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从院长的办公桌上滑了下来,他双腿有些颤抖,腿间一片泥泞,小腹也异常的隆起。他扶着桌子的边缘才勉强将堆在地上的一团衣服依次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仿佛不认识这样的白桉。即使亲眼看见白桉跪在白止卿面前俯首称臣,亲眼看着他走过粗糙的麻绳。陆阳还是没有办法将白桉和淫荡的性奴联系到一起。
他不想让陆阳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样子。
桉的腿还是软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软趴趴地贴在脸上。他没有回应院长和蔼的关照,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先走了。”
院长关切的声音有些虚,脸上却红润,目光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一边将身上的衬衫和领带整理得挺括板正,一边温柔体恤着桉。
缅北,爱幼孤儿院。
他胯下的玩物骚得、浪得甚至不能成为人,母狗一样跪伏在男人身下求着叫着,血液是淫荡的,骨头是下贱的。
陆阳印象里的白桉,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总是端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笼罩着,更衬得他冷清,不怎么招人喜欢。
陆阳没有经验,成年男人的力道没有半分收敛,拎着皮带胡乱地抽、毫无章法可言。
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桉没有再勉强自己,他靠着身侧的墙一点点滑了下去。任由那些液体向外流出来,他整个人就这样坐在了逐渐晕开的尿液里,失神地望着窗外的天。
“可是……哥哥你弄得我好痛,能不能轻一点。”
窗前的光线被遮挡住了,桉就这样抱着膝盖坐在陆阳的影子里。原本平静没有什么波澜的神色刹那间兵荒马乱。
他打开门扶着墙在走廊里挪动着,穴口痛得麻木,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撑开过一样,疲惫地张着,腥臊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向下流着,浸透了他的袜子,又从鞋的边缘流出。
啪——啪——啪——
陆阳的粗气喘的更重了,他倏然拔出了性器,引得那被操干的无法闭合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了银丝。他稳了稳心神,再次提起白桉软的像一条刚成形的蛇的腰肢,再次连根没入进去。
办工作到门口,短短几步路,他走得很慢,迈开的步子有些小。他努力收缩着后穴,控制着里面激荡的液体,但每走一步还是有一汩汩温热的淡黄色液体顺着他的腿间没入鞋袜。
那时的陆阳总想将白桉打开看看,看看这样干净透彻、不可亵玩的人,身体里面是不是流着山泉一样的血,嵌着白玉一样的骨。
但就是这样清冷的人,却唯独总是跟在他身边,要和他做朋友。他知道白桉身上经常带着伤,但白桉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些。每次他问,白桉都会说没事。
“孩子,你还好吧?院长是上了岁数,有些忍不住。委屈你了啊,对不住。”
陆阳见状不由得心里再次暗骂淫荡。他无法接受白桉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施虐欲燎原一般地卷了上来。
六年前。
他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失神,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停下了挞伐的动作,然后他便听见白桉轻声说……
打到他再也不敢犯贱、再也不敢发骚,打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发誓从此再也不会伺候别的男人。
“呜嗯……陆阳……太深了,骚母狗真的……嗯啊……要被你操坏了……”
“哥哥……桉也是会痛的啊。”
青紫的痕迹在白桉的背上隆起,却没有换来他期盼中的白桉的求饶。反而激的白桉的肠肉再次绞紧,吐出的污言秽语甚至还搭上了娇喘呻吟。
陆阳看着白桉在沙发上撑起身体,在破风而下的抽打和在没入血肉的顶弄中,转过了头,用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里面半分情欲的色彩,莹澈的像是退潮的浅滩,一脸无辜清纯的模样。
就连被羞辱都会摆动屁股,迫不及待地将刚刚抽离的性器再次吞入,涌出更多的肠液。只是被男人抽插后穴都能直接去了高潮,紧缩的肠肉完全吸住了陆阳的硕大,湿软的穴绞了起来,差点让陆阳直接交代了出来。
“你……你来干什么?”
光线不太明亮,陆阳没有察觉到桉的异样,自顾自地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又被院长带走了,心想你肯定又犯错了
陆阳从一个拐角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站在桉看着的那扇窗子前。
然而,此刻在他胯间浑身飘着绯红、呻吟浪叫的人,正是白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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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只想将白桉这副荒淫无耻的模样打碎。
想到这里,陆阳便将垂在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扬手对着白桉光滑低伏的背抽了上去。
陆阳惩罚性楔入的性器本想将他顶得哭泣求饶,结果却换来了更深处肠肉的夹道欢迎,完全包裹住他的性器,吐出更多粘腻的液体不知廉耻地挽留他。
“你又挨罚了?这次也是因为上课走神?”
“哥哥,桉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