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还要盯着她,“身为国师如此不检点!”
凉渊十分疑惑:“国师怎么了?国师不是人么?”
摄政王还在垂死挣扎:“你身为女人——”
凉渊笑着打断他:“你都说了金鳞本非池中物了,怎么还这样指责我呢?摄政王,你觉得男子可以在青楼妓院里花天酒地,女子就不能纵情声色,凭什么呢?”
摄政王尾后渗出汨汨的透明黏液,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泛起诱人呢的粉色,褶皱被手指压开,小小的洞口流出的淫液顺着他的股沟落在榻上,打湿了他身下毛绒的毯子。
宫殿里的冷气还未散去,液体在冷气的加持下变得冰冰凉凉,摄政王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至少看得出来,他在忍耐着那下腹的欲望,绷着的小腹肌肉颤抖着,腮帮子咬得死紧,越是不想要去在意后面的入侵,越是让人羞赧。
“别弄了!”他终于是忍不住了,喉咙里全都是难以遏制的喘息,“别!”
“啊?”凉渊低头看着他,手指往深处戳了戳,“摄政王有什么话要说吗?”
“……摄政王你就是这样蛊惑他的?”
“他,越筝么?”凉渊似乎在思考,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任何停歇,“越筝嘛……好操控啊。既然已经知道我把陛下蛊惑了,那么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帮摄政王夺得皇位,但是……你得把越筝交给我。”
“你……强买强卖。”
“哦。”凉渊笑,“是啊,那又怎么样呢?”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双手撑在他腰两侧,将他的双腿向肩头压过去,他看不到威胁的逼近,却感觉到了一个炽热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他止不住地慌张起来,眼神一直往下面撇,长袍遮住了所有的内容,他什么都看不到。
恐惧,源自于未知。
他不愿意去问那是什么,他只是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人,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男扮女装?”
凉渊倒是有些意外他的断定,摇了摇头,低低地笑了笑,“不呢。”
他显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屈辱地扭开头看着关闭的殿门,心底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一开始就是瓮中捉鳖。
摄政王的表情过于精彩,以至于凉渊一时间忍俊不禁,下手都轻了很多。那张脸上的懊悔难受憋屈,甚至出现了淡淡的恨意,从墨色的眸子里渗出,看得凉渊饶有兴趣,忍不住低头捏了捏摄政王那张冷得不行的脸:“摄政王这个表情真是一言难尽啊,哈。”
“今日是我棋差一招。”摄政王冷笑,“国师大人,相信我,你不会再得意多久了。”
“摄政王这是决定不和我合作了?”凉渊摸了摸下巴,“当然也可以。不和我合作的话,换个人也不是不行,让我想想应该找谁来坐上这个位置呢……?韩篱大将军似乎比较钟情于带兵打仗,剩下的人,嗯……”
“你!”
“端起筷子吃饭,放下筷子骂娘。”凉渊哼笑着插了进去,感受了一下他体内软糯触感的甬道,舒服得喟叹一声,“摄政王,又要挑衅我,又不希望我帮助其他人,你难道没听说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吗?”
有些炽热的触感令人感到舒适,他的后穴比起硬绷着的身体要软和许多,膝盖上压将穴口扩得更开,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碾压过那个凸起的腺体,让他惊怒的声音硬生生变成了暧昧的喘息呻吟。
“你无耻……”他身子哆嗦一瞬,后穴夹紧那根几乎要将他贯穿的粗长性器,长跑下的黏腻淫液从股沟流下,仰头喘得破碎,像是要哭了。
男人哭起来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声音的。
他仰着头两只手被捆在头顶的位置,两条腿憋屈地被人压制在胸前,腹部的胀痛和撑满的感觉伴随着尾后如同电流那般的触感,他绷紧了身体,咬着唇瓣,压印在唇瓣上咬得发白,他忍耐着让自己不让自己发出那种难堪的声音。
“哎。”凉渊笑眯眯地低头亲他,“叫出来嘛,女人能够在床上浪叫,男人也未尝不可呀。”
“你——胡搅蛮缠——”
“这哪是胡搅蛮缠啊。”凉渊低低笑着,“摄政王,你真的很可爱啊。”
纤细的手指拿来一根玉簪,细细的柱身让摄政王的脸色一变,他盯着那圆润的簪尖,声音都颤抖了:“你要做什么?”
凉渊哼笑:“当然是给摄政王上一个贞操锁呀。”
圆润的玉簪质地冰凉,他身前已经发硬的性器孔眼冒出来的清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凉渊将簪子抵着小小的孔眼慢慢抵入,身下的人被双重插入折磨得闷哼不止,手腕上的绳索勒出了红痕,他咬着腮帮子瞪着她,低吼:“拿出去!”
“嗯……?”凉渊笑了一下,“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命令我的呢?摄政王,做人不要对自己太自信呀。”
“……妖怪。”
“啊?摄政王觉得我是妖精么?”凉渊咯咯笑,“谢谢摄政王的夸赞哦,在下只是想要摄政王的肉体,没有想到能够得到摄政王的喜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