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不要一副我在逼良为娼的模样嘛。”凉渊细细摩挲着那个栗状的腺体,慢悠悠道,“自己明明也有被爽到,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舒服呢?因为这个地方的刺激令你感到羞耻?”
摄政王越鸣捏紧拳头,面色十分难看,“你想做什么?”
被堵住嘴的摄政王,什么也不是。
摄政王的冷脸似乎一下子就被击溃了。
“无耻之徒!”
把布包拿出来,摄政王的面色好不到哪里去,他面色冷冽:“国师这是要做什么?”
凉渊食指揉了揉那绷紧的褶皱,得到他恼羞成怒的一声叱骂,顺利地趁他不注意将手指抵入了温暖的巢穴,低低地笑起来。
他气喘得不匀,偏
不流血的斗争对于面前这个男人而言,索然无味。他不喜欢没有任何斗争的胜利,不劳而获的感觉会令这个人的成就感大幅降低,
她低头看着他屈辱的神色,咯咯笑,“任何一个男人被插进后面都会这样的,摄政王。”
身上的衣服被这个女人扯开,她打量着他的身体,裸露出来的光景令她微微颔首,他看得懂这个眼神,就像是青楼妓院里面那些男人打量着花魁的眼神,充斥着满意和欣赏,但唯一令人不适的事情是,这个目光,是落在他身上的。
“……啊哈?”凉渊顺着温热的甬道慢慢抵入,在他硬挺的阴茎上摸了一把,圈住那根看起来还不错的小东西,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顶端,将那溢出来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插入的手指顺利地触摸到了某个栗状的腺体,被捏住尾巴的活鱼那样弹跳起来的摄政王忘记了自己还是被捆住的状态,又惊又怒的声音突然甜腻起来。
从来都没有人敢——碰他这样私密的地方,揉弄不必说,更别说是插进去。他知晓龙阳之好的人通常就是用这一处欢爱,可是他现在面前的人是个女子!
摄政王的双腿膝盖各自拴着一个绳子,连接着头顶的房梁,向着两个方向拉扯开,他看不见那两道绳子,只会感觉到自己被迫敞开着腿,身上的衣服被人撩开,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这个女人把玩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但实实在在的羞辱就像是一巴掌将他打入了地狱。
她将他的裤子松开,松到推倒腿根,能够直接看到那个稚嫩的雏穴。
凉渊看懂了他的意思:他不动,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去。
以往的习武就像是一场笑话,他用力挣动着手,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东西捆住那般动弹不得,可明明绳索只是困住了他的双手……
凉渊很奇怪地看着他:“当然是向摄政王索取报酬呀,为什么你的表情看起来这么疑惑,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吗?”
一旦进入了一根手指,事情就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凉渊仔仔细细地将他捆了个扎实,用布包堵住他的嘴,看着他蹙眉又有些恼的表情,高兴道:“摄政王这个样子,更让人想要凌虐一番了呢。”
语言无法进行劝阻,动作也没有办法挣脱这样的束缚,他瞥了一眼她,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摄政王是主动来找在下的,不是么?”凉渊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十分妖娆地戳了戳他的心口,笑眯眯的,“摄政王这么精虫上脑,不该反思一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色令智昏的摄政王啊,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她低头瞧着他仍旧游刃有余的模样,笑得很是张扬。
“当然是做你。”凉渊咯咯笑,俯身在他唇瓣上落下一个吻,“摄政王没有拒绝在下的请求,嗯?”
“你……”
摄政王的双手被钳制住扣上麻绳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凉渊惊奇:“没有的事情啊。目前玩过的人也就皇帝和摄政王了,不过那边的韩将军我也看上了,至少韩篱还是大将军,滋味应该比摄政王还好。”
摄政王咬牙切齿:“你玩弄了多少的男人?”
很难想象有一天他会挣脱不开这样的束缚。
越筝不喜欢这个皇位,为了名正言顺将皇位递给摄政王,他只能在皇位上坐着。
她把他的衣服解开。
但毕竟他也是人,也有私心。
越鸣微微眯着眼睛:他似乎有些小瞧这个女人了?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因为屁股被插了而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居然因为这个……前端肉眼可见的兴奋令他羞耻得几乎不愿睁开眼睛。
凉渊不急着进去,刚刚就已经有反应的摄政王现在下半身还是硬着的,从他躺下的姿势就能轻而易举看出来那胯间鼓鼓囊囊的东西已经蓄势待发。
摄政王的脸色半青半白,偶尔还会带着些红,十分精彩的面色令凉渊都为之惊叹,她手指摩挲着后穴的小口,术法已经将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现在本就可以操进去,可是操进去哪里有逗弄他好玩?
一个有野心且好胜心爆棚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别人比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