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用舌头舔舐起来。褌布的粗粝磨砂感、汗液浸透的微咸味、从褌布纤维孔隙中刺出的毛发的摩擦……还有那个夜晚,小怀隐雀儿里吐出的透明汁液的味道!那个晚上只敢偷偷的摸一把,悄悄的舔两口,现在这个产汁的龙头就摆在自己面前,塞在自己嘴里。
许是粗糙布料摩擦地口感不爽,更是一层粗布阻隔了纯粹而自然的交融。玄朗运气将那碍事的布料震碎。现在这根玉龙柱就这麽毫不遮掩,朴实无华的笔直挺立在他面前,丝丝缕缕纤长的血管如蟠龙绕柱,在朴素柱身上又透出些许刚猛血气。
玄朗的口腔缓缓律动着,如海洋中柔软荡漾的海葵,探出纤细触须将误入其中的生物缠绕着裹进花心,注入麻痹的毒素,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吃掉。
对,我要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把怀隐的鸡巴吃掉。
玄朗恍若顿悟,口腔的吸啜陡然加快,腔内形成负压,如暴雨前沉闷的气压,如月中天时无可阻挡而来去的潮汐。
在怀隐的心像世界里,他感到在灼热沙漠中突现一汪清泉,他就半身置入清冽的泉水里,上身的灼热被下身的爽凉疏导,明明自己只是静置在无风无浪的泉水里,但又感觉这泉池的水绕着他打旋。他又感觉他像在漩涡中心,又东西在吸扯着他。
他紧张得想要抽离,他又舒爽得想要呻吟。上下半身的迥异的感受彷佛要将他撕裂。
他要解脱!他要救赎!
怀隐高举的手如盲人摸象般四处摸寻,直到……他摸到了!是佛门的菩提根、是道门的清净枝、是皇国的冷晖枪,管它是什麽都好。至少此刻,握住这根“东西”的怀隐感觉到了和下身一样的舒爽清凉。
还不够……还不够……胸腹还淤积着热气。
要融会贯通才行。
融会贯通……
怀隐福至心灵地,张口将那“东西”吸入口中。 “噫呃……”正吮吸着怀隐鸡巴的玄朗身躯微顿,他的降魔杵、他的金刚杖、他的……鸡巴!正被怀隐吞吐吮吸着!
周天循环,功法联通。阻滞的灵气与元阳又重新开始流动,藉由两人的口口相传和鸡巴交融,无俦的在四肢百骸奔流。
玄朗已猛力吮吸到极致,他感觉自己像是海中的鳃鳗,层层叠叠的腔皮套叠起来,依赖吞咽进食。而现在他就需要吞咽男人的鸡巴才能维生。多棒的鸡巴啊,笔直、有力、精神,含在嘴里是滚烫的、腥咸的,感受鸡巴血管泵送时的轻微膨胀,顶着上颚抵着下舌,要把他给融化了。
在怀隐的心像世界,他只觉身下的水流愈发湍急,他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要被滔天巨浪拍碎。他要维持上下身的韵律的平衡。
怀隐紧紧握住金刚杵,玄朗的粗茎鸡巴,连撸带舔,像是牧场挤奶的工人,要狠狠地、完完全全的把里面的乳白汁液给榨出来。玄朗短而粗的肉杵在唇齿间跳跃,肉杵上有量少但更膨胀遒劲的血管,怀隐的嘴能将这肉杵整根吞没,而肉杵也整个胀满他的口腔。以至於他分不清到底是他吮吸着金刚杵,还是金刚杵塞满他的肉研钵。
终於,怀隐找到了一个平衡,他只要下身依着那水流频率而律动,上身对掌中唇舌内的“东西”反向同频的捋动舔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通明畅快。他从头到脚,上身至下身连贯一气,有隆隆风雨雷音和滚滚浪涛在奔流。
吮吸着玉龙柱的玄朗可遭罪了,口中的龙柱咄咄逼人,直捣他喉咙深处,他被连绵不断的龙柱撞击,几近晕眩,想要挣脱,但是身下的鸡巴被怀隐又撸又吸的,彷佛溺在桃花源,猛烈的快感让他着未经人事的肉体再挤不出一丝其他的气力。
现在攻守之势逆转,是怀隐攻而玄朗守,他就像那守城的门,被攻城的锤一下、又一下地冲击。他颠簸着、他迷失了,他张嘴想要大叫,嘴巴被龙柱顶住。
如临渊潭,龙蛋骤缩、龙身紧绷,汹涌澎湃的白浆自茎管中迸射而出。玄朗胡乱的吞咽着,用尽全力把这龙柱咽的更深些。 “噢~~射给我,射给我,把你的精水全都射我嘴里,射我肚里~~”玄朗好像又回到了张家坞的那个夜晚,那个那个铁匠叔压在木匠叔身上耕耘的夜晚。此刻他觉得自己要化作那巨大的鸡巴喷射白浆,他浑身热气涌动,燥热难耐。
我要释放!老子要释放!妈了个逼的老子要射出来! !呃啊啊啊啊要射了! ! !
玄朗本就粗壮的肉杵膨胀至极限,精液直接越过精关,自马眼口呼啸着奔出,大团大团、大块大块浓稠的、咸腥的处男种汁终於从这人种根释放而出。 “操你妈的张怀隐给老子全部咽下去!!!”
玄朗将怀隐的头牢牢摁在胯间,就这麽维持着挺腰动作。整整一炷香时间,玄朗胯下那粗硬肉杵不间断喷射着阳精,他也不断吞咽着怀隐射在他嘴里的精华。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在心像世界里怀隐只见金刚杵毫光大放,自顶端射出,液化为露。怀隐贪婪的吮吸着这玉露琼浆,饱含元阳的精华流入口腔,继而流向胸腹,在小腹丹田周转後从身下喷薄而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