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撞得胡乱晃动,挂在他背上的小腿打着摆子,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大腿抖个不停。
“哈啊、嗯啊……秦辞哥、秦总……嗯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这样折磨人的肏弄比刚才的粗暴抽插更让人舒爽,快感如滔滔不绝的潮水快要将沈时月淹没,原本清亮温软的声音也变得喑哑黏腻。
男人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微弯的龟头顶着少年敏感的逼肉碾蹭打转,一会把手臂撑在沈时月的身侧抬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愿意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的,一会又埋头啄吻他的眼睫和红唇,堵着他发出细碎骚浪的吟哼。
恍惚间,沈时月察觉一只大掌挪到了他的腿心,旋即粗粝的指腹压在他充血的阴蒂摩擦揉弄,一股细小的电流传至全身,刺激得沈时月直哆嗦,快感达到阈值,一股透明的水液噗嗤噗嗤从肥鲍里猛喷出来,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发出崩溃的哭叫,几滴泪珠簌簌而落,打湿了绯红的双颊,沈时月腰肢死命往前挺,脖颈后仰,宛若一只引颈天鹅。
淫水喷湿了两人紧紧相连的性器,眼见小月潮吹,秦辞反而变本加厉,更凶更猛地打桩,黏腻的水声让原本就极致暧昧气氛持续升温。
秦辞喉结滚动,声音喑哑,“喜欢这样吗?”
享受着潮吹的沈时月哪里听得见他说的话,只顾着疯狂摆头,雪白的身躯扭动个不停,肥臀却上挺着迎合男人的肏弄。
他不答,秦辞也不恼,仍然不紧不慢地绕着凸起的骚阴蒂打圈,那是沈时月的敏感处,更别提是这样故意玩弄,沈时月四肢酸软,纤细的腰肢却拧动着,哭着淫叫。
“别揉那里……嗯啊不……”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摸你,肏你?”男人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根处,声线低哑撩人,沾染上浓浓的情欲,他把少年莹润如玉的耳垂颉到嘴里,含糊不清道,“小月,说话,喜不喜欢?”
沈时月像只煮熟的虾子浑身泛红,羞耻得闭紧双眼,用贝齿咬着下唇,企图阻止情动的浪叫,但还是在秦辞疯狂打桩的攻势中败下阵来,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
“求、呜呜求你了,不要了好不好……我真的……”
沈时月快要溺毙在这汹涌欲海中,这春药药效实在是厉害,秦辞都把他插喷了,逼里瘙痒酥麻的感觉也没有完全抒解,沙发上肌肤交缠的两人全然被欲望操纵,交融得难舍难分。
但内心深处始终有那么一丝的不情愿,沈时月潜意识里清楚,他和秦辞做爱是不应该的,所以即便他的身体再如何诚实反应,嘴上也依旧倔强地喊着不要。
双性人被开发过后的酮躯骚浪入骨,对男人的鸡巴食髓知味,沉溺在秦辞给予他的快感中。
太舒服了,让人害怕。
沈时月迷茫地半阖眼眸,羽睫被打湿,模样可怜又可爱,手臂转而去抓男人的肩背,挠出了好几道红痕,崩溃地哭吟,“不喜欢……别插了,出去啊呜呜呜……”
明明整个身体都在敏感颤栗,秦辞唇线抿紧,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仍旧残留着滚烫温度的视线往着沈时月,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捣肏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把鸡巴抵在肥鲍深处。
“可是药效还没过……”秦辞喉结干涩,拳头不自觉攥紧,“我给你撸前面,射出来就舒服了。”
他并不是在征求沈时月的同意,话音刚落,原本搓揉阴蒂的那只手挪到了沈时月翘着的小肉棒上,用沾满淫水的手握住了柱身,上下撸动。
秦辞平时自慰得少,手活没多少技巧,机械地重复着活塞运动,偶尔用指腹蹭一蹭粉嫩的龟头,身下肏逼的动作也变得柔和,九浅一深地顶撞肉穴,垂头沉默地玩弄沈时月的小肉棒。
他抚慰肉棒的动作太过温柔,气氛突然变得缱绻,沈时月茫然地埋头去看,不由有点怔愣。
秦辞温润俊朗的脸上写满认真,明明是让人羞耻的事,他的姿态也像是在对待什么重要项目一样,单看表情,绝对猜不出他正在亵玩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磨人的药效一波接一波,沈时月很快在秦辞手上交待出来,他很久没泄过了,因而射出来的精液十分浓稠,秦辞用浴巾随意擦了擦,猛地用力抽插沈时月的肉逼,直到滚烫的阳精射到黏腻湿滑的甬道深处,沈时月猝不及防被他射满了逼穴,整个身子又颤抖着高潮,漂亮的脸上浮现欲仙欲死的神情,红唇哆嗦着尖叫。
“嗯啊啊啊……好烫,精液好烫呜呜……”
秦辞把鸡巴缓缓拔出来,看向沈时月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死死盯着那口被肏得一塌糊涂的肥逼穴口流出大股大股的白浊,沿着臀缝流到了大腿上,视觉效果情色又旖旎。
秦辞温柔地俯身抱住他,安抚似地轻哄,沙哑的声音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小月好能喷,沙发都湿了一大块。”
沈时月缓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轻轻推开秦辞的胸膛,撑起身埋头看身下,屁股周围的沙发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