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清冷脾气却平易近人的大美人充满了好感,经常打着各种幌子跑到美术部大献殷勤。而林舒作为新人,并不知道公司在他来之前是没有下午茶的传统的。人事小哥每天带来各种零食水果投喂他,美术部的其他姑娘小伙也沾了光,大家看在眼里吃在嘴里,胃被填满了,有话也说不出口。
一个平静炎热的工作日下午,时渐从禹城开完会回平城,顺路拐到林舒的公司,打算等林舒下班一起回家。时渐比平时提前一个多小时到达,他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打招呼,打算给林舒一个惊喜。
时渐熟门熟路的摸到美术部找人,进门看到一个长相勉强算得上清秀的狐狸精端着一盒红红的切成小块儿的西瓜投喂林舒,动作扭捏又充满了暧昧,眼里的爱慕都快化成实体流出来了。
时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冲天灵盖,气的脑袋嗡嗡直响,林舒来这儿不到一个月就被狐狸精盯上了!时渐气势汹汹的冲过去,没看到一路上来自林舒同事们或惊讶或看戏的目光,一把夺下已经送到林舒嘴边的水果,“我来就好。”他极力压抑着自己,语气才不至于失控,眼神却忍不住恶狠狠地看着那个色胆包天的白斩鸡。
小哥被突然冲过来的大块头吓了一跳,又被人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手一抖,多汁的西瓜从浅浅的餐盒里洒了出来,眼看就要掉到林舒的白T恤上了。时渐极快的一把捞过林舒,拦腰抱着人躲开了西瓜的袭击。林舒还没明白时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又被时渐颇为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但是现在根本顾不上被紧紧抓着的腰,林舒无视掉来自同事们的复杂的目光,小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时渐继续恶狠狠的盯着那只白斩鸡,神情越发凶残,白斩鸡被他吓得面色发白,眼睛却还时不时往林舒身上瞟,时渐压下想为人挖眼睛的恐怖想法,“你在干什么。”声音浑厚低沉,语气又十分不悦,办公室的温度霎时间低了不少。
林舒没听清时渐的质问,他被时渐搂在怀里,也看不到时渐快吃人的表情,刚想再重复一次自己的问题,时渐轻轻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温柔道,“回家再说,我有问题要问这个人。”
白斩鸡看着他们亲密的抱在一起,语气着急起来,“你是谁,这里是工作区域,外来人员请在会客区等候。”
“我是家属,林舒的家属。”时渐有意提高了声音,白斩鸡一听彻底白了脸,慌乱的看向林舒,“阿舒,他、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林舒话没说完,被时渐急切的打断,时渐怕林舒说出“亲人”“男朋友”等可有可无的身份,慌张插嘴道,“爱人!”
办公室短暂的寂静了片刻,最终被人事小哥低低地哭声打破,他捂着嘴逃似的离开了美术部。林舒不明白好好地为什么哭了,时渐却有些心虚的抱紧了林舒,“你刚刚没反驳我,”时渐凑到林舒耳边轻声说道,“‘爱人’这个说法。”
林舒被他呼出的热气烫的耳朵都红了,“你说的是事实。”他更小声回答道。时渐却听的一清二楚,看着林舒红到要滴血的耳垂,他搂着人朝外走去,“今天提前下班。”时渐朝身后林舒的同事们比了个手势,大家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林舒挣扎了几下,没能逃出时渐的桎梏,“这、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不好就炒了老板。我刚刚去开了个会,你们公司已经是我的了。”
林舒没听出时渐语气里的“求夸奖”,认真反驳道,“那也不行,不管老板是谁,我很喜欢这份工作。”
“好好好,你说的对,但是无论什么都等明天再说好吗?”
林舒一愣,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在今天说清楚。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当天晚上时渐一直搞他搞到凌晨,直到林舒颤抖着身子什么都射不出来,哭着求时渐停下。时渐心疼的舔遍林舒全身,抬着林舒的腿把林舒的脚趾含在了后穴里。林舒累到连脚都收不回来了,他崩起脚背,“时渐,不要……”
时渐只想把林舒占满。下午发生的事极大的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果然还是很在意,无论怎么克制都十分在意,在意任何觊觎着林舒的眼睛。
他努力放松红肿软烂的穴口,可不管他怎么用力,吞下林舒三根脚趾后进入就变得十分勉强了。他忍着后穴撕裂的剧痛抚摸林舒的脚踝,托着林舒的脚跟继续吞第四根脚趾。
“你……”林舒疼的蜷缩起脚趾,“不要这样……”
“可是我想要你,求你了林舒!”时渐咬着牙,声音颤抖。
林舒咬住嘴唇,在时渐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半个脚掌终于进入到后穴里面,穴肉挤压着他的脚底,有些痒又有些疼。脚后跟挤在屁股缝里,实在无法进的更深了。时渐终于停了下来,扭了一下屁股,感到林舒想要退出去,时渐连忙哀求道,“林舒,别出去,动一动,艹我好吗。”脚掌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巨大,时渐试过想要自己动,但是林舒不配合他根本做不到。
林舒动了动脚趾,指尖划过柔软的肠肉,时渐的呼吸重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时渐继续催促林舒动一动。林舒慢慢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