轻轻拍了一下:裙子有一点短,也没有袖子
我穿了外套的!她掐他的后腰:就你上次来没带走的那件黑色的大衣,房子里也有暖气。
他的手带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有些话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Daddy,你是不是她试探着想问。
我的确有些在意。他的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回避了她的目光。
这玫瑰一样鲜嫩的小姑娘,他多想把她关起来只让自己一人观赏。别人会称赞她的美丽吗?会觊觎吗?他见识过太多Yin暗的欲念,哪怕只是肖想,也不愿意那些东西沾染她分毫。
你就是吃醋了。她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眉开眼笑的,去吻他的嘴唇。陆沉双唇微张,被她压着亲,搂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怀里紧了紧。
他贴在她嘴唇上说,我硬了。
她没听过他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欲望,这一刻觉得他性感的要命,于是去逗这个情动的老男人:再说一遍,你怎么了?
他挺了一下腰,眼尾有一点红,表情也有陷入情欲的脆弱感。
宝宝,我硬了。
她听不够似的,说:哪里硬了?
陆沉被她作得耳朵都红了,难得纯情。从前只有他撩得她脸红心跳春chao泛滥,现在真是翻身血奴把歌唱啊。
陆沉一翻把她压在沙发上,拉着她去贴西装裤的裆,他咬着她的耳廓说:Cao你的地方。
白瓷一样的年画娃娃被他cao得颤抖,短上衣的下摆咬在嘴里,抹胸裙子缩在腰间,露出一对嫩ru和被撞红的xue。宫口都要被他撞开,没多久就含着他的Yinjing一吸一吸地高chao。
她哭着说爸爸我不要了,但陆沉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咬她脖子,舔吸着血ye,喉咙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如果我把你关在一个地方一辈子,你会害怕吗?他摩挲着她的脖子。
她去看他的眼睛,手抚着他的后颈让他低下头来。随即吻了吻他的眼皮。
听起来好像很可怕,但如果我喜欢那个地方,就不会。
她喘息一声:嗯但是你把我关起来,肯定每一天都像现在这样,天天欺负我。
陆沉轻笑一声:那听起来不错。他的手去揉她的胸,似乎又变大了些,脑子里发散了一下会不会是被他揉大的呢?
爸爸,她蹭了蹭他的肩窝:我买了胶带,下次试一试,好不好?
陆沉不会拒绝。
但他没想到,这个试一试,是试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