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表哥洗完澡之前结束,就不会被发现吧。」
萧贝贝心里这样想着,手里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蕾丝内裤上的液体,一股甘甜腥臊的闻到从嘴里传来,下身滚烫的阴茎又膨胀了几分。
萧贝贝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涌动,在聚集,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外界。
这是一道勾人心魂的女生从床边传来,「表哥的味道好闻吗?贝贝?~」
萧贝贝正在射精关头,又被这妖娆的御姐音给突兀刺激到了,直接开始了射精,庞大而又浓郁的精液从被丝袜的包裹中喷涌而出,瞬间把萧贝贝手中的丝袜变成了一团又湿又黏的白色圆团,还有一部分甚至挣脱了丝袜的束缚,滑翔到了正在床前站着,娇躯一丝不挂,笑吟吟的看着萧贝贝的俞秋秋的脸上。
「表,表哥……我……你……你的身体……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贝贝羞耻于自己猥亵女人内衣被人抓个正着,还在别人的注视下射精了,震惊于表哥玲珑有致的娇躯和清丽脱俗的气质,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接受的刺激太多太大,萧贝贝一时之间竟然丧失了语言能力。
谁知俞秋秋竟然张开樱桃小嘴,吐出丁香般的小舌头舔了一口脸上腥臭白浊的少年精液,放进了嘴里,「好浓郁的腥臭味啊,贝贝的精液,尝起来格外的好吃呢。」
俞秋秋媚眼如丝,爬上了床,温柔的解开包裹着萧贝贝鸡巴的丝袜,一点点清理起被萧贝贝射的一团糟的下体。
看着舔舐自己肮脏腥臭的肉棒的柔媚表哥,萧贝贝忍不住问道:「表哥,你,你这是?」
「清理完毕了呢?,大肉棒还是真么精神呢~」
说着,俞秋秋跨坐了上来,竟然不做任何前戏,暴力的把萧贝贝的肉棒纳入了体内。
萧贝贝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紧窄,湿热的地方,周围有着蹭蹭褶皱的肉壁紧紧的收缩压榨着自己的肉棒,而骑在他身上的表哥,再次散发着那种让他迷恋的好闻的奶香味。
表哥是个美人儿呢,萧贝贝突然这样想到。
「……表弟……咿呀?~……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打闹的场景吗?……你比小那么多……竟然有着远超我的巨大肉棒……当时我看到你的大肉棒真的好自卑啊……而且……啊???……在抢玩具的时候……?啊?……你竟然打倒了你的表哥……骑在我身上耀武扬威……在家里穿着开裆裤的你……根本不清理的大肉棒就那样戳在我的脸上……人家……?啊?……好爽……人家一下子就爱上那个味道了……附着在龟头上的污垢……直接粘在人家的脸上……强烈的雄性味道……直接就把人家征服了呢……而且每年过年……呀?……人家都会偷表弟的袜子和内裤带回家呢??~」
「原来,我的袜子和内裤,是你偷的!老妈因为这个打了我好几次呢。」
萧贝贝的哀嚎引来了俞秋秋的白眼,旋即被俞秋秋用酥胸给堵上了。
「是这样的呢……都是表哥这个变态哦??~……人家把贝贝的裤头闷在枕头里……室友还以为我有狐臭呢……人家可是每天都闻着贝贝的味道在发情中入睡呢……今天终于草到了……真的好粗大……啊……捅的人家好舒服啊……人家的奶子……都被捅的发痒呢?……还有袜子……表哥每天都会穿着贝贝的袜子哦……那种感觉好像贝贝在玩弄人家的小脚呢……真的是好变态但是好舒服啊……就连高考的时候……人家在考场上也是……夹着腿在想贝贝呢……??啊??……监考老师还来关心了人家好几次呢???……」
俞秋秋骑在萧贝贝身上,雪白的臀肉不断抬起,下压,周而复始,嘴里肆无忌惮的说着淫乱的话,讲述着自己这些年雌堕的过程,好似一场深情的告白。
「啊啊??……表弟的大鸡巴……表哥……要被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啊……」
哀泣着,呻吟着,俞秋秋追随者雌性的交配本能,真情表白好似他雌堕的最后一张拼图,从今往后,他将以全新的身份活着,侍奉自己终身的主人,自己的表弟。
「啊啊啊啊????……好美啊……人家要成为表弟鸡巴的奴隶了……要爽死啦……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
俞秋秋绝美的玉颜抽搐着,雪白的酥胸颤抖着,神色愉悦又痛苦,在快感的涌动中,和萧贝贝一起达到了极乐的高潮。
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俞秋秋的菊穴,粗壮的肉棒被她紧紧的吸住,竟丝毫没有液体渗出。
……云消雨歇,俞秋秋搂着萧贝贝躺在床上,萧贝贝感受着身边温润如玉的美人躯体,有些难以置信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表哥……」
俞秋秋伸出手指堵住了萧贝贝的嘴,「错啦,要叫表姐,叫母狗,叫骚货也可以哦?~」
「表姐?」
「在呢?。」
「母,母狗?」
「遵命,主人?。」
「骚,骚货?」
「人家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