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夫呢个万没有料到这一出,只能笑:“不光是嘴,连鼻子都坏的很。”
腰身慢慢往前送,感觉到身下人已经放松,便慢慢开始加快动作,直弄得怀中人一阵哆嗦后开始不可抑制的趴在自己肩上喘息,然后喘息开始变味,戴上了情欲的味道。
“别,慢点……我,我只是去问寒,啊……寒的情况了。”
此话说完,九七感觉那出事物顿了一下,以为这是过去了,没想到却被扣住腰更加深入的进入。小腹一阵酥麻,没有什么额外的支撑点,只能搂着夜枫求饶:“教主,教,嗯,嗯……”
“我倒是忘了还有北疆那人。”
“我只是,不放心,啊!”
“问过之后可放心了。”
“嗯,听说,他和玄天结婚了……唔嗯,嗯……”
夜枫腰中力量不便,继续道:“呵!他到肯。”
指甲抓着夜枫宽阔的背脊,倒是没有留情:“听墨劫说,是被玄天威胁,捆着拜的堂。被制的服服帖帖呢。”
九七轻笑,后头收紧,箍的夜枫恨不得将此人按在岸上好好享用,动作却是有怜悯几分了,吸吻着那双眼角,轻舔那淡色的泪痣,百般情意不用诉说。
九七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只道这一生大抵是没有选择错。
这般静谧,显得这般yIn**靡,却不觉任何有悖常理,只觉情人之间应是如是。
迷蒙至极听得他的教主嘀咕了一句:“结婚…… 啊……”
而第二天我们的夜大教主小心眼的背着九七悄悄让人给北疆的新人补了一份盛大的贺礼。
真真是孩子气的吃着醋……
午饭期间,自然是两人一虎的时光,一只大老虎趴在一边解决了自己的吃食,一脸馋像的盯着九七的饭碗,他可是深深的记得,这人的饭碗只有白米饭会被扫荡干净,rou什么剩下的就都是他的了。
夜枫确实看着扒着白米饭的人眉头紧缩。
眼前的人在这阳光下配着一头灰发甚至有些称得上淡然,感觉泯在这阳光下都有可能,昨天摸着他的身子骨,还是瘦。
这味觉,不吃rou怎么行……
视线瞟向一边都发胖的白老虎,吓得七九直直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
“想怎么治好你 的味觉。”
九七手中筷子一顿:“我不介意的。”
夜枫轻笑,手仿佛是调戏般的摸了摸九七的下巴:“我介意,这样都养不肥,教主我心疼的很。”
“那想到办法了吗?”
“教主我又不是大夫,神仙。”
“……”
“所以我们明天出骸教,找遍这大昼,总该是有办法的。”
九七看着面前的人,一双黑眸中五分肯定五分jian猾,大约猜出了缘由,两人一起啊,逼着自己远离别人,这跟着他了这是,虽说知道,嘴上却有些甜蜜。
“怎么去?”
“骑它。”
黑色指甲的手指向一边的白色rou球,一边黑色指甲的手略带同情的摸了摸依然傻愣的白rou球,却残忍的说了。
“好。”
大昼在那一天发生了第三次大变,白教教主收到了骸教教主的一封信,信中还带着一块牌子,是骸教的掌恶令……
后记:
这大昼本有三个教派,但是多年之后却只剩了一个,这唯一的教主兼任这片大地的统治者是当年的白教教主白墨劫,如今被尊称为——白帝。
有传言说骸教教主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了他的尊位,骑着这大昼最后一头虎王带着他心爱的人去寻医了……
而白帝当年的回信却只有一行字:你做尽伤他之事由你一生来偿还,我却只能享这无边孤独,夜枫,千万好好看紧了。
那个他现在都是一个谜,有人说那人一定是个美艳到极点的男人。
然后有老人说,他曾在白帝的内室看见过一张画,是个很平淡的男人,就是有着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多情的眼睛……
可以触动人心……
而旁边的备注,写的有些莫名其妙:九七。
这是那人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