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已经奋力的去杀敌了,就别再自责了,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们再从头计议」
「花孤,你好生休息,其他的事情有我,你伤的很重,别再动气」
「王将军,我,我,咳咳」
花孤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的剧痛,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而且他又看见夫人在自己身边抹着眼泪,此刻他内心的痛苦远比身上的伤痛更强烈。
花孤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腿部受到重创,走路只能一瘸一拐,已经基本不可能再去行军打仗了,这比直接战死沙场还要让他觉得难受,若不是因为夫人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花孤可能早已经放弃了对生命的留恋。
花孤深受重伤昏迷不行,王建让人去把花孤的夫人也接到驻地,然后派出一队人马去虞城救援百姓。
这时候王建将军走了进来,看到花孤醒了,心里也放心了一些,因为他的伤势很严重。
「夫君,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是天意,木狼吉人自有天相,你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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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的部队数量众多,柔然骑兵一看,不敢恋战,且已然收获颇丰,扭头就跑,王建也不再追击,毕竟已经离开的太远,自己有守卫粮仓的重任。
握紧的拳头,重重的锤了自己2下,可是他还没有时间去自责,他赶紧找到密道的入口,把地面挪开,果然夫人在里面,可是面色灰暗,显然已经昏了过去。
虞城的位置重要,如今被毁,迫切需要重建,王建将发生的一切都上报到了朝廷,朝廷震惊,几十年来柔然不断的骚扰边境,但是这样的惨案还是十分的罕见,很明显敌人做好了周密的计划。
「王将军,请你惩罚我吧,我擅离坚守的重镇,造成整个虞城被屠戮殆尽,我罪无可恕,您把我就地正法了吧」
王建负责虞城的重建和防御工作,虽然花孤已经不再担任军职,但是由于之前的关系,王建依旧把花孤留在营中养伤,就这样不知不觉大半年过去了。
「夫人,快扶花孤躺下休息!」
此时部众也都赶了过来,花孤将夫人交与副将好声照料,自己率领骑兵前去追击,好不吞易才有了个儿子,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抢走了。
「唉,我有何面目再去面对这天地,唉!」
果然花孤追到了柔然骑兵的尾部,看着他们带着抢掠的物资还有妇女,怒发冲冠上去就是一顿砍杀,柔然骑兵发现有追击的部队,回头迎战,由于数量众多,瞬间快把花孤的骑兵包围了。
花孤依旧决定回到虞城,虽然自己不再担任军职,但是这里离边境很近,花孤想着总有一天,自己的孩子会找回这里,而且虽然自己腿部半残,但是起
「唉,都怪我一时疏忽中了敌人的奸计,才酿成如此的局面,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虞城的百姓!」
花孤奋力的冲杀,到处寻找自己孩子的下落,可是冲着冲着,身边的骑兵越来越少,身体也越来越重,到处都是敌人,自己寡不敌众,渐渐的身上不断的被敌人砍伤,坠落马下。
「唉,花孤,你先好好养伤,至于如何处置你,也得等朝廷的决定,不过你是因为中计,而且为了追击敌人也身负重伤,这些我都会如实上报」
整整一夜,虞城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残破的屋子和尸体,男人死伤大半,女人不是被掠走就是被残害,真是一幅人间地狱。
花孤急忙将夫人从密道中救出,抱着她离开了屋子,外面到处都是火光和哭泣的声音,花孤仰天长叹。
正当花孤绝望之时,王建将军率军前来营救,他听说花孤去追击柔然的骑兵就知道大事不好,他的军队数量远远不及对方,冒然出击只会再次中了敌人的圈套,所以紧忙率大部队前去救援。
王建把浑身是伤的花孤救回,虞城已经残破不堪,他只能率众回到了镇守的粮仓大营。
明元帝震怒,打算派兵征讨柔然,不过大臣纷纷表示反对,国家动荡初平,应休养生息,等待时机,对柔然应该还是以防御为主,况且南边还有强敌南朝虎视眈眈,无论如何现在都不应该对柔然动兵。
「柔然狗贼!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花孤倒在地上似乎看到了不远处被敌人掠走的婴儿,他已经分辨不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眼睛里都是血水,他绝望的呼喊着,「儿子,夫人,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们!对不起!」
「夫人,对不起,我没能救下我们的孩子,咳咳」
明元帝深知其中利害,也只能放弃对柔然的征讨,不过边境的防御需要加强,考虑到花孤身负重伤,且对这次柔然的屠城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免去花孤的一切军职,降为庶人。
花孤再次的昏迷了过去,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守在花孤的身边。
花孤被怒火冲的失去了冷静,竟追出城外20余里,他的士兵数本就不占优势,只为守城而设,骑兵数量就更少,这样冒然的出击,非常的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