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药里有些滋阴催乳的功效,孜大人可能是体质特殊,但也没什么害处,停药一段时间便好了……”
所以只吸了一个乳头的,留着另一个的。
“这是怎么回事?”
徐羡骋把咬得变形的乳环取了,放在嘴里,鲜红的舌尖舔了很久,孜特克简直没眼看。
那郎中恨不得自己是个聋的。
孜特克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这个半趴着的姿势他的胸有些闷,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徐羡骋便缠着孜特克要嘬。
孜特克去摸,却见徐羡骋已经凑过脑袋来了。
可男人怎么会产乳呢?
孜特克吓了一跳,浑身发颤,下身把徐羡骋狠夹了一番,徐羡骋急得不行,他有意延长时间,被猝不及防地夹出来了,有些丢面子,心中不痛快,委屈极了。
徐羡骋又问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孜特克揪着徐羡骋的脑袋就把人拉开了,自己草草擦了一下身子,就去床上睡了。
徐羡骋担心,但郎中没来又吸不得,只得下床吭哧吭哧擦了半天地,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之前胸口闷涨是因为这个原因。
孜特克虽然断了药,但总有一个慢慢涨和消退的过程。
“男人会不会怀孕?”徐羡骋问。
孜特克也不知道说什么,脑袋一片浑沌,他也没出很多奶,徐羡骋吸了几下就什么都嘬不出来了。
孜特克也抹了点自己胸口的东西,放在鼻前闻了闻。
“叔叔……那庸医说了,你要停一阵药……每日还要人给你通通乳……”徐羡骋脸红扑扑地,像个纯情小姑娘似的,在那儿扭捏道,“就是每日……嗯……让人……嗯……吸一吸……”
管如此,孜特克还是放松着下体,吞吃着那东西,感受到徐羡骋肉棒那强烈的撞击。
徐羡骋每日早上都雷打不动地要喂,其实没有多少,孜特克
“叔叔这儿怀了我的小崽儿吧,”徐羡骋笑嘻嘻道,“刚刚尝的味儿像是给小崽儿的……”
徐羡骋很担心,在旁边细细描述了一番,什么自己吸了一会儿就觉得很奇怪,后面情动直接小小地泄了一股乳。
孜特克被插得直动,他闷哼一声,只听见一声木头断裂的响声,那被两个男人折磨的木桶被孜特克的膝盖顶裂了,水哗啦啦地淌了一地。
那个郎中表情都不对头了,“大人,您说什么?”
徐羡骋也不知道孜特克听懂了多少,反正孜特克脸色非常好看。
徐羡骋想吸,但又想喊郎中来看看,担心出了什么岔子。
徐羡骋平时是很喜欢背后的,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只是今天他不满意,使劲折腾孜特克。
孜特克也没心思反抗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得给徐羡骋喂了一会儿,本来就没什么奶,嘬个两下就没了,但也确实清爽了很多。
徐羡骋皱着眉,这下更加确定刚刚的味感并不是错觉,真的是乳汁,淡淡的甜味中又带着点奶腥。
徐羡骋去摁揉孜特克的小腹,今天他在里头射过一次,孜特克又被按在水边插了很久,有些水操了进去,肚子有些饱胀。
徐羡骋兴奋得大半夜狗崽似地拱他,孜特克也没睡好。
大晚上的,郎中被喊过来给孜特克号脉。
孜特克就沉默了,直觉是不信,但徐羡骋这个模样让他又有些怀疑自己。
“药先停了罢。”郎中这么道。
他表情也变了。
待孜特克从灭顶的快感和木桶被操裂的震惊中清晰过来,便见徐羡骋惊讶地盯着自己的胸乳。
徐羡骋把孜特克翻了过来,孜特克没来得及反抗,便见徐羡骋探头去吸。
孜特克问,“真的么,我刚刚听不是这样的。”
“不是。”郎中自己也犹疑起来,又摸了一会儿脉才确认,两个人就男人会不会怀孕一事讨论了好一会儿,下了结论,“没有的事儿,大人别胡思乱想。”
之后小半个月徐羡骋过得特别美。
徐羡骋诚恳道,“那为什么叔叔会产乳呢?莫不是……”
他们越操越动情,孜特克闷哼起来,下身开始挣扎,徐羡骋摸着孜特克绷得像石子一般的腿,满足地叹息,加快了鞭挞的速度。
徐羡骋刚刚看得真切,孜特克浑身发着抖,胸乳更是激烈地耸动着,有小股白液从从乳尖喷出,可惜因为姿势落进水里大半。
徐羡骋震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当然,你是汉人还是我是汉人,肯定我听得更真切。”徐羡骋说得无辜。
他还是不愿意让徐羡骋吸乳,徐羡骋想让他用正面,他死都不愿意,那么大个个子徐羡骋也强迫不了,最后只能让他维持着半跪着撅着屁股被操的姿势。
孜特克低下头,发现胸乳上积了一小滩浊液。
“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