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开始嗅闻猛虎身上如同被太阳曝晒过的和煦气味,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渴求一个男人的体香,晃动的身躯紧紧依偎着、摩娑着山那屹立不摇的壮硕体魄,享受着每一寸肌肉的伟岸起伏,几乎都要将整个鼻子都埋进对方的毛皮中。雄起的阴茎随着痴迷的震颤中猛力晃动,淌出的汁水拍打着山的腹部,溅得这头老虎的腹部满是湿漉黏稠的液体。
潘乔似乎以为自己是被单方面蹂躏的一方,实际上即使对山而言,眼下的战况也是十分严峻,随着抽插的节奏越发加速,收紧的後穴吸附着他那雄硕的肉棒,恰到好处的松紧在每次挺进和撤出的时候紧吮着敏感的棒身,连私密的龟头缝都被细腻绵密的暖意填满,爽得简直要叫他的下体融化在潘乔体内,连喉头都因此不经意地涌出愉悦的呼噜声。 另一方面,潘乔那银白的发色、高挑魁梧的体格与严肃直率的性格都让山莫名感到有些怀念 ,似乎不知不觉就会将老船长跟某个如今只能活在记忆中的身影重合,接踵而至的淡淡感伤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将对方搂在怀中。
此刻山的耳旁正不断传来潘乔粗重的吼声,茂密而粗硬的胡须反覆搔痒他的脸颊,鼓舞着这头猛虎更加卖力的挺腰。澎湃的浪涛尽情肆虐着,钢铁打造的巨舰在狂风暴雨中漂泊摆荡,魁梧的肉体被更为勇猛的雄性掌控船舵,义无反顾地航向最为颠簸的航路。
坚挺而雄伟的巨物在潘乔的体内持续翻搅,不断冲撞着敏感的前列腺将这名倔强的老兵逼向射精的极限。这名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举手投足间满是威严与刚毅的船长终究不敌山强劲而持久的攻势,双眼茫然往上翻白,蹬动的双腿彷佛在试图发泄压抑许久的冲动,阳刚的雄躯在至今为止最剧烈的痉挛中被强行操射。
纵情的狂吼让潘乔声嘶力竭,挺动鼠蹊让昂扬到极致的雄根胡乱甩动,往上提起的雄根猛然收紧,浓郁炽热的浊白雄精便随之喷发,再喷发,猝然而猛烈的喷发尽情展现着老兵的勇猛顽强,丰沛而汹涌的射精量宛如要掏空这伟岸男人毕生的所有库存般毫无保留,炽热的精液伴随着宛如海底火山喷发般的强大冲劲四处喷溅,溅射的高度一次比一次更加夸张,很快就撒满潘乔那健硕如岩的腹肌、宽阔磊然的胸膛与气质阳刚的落腮胡、一道飞溅的精液甚至还撒在山的脸上,这头精力旺盛的猛虎显然乐见其成,放荡不羁的冲锋继续侵占着、攻陷着老船长仅存无几的尊严,恣意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被操得全身发软的潘乔逐渐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什麽,彷佛有某种让他能在绝境中咬牙苦撑,在劣势中奋勇不屈的强韧事物被硬生生地折断。尊严、骄傲、荣耀、耻辱,许多曾让他无法忘怀的事情顿时都不再重要了。老迈而壮硕的大汉紧搂着山可靠的背脊,享受起对方驾驭自己的节奏,短小的尾巴也因此向後竖直,相较於他魁梧高耸的体魄显得别有一番情趣。
「嗷,主人……!我是……一头淫荡的老狗,求主人尽情惩罚我……」意识蒙胧的潘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对击溃自己的强者宣示无条件的屈服,渴望着折磨与蹂躏,臣服的话语让山为之莞尔。
「那就如你所愿!」
纵情的猛兽在激动与喜悦中猛力摆腰,接连射精的余韵让潘乔浑身止不住抽搐,疲惫不堪的他此刻近乎失神,翻白的双眼满是恍惚,刚直不阿的领袖气概荡然无存。他迟早会明白这种叫他上瘾的快感是不可能戒除的,深经开凿的肠道彻底记住了山那庞然巨物的轮廓,沉迷於那强势而勇猛的征服;从今以後每当他试图自慰时,都会回忆起自己曾被一头魁梧的菲林狠狠操到失神的酣畅淋漓,长满厚茧的粗糙手指再也不能让他满足,唯有重现同样的经历才能让这老迈而饥渴的灵魂再次获得解脱。
同样饥渴难耐的山尽情地抚摸着怀中发情的潘乔,弯下腰来将射到一半的老船长放到床上,一边摩娑着潘乔健壮的腹部,一边埋首在那粗壮多毛的双腿之间,将潘乔那仍潺潺流出精液仍的挺拔雄物纳入口中,被精液浸透的棒身被山的唾液进一步打湿,肥厚的舌头舔舐着鼓胀的子孙袋,细细品尝着潘乔浓郁的滋味。
「嘎啊啊啊!主、主人!」
「呵……既然承认我是主人,就代表老先生您会乖乖听话对吧?接下来不管发生什麽,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随便射出来啊。」
山露出有点调皮的微笑,很难想像这头向来为人谦和的大猫也会有流露出喜欢捉弄人的一面。他重新吮住潘乔摆晃的雄根,这既是满足慾望的享受,也是一种强势的进攻。猫科动物带着无数细刺的舌头紧缠着脆弱的龟头,吮拭着青筋虯结的棒身,仔细而炽热的舔舐沿着粗壮的阴茎来回蹭动、灵活的舌尖勾勒着冠状沟的细缝,宛如饥肠辘辘的野兽不愿放过黏在骨头上的一点肉末。
宛如砂纸磨擦木棍般粗糙而深刻的刺激反覆刺激着肿大的下体,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潘乔在欲仙欲死的悸动中爽得瞠目结舌,历经大肆射精後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的棒身完全暴露在炽热紧密的缠绵中,汹涌的快感直窜脑仁,沁透全身的酸爽快感几乎与尿意无异。彻底被欲望攻陷的魁梧男人不断发出失控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