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出现了让人心痛的往事,阿方索现在才知道,他难受地吸了口气,“对不起,我不该跟个傻瓜一样问那么多。”
阿方索则是在清新的肥皂味里醒来,他打着哈欠看见了从浴室透出的水气。很想现在就过去抱着他一起洗澡,但是又怕自己把持不住。
“是的。”
“你为什么喜欢男人?”阿方索提醒他。
阿方索听后兴奋地问道:“什么可以问吗?”
唐潇奕笑着问道:“你有恋父情节吗?”
“他?”阿方索没料到会是这个变态。
阿方索摇头,“没写,只有你的照片和名字。”
唐潇奕揉着他凌乱的头发,问道:“像这样吗?”
阿方索把烟夹在手里,没有点燃,“不用刻意压抑自己,你就是你。”
唐潇奕摸着他脸,努力回忆着对方问题的顺序:“我家人在M国,已经不算家人了,我父亲有自己的家庭,我母亲也是,我反而显得很多余,他们从不管我,我在成年后彻底离开了他们。”
“都可以,过去那些都可以。”
“你回答得太刻板了,比如我,我遇见你才知道自己也能接受男人……”
唐潇奕在油腻的味道中醒来,由于昨晚两人都没有洗澡,整张床都染上了餐厅的味道。身边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
阿方索红着脸,“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唐潇奕呆愣地看着他,笑道:“是有点蠢但挺可爱的。”
唐潇奕无奈地笑了:“我也不希望是他,但事实便是如此。那段日子很痛苦,对我产生了很坏的影响,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不过,不可否认,他让我变得更喜欢男人的身体,”说到这他怕阿方索误会,解释道,“现在我很少会想起这些……我更喜欢一个人安静呆着。”
阿方索直起身,坏笑着咬住了唐的脖子:“我才不会叫你爸爸。”
“是的,现在的我很纯粹。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唐潇奕歪着头问道,像在逗一个小孩子。
阿方索点头笑了下,他抱着他挤上拥挤的小床。两人没再说太多的话,唐潇奕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不久呼吸变沉了,他睡着了。
阿方索不知自己在害羞什么,他突然把头靠在唐的大腿上,“我现在明白了,可能我从小就渴望大人的爱,米格尔一直对我凶巴巴的,我喜欢你刚才看我的眼神,我能感到温暖,喜欢你摸我的头……”
唐潇奕无奈地摊开手:“所以我一直觉得你很幼稚。”
“记不清了,因为……” 唐潇奕对于这件事心中透出悔恨,“因为我的第一次面对的是一群人,是在罗德的卧室。”
阿方索的目光不知该往哪放,钻进浴室锁上了门。在洗澡的过程中,他的身体有了
说起时间,唐潇奕叹了口气,“十五年真的挺长的,我已经忘了,应该比你大很多。”
这个问题让唐潇奕有些为难,“就像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一样,他思考了片刻:“取向的问题有些复杂,先天后天,各种因素。”
接下去一个问题,唐潇奕说道:“至于我的第一个男人,你的意思是发生关系那种?”
阿方索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一连串问题:“你的家人在哪?你到底多大了?你喜欢吃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你、你的一个男人是谁?你从没碰过女人吗?”
唐潇奕淡定地说道:“都过去了,”反而他笑着安慰阿方索,他的语气变得轻松不少,“终于最后一个问题了,女人,对不对?我只和一个女生接吻过,她很美,但当我吻她时,我确定自己对女的没感觉。”
唐潇奕马上打断道:“没事,我理解,”说着他灭了烟,勾起嘴角凑近了阿方索,“你不用解释,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他敲了下浴室的门,“潇奕,洗完了吗?我、我能借用你的浴室吗?”
脖子上传来牙齿轻轻地啃噬,唐潇奕痒得推开了他,“问题还没回答完,还有什么,我忘了。”
“恩,很舒服,心很平静。”
回答完问题后,唐潇奕笑着问阿方索:“你呢?好像回来后的这段日子,身边来来去去不少人。”
说道:“你了解的那部分早被我摒弃了。”
阿方索终于点上了烟,叼着笑道:“我对以前那些可没兴趣,我的问题可能有点蠢。”
唐潇奕推开门,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你最好也冲个澡。”
唐潇奕打断了他的话,“我懂了,是需要一个人让你深陷其中。客观来说,我的那个人的是罗德。”
“蠢?比如说?”
阿方索尴尬地说道:“我、我……”
阿方索掰着手指,说道:“你有可能比我大十岁。”
阿方索看着他睡颜,今晚什么亲密的事都没做,却感觉已经融入了彼此的身体。
“至于年龄,你难道不知道吗?费尔南多给你的资料上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