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原本的目的地是去云山找独孤紫,那么,会不会他们先行一步走海路去了云山?!
“我们去云山!”
“嗯!”
父女俩再次恢复心中的希望,紧皱的眉头也终于有了丝舒展。
因为没有船只,且不知道方向,父女俩只好原路返回,按照原定路线,走陆路去云山。
为了防止何丁香找来,他们离开崖底前,抹去了一切丁雪茹和宋玉枫的痕迹,也改变了原先的陆路方向。
无论走什么陆路,父女两人当务之急都是置办一身行头,好在原先的山洞里还有他们的银两,两人折回去取了银子,同样抹去痕迹,这才下山而去。
下了山,即使手里有银子,也不能裸着身子去买衣服,穿一身树叶也不行,最后还是柳青城趁着夜色当了回梁上君子,挑了个富户,拿回几套干净整洁的里里外外的衣服。
穿了衣服,父女两人总算能在白日里走街串巷地见人了,但是为了防止何丁香追来,两人也不敢太招摇,柳依依甚至女扮男装起来,唯一的那支珠钗也收了起来,一头秀发扎了个丸子头,系着一根朴素的灰色发带,从俏丽少女变成俊俏少年郎,连柳青城看了也夸她扮相好。
向来只穿青色绸缎衣裳的柳青城也改穿了粗布衣,却也难改他的俊容和身段。
父女俩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发作蛊毒,虽然不明白它发作规律,却还是感到欣喜,总算不用再背德乱伦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这日,他们来到一个小村庄,正好天黑了,就打算租借农户家的房子住一晚,明日再赶路。
他们敲门的那户农户,是一对种田的老农老妇,两人种田了一辈子,哪里见过长得如此俊俏的两个青年后生?连连热情地把二人迎到屋子里,甚至都不肯收银子。
他们不收,柳青城却不可能不给,丢下一块碎银子,交代二人准备些吃食即可,就带着女儿去老夫妻安排的屋子歇息去了。
父女二人前脚走,那老妇人就挤眉弄眼地对老头说道:“老头子,你看他两是父子不?”
老头眯了眯浑浊的双眼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吧,长得都怪俊,也挺像。你操这心干啥,还不快去烙饼去!人家可是给了碎银子的!”
老妇人一把将桌上的银子揣进怀里,嫌弃地对老头说道:“你真是白活这么个年纪,你看他两是父子?我看啊,是父女才对!”
“你管人家父女父子呢,就你火眼金睛,快去做饼子吧,别管人家的事了!”
“我这不是管,我这不是好奇吗?你是没看到,那年纪小的后生,明明耳朵还打着洞眼的,一看就是常年戴耳环首饰的,两人长得还像,你说,这若是父女俩,怎么还只问咱们要一间屋?那个姑娘可也不小了啊,难道那个仙人似的爹准备打地铺?是父女就是父女呗,干嘛遮遮掩掩,还女扮男装,说是父子啊!”
“你管人家呢!没看到那个做爹的手里拿着把剑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肯定是带着女儿行走江湖呗!”
“说得也是,江湖上的人啊,就是复杂!哎,不管了,我去烙饼了,老头子,如果他们来找你再要一间房,你就把放杂货的那间屋子给他们,也别收人家钱了。”
“晓得了,晓得了,别啰嗦了,快去做饼吧!”
老妇人怀揣着柳青城给的碎银子笑眯眯地去厨房了。
夜,黑云压空,暴雨将袭,风雨欲来夜更静,整个村庄静悄悄,漆黑一片。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整个村庄,也照亮了柳家父女所在的屋子,老妇正夜起上毛厕,闪电雷鸣时,她手中的火烛被风吹灭,正要埋怨,却陡然看见那俊俏父女俩的窗户纸上映出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老妇心里大惊,蹑手蹑脚走到窗台前,果然听见里头男女行房才有的暧昧声响。
老妇心里虽然已有定论,却还是猎奇一般的心思,手指沾了口水,捅破了窗户纸,又一道闪电当空划过!老妇清晰无比地看到了屋子里让她目瞪口呆的景象!
那年纪小的后生果然是个姑娘,一丝不挂地被她爹抱在腿上做那夫妻之事,姑娘面朝着窗户,她看清了姑娘放下头发的绝美姿容,也看清她的两只奶白被她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抓揉,男人啃舔姑娘的细脖,姑娘大开的双腿间赫然是和她容貌极其相似的年纪长一点的男人的紫红色大阴茎!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只嫁了个庄户,但是夫君那个物事却是叫她极其骄傲和享受,就是到了如今这个年纪,都要忍不住,时不时和老头再做上一回,却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比她家老头还要粗壮的肉棒,长相更是画里的神仙也比不得!
老妇看得心里发酸,眼里发馋,多少年都没有流过水的骚屄里竟然开始流出水来,老妇差点以为自己尿在裤裆里了!
老妇脸臊得不行,想要再看屋里正媾和的父女俩,闪电过后,屋子再陷入一片黑暗,她正感叹这样好的男子竟然肏弄自己的女儿,那么漂亮的一个年轻姑娘,却和自己的亲爹做着如此让人不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