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对你伤害最大。”
他怜爱地用鼻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舒岑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这阵子就安心待我身边,其他的我来安排。”
“那……那文启呢……他没事吧……”这几句话听得舒岑鼻子都酸了,可她还没忘记一早睡过去之前,文启身上也满是狼
狈,“他昨天因为保护我受了枪伤……”
“他已经出发去横昌了。”
“横昌?”
那是和律海横跨了半个国家的边境城市。
因为和其他国家国土接壤,走私和毒品犯罪屡禁不止,是个很不安定的地方。
舒岑想起昨晚文启和她说过,这次找上门来的人是另一个毒枭的心腹。
“他是去了结这件事的吗?那……那他的身体……”
要怎么接受治疗呢?
“别瞎担心那么多事。”电梯到了楼层停了下来,文令秋转握住舒岑的手带着她往外走,“文启这边我来安排,过两天我
带你出去散散心。”
舒岑跟着文令秋进了门,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都出了一层薄汗。
文令秋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就说。”
“也没什么……”突然雨过天晴,舒岑觉得文令秋的面无表情的脸都多了几分亲和力,嘴角咧出一个傻乎乎的弧度:“因为
文先生刚才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您不想要我了……”
文令秋闻言脚步一顿,正好房门自动闭合。他转身把舒岑先压在门上吻了个天昏地暗,手在解开女孩子连衣裙搭扣的时候
因为想起了文斐然的医嘱才勉强停了下来。
“傻话。”
虽然生气确实是生气,尤其是看见她身上那些吻痕的时候。
可文启今天坦诚的把昨天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包括他们在那间废弃的兽医院中所做的一切,他语气和眼神中难掩的愧疚和
自责让文令秋没法不动容。
毕竟他曾信誓旦旦地向大哥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他的独子。而事实上文启不光从来没有让他费过心,甚至还在昨天豁出
命去保护他的女人。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舒岑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也不知是玄关处的黑暗还是男人难得温柔的语气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伸出手去抱住文令秋的脖
颈,扭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你……能不能别生气了呀……”
文令秋觉得现在舒岑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也一天比一天会撒娇了。
是好事,也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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