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早在外面候着了,听见动静连忙小跑进来,见了此景也咋舌不已,轩辕昭Yin沉着一张脸,连声质问了起来----
“这贱奴.....这贱奴竟是不洁之人,你一路上是怎么看管的?!”
“回禀陛下.....奴才一到边境,便立即将您赏赐的玉塞给这贱奴戴上了,一路上也未曾取下来过,想来是这贱奴生性yIn贱,早在越夜就已失身......”
轩辕昭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挥了挥手让人将原修拖了出去,半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这床榻上尽是排泄之物,裹挟着些许腥气。
“奴才敢问陛下.....要如何处置这贱奴?”
“拖出去,赐杖责。让六宫男妃都来观刑,再召宫中画师前来,将处刑全程画下来,以儆效尤。”
“那.....请问陛下,要打多少?”
“呵......他既然已经是个烂货了……”轩辕昭嘴角挂上一丝冷淡至极笑意,“那便将他这贱tun给打烂为止。”
原修赤裸着全身便被拖到了殿外,随后便被人按在了一条长凳上,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几个颤,再一抬首,身边不远处就已站满了后宫中的男妃们,都在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侍寝当日便被如此责罚,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呢。
左右两侧各站了一人,将他死死地按在长凳上。
身后行刑之人也备好了粗重的棍子,画师也已经布置好了画板,准备将这一幕给完完整整地画下来。
只等李公公一挥手,那棍子便立即落了下来。
皮rou被击打的沉闷声响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如雨点般的棍棒落在了原修挺翘白皙的tun上,不一会儿,那里便变得红肿一片,再看不出原本的面貌来。
“啊.....啊......啊!!.......”
原修本来尚在咬牙强忍着,但杖责的力道越来越大,毫无遮掩的脆弱tun部一再被击打着,连稍加躲避都无法做到。
画师也连忙在宣纸上描绘起此景来,这被重点照拂着的tun部自然是画中的焦点,占据了画布的中心。
“唔.....痛.....好痛.....停....停下来......”
“停下来?你这贱奴真是异想天开,陛下的旨意是,要将此处打烂为止,咱家看啊,还早着呢!”
只见原修的tun丘已高高肿起,如同水蜜桃一般,红肿处还掺杂着青紫,鼓胀不堪,似乎再被打几下,就要彻底溃烂。
“啪啪啪啪啪啪......”击打的声音变得清脆了起来,原来是行刑的人换了竹板,快速地击打在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大屁股上。
“呃啊.......”原修张大了口,气若游丝,喉中溢出细微的呻yin声,眼神失了焦,身体所受的痛楚已然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被夜风一吹,腹内此时又开始绞痛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急促的几十板子下去,打得原修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弹动了起来,最后一板子打下去时,原修的tun已经一共被虐打了近百下了,腹中绞痛更甚,一股热流自下腹向后xue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悠长而乏力的嘶吼声,原修双眼翻白,头一歪便倒在了长凳上。
最后一板子落下,那饱满的tun部瞬间如同被剥了皮的桃子一般,破裂开来,表皮已经尽数被打烂,露出里面深红的碎rou,鲜血淋漓。
只是.....那已经破碎的tun部中央的xue口处,却不由自主地涌出些不和谐的黄色的秽物。
原修服下的泻药持续起着作用,被杖责时也根本憋不住,此时人已经晕了过去,后xue更是开了闸,一股又一股的浊物与被打烂的tun部混杂在了一起。
画师在那画上画下最后一笔,呈给了轩辕昭。
画面栩栩如生,轩辕昭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人,去取冰水来,将这贱奴泼醒。朕要让他好好赏一赏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