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另一方面,那个早已被调教到变成营区肉便器的林珨德他的呻吟声与其说是哀号,倒不如说是充满情色意味的淫叫,在郭玉麟他那歹毒的安排之下,林珨德早就被洗脑成近似於傀儡般的存在,对林珨德而言只要有男人的肉棒、精液,甚至是口水、尿液、粪便,都能够让他无比的满足,尊严并不存在於这副空壳之中,只有性慾是其中的填充物;
所以当黄楷恩那根带刺鸡巴插进了他那个接受过体专改造的名器等级後穴时,林珨德彻底得到了满足,或者应该说……他後穴的痒终於能够止住了。
而原因则在於──体专虽然能够在後天的状况下强行给所有奴犬改造出名器等级的骚穴、甚至是对名器等级的後庭进一步强化,但是与之相对的,这些经受过後穴改造的奴犬他们的肛门以及肠道里的敏感带都会被大幅地放大、并且使敏感度直线上升,即使只是平常时的一般行为举止都会刺激到他们体内那些被增强扩散的敏感带,导致这些奴犬们一个个全都变成了时时刻刻想要被奸淫的淫娃骚狗。
後穴在被肏干的时候不断流出肠液润滑早已不算什麽,就算是在没被肏干的状况下这些奴犬们要是忍耐能力低一点的都可能像是失禁般被淫水随时随地弄湿裤裆。
如果不在这些经过後穴改造的奴犬的屁眼里塞上各种性虐玩具的话,甚至可能让这些奴犬们因为不断堆积的慾望而发狂崩溃……
所以对林珨德而言,黄楷恩那根扎满利刺的三十多公分大棒就是这阵子以来唯一能够满足他那火热慾望的唯一工具;
因为那名将他调教成肉便器的卑劣调教师故意任由林珨德的慾望不断疯狂膨胀,在他将林珨德彻底变成一个淫乱的肉便器之後,那名调教师便将林珨德弃之不顾、只为了等待他最想看到的这一幕演出──
一个几乎牺牲一切结果却是从一开始早就注定会是徒劳无功的蛙人奴犬,在调教的驯化之下彻底成为一只只会服从命令的蛙人贱狗,并服从命令肏干着那个让他之前一路坚持过来的「特别的人」。
「啊……满足、真是满足,干恁娘勒真是有够爽,呀哈哈哈哈……」这麽一出恶趣味的演出光是想想就能让那名调教师的老二继续再胀大好几公分。
「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啊──」一阵伴随着呻吟的惨叫突然从黄楷恩的喉头深处爆发开来,他的身体痉挛着、下身忍不住颤抖,整个人更是突然爽到翻起了白眼。
「小贱狗很爽吧?你现在干着的这只骚母狗的屁眼里可是被我亲手植入了无数的责罚球,就跟老二可以入珠一样,屁眼也是可以入珠的唷──这只骚母狗现在可是有着名器等级以上的屁眼还加上了这种颗粒般紧缩的触感,干起来是不是很爽?」郭玉麟嘻笑着;
而黄楷恩确实感受到自己所干着的那个超紧实後穴除了紧实到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吸吮肉棒之外,那一颗颗嵌在肠道内壁的责罚球则进一步让林珨德的後庭充满了刺激性,除了湿热柔软之外更多了些许压迫阻碍,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自慰套一样,会让每个肏进这个後穴的人欲罢不能。
然而炮哥真正恶毒的地方却并不只那样:「不过最重要的啊……是这些责罚球只要受到压迫就会震动、发热、甚至发出电击,我在刚才开始之前还先帮你把电量开到最大,是不是爽死你啦?骚母狗是不是也漏尿啦?呀哈哈哈哈……」
郭玉麟猖狂的笑声响遍了整个天堂路,而早已是个淫乱的肉便器的林珨德自然是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那些深埋体内的责罚球既然是嵌在肠道内壁之上,那麽在进行震动、放出电击时,第一个受到冲击的当然就是林珨德,前列腺乃至於膀胱近距离受到电击的林珨德理所当然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他那被干得不停摇摆的肉棒持续地喷漏出一股又一股混着淫液的尿液,溅洒了一地骚臭淫靡的汁水。
「啊……真爽啊……干你娘真紧……」两只奴犬受到痛楚让郭玉麟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欢愉,更别说黄楷恩老二受到林珨德肠道中的责罚球直接电击、下意识地更加缩紧了他的屁眼,更是让肏干他的炮哥爽上加爽。
郭玉麟舔了舔嘴唇,像是品尝了什麽美味的佳肴般,然後露出满足的笑容,那是一种能让旁人感到恶心反胃的愉悦笑容,他满足的并不只有肉体上的欢愉、还有他内心底那些卑劣的伎俩一个个如他所愿达成,他那副因为奸计得逞而志得意满的笑容或许只有病态能够形容;
但被称为炮哥的他从来不在意任何人如何看待他,他只是更加心满意足地疯狂摆动腰部、肏干着那个在他的阴谋底下身心受尽一切折磨的蛙人奴犬──黄楷恩。
前後受到夹击的黄楷恩简直爽到快上了天,他的哀号声仅仅只有一开始被郭玉麟粗暴突破的那几分钟,对於经历了这一整条天堂路考验的他来说,这样的肛门撕裂、并且还是被几乎有如健美选手手臂粗细的大屌肏干都已经不算什麽,所以黄楷恩很快地就能够开始享受那撕裂拉扯与猛力撞击所带来的爽感;
而在集训队期间除了被助教以及调教师们刁难玩弄的时间之外,几乎没有半点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