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顾长夏那隐秘又敏感的部位被如此侵犯,左侧乳头的痛感也在逐渐转化成快感,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原本半软的性器早已再度挺立起来,那形状漂亮的阴茎不自主弹动着,几乎是拼尽全力才没有射,但透明的液体还是难以控制地断断续续渗出来。
“呜……呜呜!”顾长夏用额头死死抵着身下的大理石板深深吸气,大脑乱作一团已经彻底深陷情欲之中不能思考。然而纵然已经足够刺激,那被晾在一边的右侧乳头和后穴逐渐瘙痒起来,他不自主地收缩后穴绞住跳蛋和按摩棒,用最后能动的括约肌来辅助快感的累积。
徐青的右手灵巧地拨开了顾长夏下身的两片软肉,摸到了那个隐秘柔软的细缝,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如果有别人看到此情此景必然会大吃一惊:那是属于女性的阴唇、属于女性的阴道,大概还有属于女性的子宫,却出现在了顾长夏身上——没错,就是那个一看就是男人、绝不会错认性别,平常沉稳又冷淡,一笑却如同春水化冰的顾长夏。
那跳蛋除了可以遥控之外也可以直接用捏来达到调档的目的,徐青坏心眼地用力捏了三下,然后直接把它压在了顾长夏刚刚已被自己玩弄得肿胀起来的花核上!
顾长夏被封闭着视觉听觉,根本无法察觉她的靠近,徐青轻轻落在他背脊上的手便像炸雷一样吓了他好大一跳,失去其他感觉后触觉就变得异常敏感,他几乎从飘窗上弹跳起来。
徐青的手指细白修长,顾长夏一直很喜欢她那样一双手,而那双他一直爱恋着的手在他身上作弄时,快感只有变本加厉的份。
“唔唔……”耳朵向来是顾长夏的敏感带之一,他被徐青的吐息弄得有点痒,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想偏头却躲不开,又想让徐青将口球也摘下来却没办法表达,最终也只有几声意味不明的喉音。
如果顾长夏此时的思维还清晰,他绝不会做出给自己的快感增加砝码的举动,因为他知道徐青的温柔绝对不会很久。果然,徐青夹着跳蛋慢慢往外拉,却在拉到某一处时停下了。
“呜……”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的阀,没有尽头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打湿了她的手背,又落在已经开始积液的飘窗上。她一面探索,一面也没有停下左手的动作:“刚刚是在玩这里吗?这里痒吗?那青青给你挠挠好了。”徐青说得轻巧,但动作却绝不仅仅是“挠挠”那么简单,她时而搓捻时而按压,甚至还勾着乳晕上的麻绳在乳尖反复摩擦。之前已经被玩弄很硬的乳头此时又胀大了一圈,硬如石头,但徐青却丝毫没有放过它的意思。
“呜呜呜……
徐青的手指在按压阴道壁的过程中已经把顾长夏的敏感位置都确认了个遍。她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姿势,一次插得比一次深,终于触到了之前被塞到内部的尚在震动的跳蛋,于是用食指和中指将它慢慢往外夹。
徐青将手抽出来,顾长夏那半软的玉茎还被丁字裤勒着她也不理会。她先将顾长夏的耳塞摘了下来,然后翻身上了飘窗,跨在顾长夏背后,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笑:“这么爽?”
徐青娴熟地用指腹按压着柔软湿热的阴道壁,一路深入一路按压,短短的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也刮在阴道壁上让顾长夏又痒又难耐。徐青探索似的向内寻找,终于摸到了自己想找的那块特殊的凸起,碰到的时候大股水液伴随着顾长夏的抽搐往外冒,她便开始转系对那凸起发动进攻,又揉又捏又按,变着花样的来回打转。
那双手过分调皮,一点也不肯轻易放过他。它们在他的背上游走,若即若离地划过,在他的蝴蝶骨上跳舞、在他的脊柱上奔跑,久久未得爱抚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顾长夏浑身发抖,“呜呜呜”地哀叫起来。
徐青坏笑着松开手指,有弹性的丁字裤便“啪”地一声又弹回臀间,“呜——!”顾长夏全身发抖,一想到徐青就站在旁边惩罚他玩弄他,他就再也按捺不住。
徐青当然不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顾长夏。她左手从顾长夏的蝴蝶骨向下滑过,修长的手指拧住他左边的乳头捻搓,右手则顺着臀缝往下,无视了插着按摩棒还在震个不停的后穴,来到了另一处隐秘的地方。
可言的自慰模样,那像蠕动的虫子一样又可怜有充满欲念的模样让她有点恼怒又有点欲火焚身,直把她看得又是气又是乐地笑了。
但徐青显然比顾长夏要更快,她的手划过臀缝来到前面,伸进内裤一把捏住了抖动着就要勃发的东西,拇指堵在马眼上,手掌微微用力。
“唔——呜呜呜呜!”顾长夏在一阵剧痛下猛烈挣扎起来,但又如何能躲开?射精毫无意外地被打断,但这并不阻碍高潮的发挥,他痉挛似的绞紧,绞紧跳蛋也绞紧按摩棒,大股水液像从泉眼里涌出来,弄得大理石板汀泞一片。
徐青似乎是在着意惩罚顾长夏的自慰行为,故意没有给他把眼罩耳塞摘掉,显然是想让触觉最大化发展。她的手顺着顾长夏的背脊一路来到了腿间,一直固定着按摩棒的丁字裤被勾了起来,顾长夏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早已塞得满满的后穴便把按摩棒挤出来一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