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推开门走出去,叶明月和幽十
但他知道,这样细心体贴的之屏,正是他钟爱的。
“介之,我下次一定。”
凌介之用银针穿鱼肠线,将青年断裂开来的筋脉连了起来。
正因为快,他才需要石之屏的帮助。
这是什么狗血连续剧的糟糕台词,说得他们好像背着官配在偷情似的。
凌介之这才掀开被子,认真地检查起青年的脚腕来。
凌介之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又食言。”
听到这话,石之屏有些哭笑不得。
石之屏无奈道:“介之,我尽力而为。”
“今天就可以,你要帮我。”凌介之道。
他的手法很快,现出了残影。
石之屏微微一愣,复又神情柔和地看着他。
石之屏很快又切开了青年的另一只手腕,凌介之如法炮制。
“辛苦了,介之,”石之屏叹道,“还好有你。”
“不必。开始吧。”
幽十五对着石之屏鼓励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他将面前的男人拉近,半站起身在男人的唇上啄了一下,又很快坐下,观察对方的反应。
石之屏见凌介之的发难到此结束了,松了一口气,笑道:“恩。”
“大概半年就没有大碍了,只是他习武,想要要恢复如前,却需要更多时日,这期间不能动武再度受伤。”
石之屏看了怔愣的青年一眼,露出淡淡的笑意,问凌介之道:“大概要多久呢?”
凌介之看着似乎松了一大口气、微微笑着的男人,心中微动。
或者说,他们所钟爱的。
“好。”
石之屏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很快,凌介之又为青年盖好了被子。
————
集中精力的那一瞬间,他将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到了手上,停下后才敢喘一口气。
他自然不是顾忌这些。
房间里很安静,待药效发作、青年沉沉睡过去后,凌介之和石之屏带上了羊肠手套,开始了治疗。
石之屏拿着薄薄的刀片,飞速地切开青年的手腕,留下一道很细的伤口。
石之屏看凌介之又开始质问这个重复了无数次的问题,微微头疼。
直到所有的工作做完,凌介之都没有喊停。
“要休息吗?”石之屏为青年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后,抬头问道。
他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石之屏,淡淡道:“不必担心,他的情况还不算太坏,只是修养的时间久些罢了。”
石之屏看凌介之越说越气,有些哭笑不得:“别气,气坏身体不好。”
听到这个,凌介之就更气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石之屏,我现在总算搞懂了你说的下次一定!下次永远不会到来,因为到了下次,下次就又变成下下次了。你永远都有下次!你就糊弄我吧!”
他的额头已经全是汗珠,他脱去手套,扔在清水中,这才用手帕擦拭额头面上的汗珠。
这个过程中,幽十五的神情一直紧绷着。
凌介之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同样的对话又重复了两遍。
石之屏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喂幽十五药汁,其实就是麻沸散。
时间是如此宝贵,他怎么会在乎这些?
“说这些做什么,”凌介之喘了口气道,“你要是真谢我,就多听听我的话,别让我整天为你生气。”
见石之屏默认下来,凌介之嘴角擎着笑道:“今晚来我房间。”
很快,凌介之就完成了工作,这个过程花的时间并不长,但凌介之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
他没发现,他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温柔。
“恩,我会看着他的,”石之屏看了幽十五一眼才问,“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幽十五暗自深吸一口气,压下不适,尽量让自己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哼,这点精力还是有的。”
“你今天累了,介之。”
石之屏握住了青年的手,微微用力,眼中满是抚慰和鼓励。
“呵,什么尽力而为,你尽力了吗?”凌介之平息了呼吸,气又回来了。
石之屏处理好一切,上前扶着凌介之,将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待一切都准备好,叶明月和幽十三都出去守着了,房中只剩下了凌介之、石之屏和床上的青年。
凌介之在旁边准备工具,目光偶尔扫过两人。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我这次呆得久一点,你可以监督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真的。”石之屏就差发誓了。
石之屏温柔地望着他,没有再劝。
凌介之往外面看了一眼,轻哼道:“担心什么?石之屏,你这么滥情,就该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