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萧承轻轻阖上,下一瞬,他将任卿卿按在墙壁上,欺身压上她的唇。
他像只饿狼一般啃咬着她,大手握着她的下颚,将小嘴毫不费力地撬开,大舌卷了进去。
她被逼着张开嘴,口腔里头被他乱搅,不断地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涎。
他用了几分力气,牙齿又不断撕咬着她,没一会儿,粉嫩的唇瓣便被吃肿了,但仍然被他含在嘴中。
任卿卿杏眸眯着,眼里透着水汽,轻轻哼声:别在这儿
这里是过道,两侧都有船舱,几步路以外是任父任母的屋子,若是他们出来,定然能瞧见,她怕得厉害。
萧承闷笑:那任娘子要去小的屋子里?
他还装上瘾了!
任卿卿瞪他一眼,柔柔地歪向他颈窝里,含糊道:不要在这儿呀。
萧承喉头微紧,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自己的屋子。
他虽是隐瞒了身份,但待遇自然差不到哪儿去,船舱虽是最底下,却是一人住一间,保密性很不错。
一进屋,他用脚将门勾上,正要压着她继续亲,却被任卿卿躲开
她伸长脖子侧过去,水汪汪的眼睛横着他:你不是受伤落水了么?
萧承顺势去亲她的脖子,在素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串暗红的吻痕:骗他们的。
嗯她被亲得发痒,又躲开一些,那你没事?
萧承撑在壁上,高大的身躯罩着她:真落水了。
她的心提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他唇角勾起,刮了下她的鼻尖:不会水都被人宣扬出去了,我再傻也得学会游水,不然真死了,叫你守寡?
任卿卿不满地瞪他:胡说什么。
萧承手不安分,绕过去摸她的tun,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嘴上却道:小没良心的,早就来了洛丘,就不愿意去找我是不是?
她一时有些羞赧,干巴巴地道:是我说要走的
他吻她的嘴角:走一年了还不够?是不是想我想得都做春梦了?
你任卿卿脑子再慢,也反应了过来,那夜荒唐竟真是他!难怪他今日这般自然地待她,连一丝生疏也没有。
她声音低低的:我食言了。
萧承有些气短,直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不远千里巴巴地跑去见她便算了,她还一直顾念着自己食不食言的事。
他捧住她的脸,鹰眸直直地望着她:我且问你,若此次我真死了,你待如何?
任卿卿的手抖了下,想避开他的视线,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的唇颤着,又听他继续说:你是要恪守当初的话一辈子,连我的墓也不去拜一拜?
任卿卿声音细微:你别说这话。
你怕我死。他的额头抵着她,将她拥入怀里,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