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前腥臭的精尿池对这些已经来到最後一关的奴犬小蝌蚪来说,可说是一点难度都没有,於是黄楷恩理所当然地一下便通过了这「开胃菜」,来到了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咾咕石路。
然而在被嵌进了锥状的金属突起物後,这件事情变得轻而易举。
毕竟就算把卵蛋里彻底掏空了,体专也有的是办法让这些蛙人奴犬们继续产精,所以这一次的射精机会对那些蛙人奴犬们来说不过是另一项残酷的调教任务。
「啊啊啊啊……」原本该是英勇坚毅的蛙兵战士,更别说黄楷恩都已经经历了两栖专长训来到这最後一关,然而他仍旧从他喉中吐出了些许哀号。
当然……也包括黄楷恩袒露在外的阴茎和睾丸。
黄楷恩才刚匍匐爬行在上面,那些尖锐的突起物便扎进了他强壮的手臂、胸膛、腹肌、大腿、膝盖、小腿,他那诱人的深奶茶色肌肤上全是一道道擦伤、撕裂伤。
可想而知,想要爬过这一条「特制」的天堂路,能依靠的不仅仅只是体力和耐力或是坚强的意志力,而是在两栖专长训期间藉由调教而根植在这些奴犬小蝌蚪们脑海里的、那彻底抛弃尊严和羞耻的奴性。
「杀──」纵使老二深深插进了粗糙的沙地,黄楷恩依旧没有半点停留地向前爬去。
学员们在经过前五天犹如地狱般的训练後,到达天堂路早已是精疲力尽,更别说他们接受的训练还是体专刻意调整安排的课程内容,然而不管这些小蝌蚪们之前经历过什麽,只要在这过程中表现出半点退缩、畏惧,甚至只是怕苦、怕难、怕痛,或是动作稍有不确实、服从性不足,就必须退回原点、重新接受考验;
这些精液和尿液的提供者则是队上的老大哥们,每年两期的两栖专长训期间,是队上符合「特定资格」的蛙人奴犬们唯一的射精机会,虽说要射满长达二十五公尺的水坑这件事情本身一点都称不上「机会」。
而在体专和政府共同设立的这处营区里,这个困难地形不再只是不到五公尺的简易泥水坑、而是长达二十五公尺;并且里面注满的也不再是泥水,而是混合着白色、黄色以及几丝绿色的诡异液体,那是由腥臭的精液和尿液以及某种药物混合而成的水坑。
然而实际上,黄楷恩承受着的并不是什麽「一丁点」的疼痛,事实上他身上每一道伤痕的疼痛程度都犹如肢体断裂般、就算只是被那些粗糙的珊瑚
「报告是!」才刚开始天堂路没多久的黄楷恩马上就受到了震撼教育、而必须从头来过,这对任何一位蛙人战士来说都是屈辱,所以这次他硬是闭起了嘴、闷声向前继续爬去。
蛙人奴犬们以那样不寻常的方式服膺着两栖侦搜大队的信条,或许就算要这些蛙人奴犬们射到精尽人亡,他们依然会义无反顾地掏枪而上。
『我怎麽可以这麽没用?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我必须通过、我可是……』在经历了前面五天几乎没有太多休息时间的综合考验周、也就是所谓的克难周的训练後,意志力早已濒临极限的黄楷恩没有怀疑过其他任何一丝可能、他只责怪着自己怎麽能因为这麽「一丁点」的痛就哀嚎出声。
蛙人操全部总共有着接近三十节的动作,而由於在天堂路上的操作可能以及各方面的因素考量下,在天堂路的考验中只挑选了包括俯卧打水、仰卧打水、仰卧倒立、手足并齐、腿部运动、背部运动、跪卧挺腹与仰卧挺身等等共计八项具代表性的动作进行操练;
然而这也仅仅只是表定的项目罢了,在天堂路期间只要助教一声令下,不管是人体车轮或是人体麻花全都得照做,而在这处营区里,则是由两位监测教官、也就是两位负责的调教师全权决定这些学员们将会遭遇何种苦难。
黄楷恩带着杀声向前爬去,他的眼前很快地便出现了第一道开胃菜,泥水坑,也就是所谓的困难地形通过。
虽然说咾咕石原本就已经相当的尖锐,但其实对於早已被操练到皮粗肉厚的蛙人学员们来说更多时候带来的是疼痛更多,在通过天堂路的过程中擦破皮虽是难免,但要想搞到浑身是伤却也有着难度;
「干什麽、干什麽,这样就哀哀叫,要不要退回去重来?回去!」助教班长何志鹏的话语犹如一记当头棒喝。
所以尽管眼前是腥臭的精液和尿液,黄楷恩仍旧没有半分犹豫的爬进了那个由精液和尿液混合而成的水坑,飞溅而起的精液和尿液沾满了黄楷恩满头满脸、甚至随着他大喊着杀声而开着的嘴进到了他的口中。
然而黄楷恩毫不在乎地将这些腥臭的混合物吞咽而下、继续爬行,在两栖专长训期间他不知早已吞咽下多少令人作恶的腥臭汁液,更别说体专恢复得不仅仅只有裸训的传统,其他脏臭、甚至更加屈辱的训练也一同恢复了过来。
等待着黄楷恩的考验……才正要开始。
然而受到严格管制射精的蛙人老大哥们仍旧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这项任务,除了这是他们宝贵的射精机会外,「无条件服从、无限度忍耐」的精神早已由训练和调教深深的根植在他们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