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葛皱着眉,盯着李咸池身上那条青色的蛇思索片刻,忽然问:“你可是曾家那二少爷?”
李咸池叫了他名字一声,赶忙爬上床去把他抱住:“没事吧?”然后转过头埋怨地看着郎棣:“对待伤患你也不会轻点。”
“这是、这是干什么……”
“哈?”郎棣上下扫视他们一眼,感觉自己的牙都快咬碎:“你别跟我说是这么帮?他告诉你的?”
郎棣气得头疼,竟是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操你妈的!”
再回到山洞,李咸池身上缠着一条巨蟒,郎棣背着大包小包,叫郎葛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二人装束别扭。
李咸池道:“他说不了话,但是一直想贴着我,估计这么好受些。”
李咸池手扶着墙壁上凸起的岩石,背贴上去,冰凉的重量覆盖过他的胸口、小腹,搔刮过那敏感的一点。他脸红如煮熟,口中传出一声喟叹。忽然一处阴影笼罩下来,令他慢慢睁开眼,就见郎葛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
李咸池抚摸着佘垚的鳞片:“不知道,他可能闻着我的味道躲到了这里,但他貌似很虚弱。”
“呃……我……”李咸池还没想好该说什么,郎葛就忽然伸手,抓住佘垚,将他从李咸池身上揪出。
佘垚忽然张开嘴,一口咬上郎棣的手背,两个黑黝黝的血洞从他皮肉绽开,汩汩流着血。
“你这什么意思?这傻逼不是死了?”
郎棣把杂物放到墙角,满腹尽是怨怼——这佘垚仗着自己伤势霸占着李咸池不说,还非不让李咸池帮自己拿行李,这一大堆从山下搜罗的东西,都是他一人驮上来的。
郎棣看得目眦尽裂,走过来,揪着佘垚的三寸,把他从李咸池身上揪下,扔到了床上:“装什么装?”
郎棣阔步上前,要捏佘垚脖子:“我来看看他什么破病?”
佘垚却好似格外委屈,绿豆眼盯着李咸池,蛇尾扭来扭去
“是啊,我一只手现在就能把他捏死。”郎棣凉凉地说,不出意外地获得了佘垚的白眼。
佘垚瞪他一眼,头一歪,又晕过去。
力不足以战胜对方,那么久等个几年再战。反正不管多少年,只要赢了,报仇了,他才肯罢休。郎葛以前没少让他放平心气,但郎棣怎么也学不会。
这时李咸池怀里晕过去的蛇忽然惊醒,朝着郎棣张开嘴。郎棣则好似早有预谋,一把捏住他脖子,转开他头。
李咸池:“……”
李咸池叹息一声:“他不会害你,他会治病,就是要给你看看症结。”
李咸池感受到自己腿根被死死勒住,鳞片嵌进肉里,那柔嫩之处本就敏感,不常经人抚慰。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也被有意扫过,很快就半硬起来。
“看,”郎棣抹了抹唇:“这不活得好好的?”
佘垚不理会他,身子缠过他腿根,又钻进他上衣,绕过他精瘦的腰、胸,最后从领口探出身子。蛇信子时不时扫过李咸池的胸口,令后者气息愈发不稳。
佘垚忽然低头,沿着他腿向下,衣物被摩挲过,沙沙作响。他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没扎裤腿,佘垚很容易就从开口钻了进去,冰冰凉凉的一条,贴着赤裸的肌肤一圈一圈绕上,李咸池全身一阵激灵,连忙道:“佘垚?”
“轻点?行。”郎棣觉得自己快疯了,唇边挂着的笑愈发令人胆寒。他忽然抓住李咸池的后脑勺,一口咬住他唇。
——
佘垚好似上瘾,又钻进他衣物中,冰凉光滑的鳞片贴着他的皮肤,灵活地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佘垚!”李咸池赶紧一拍佘垚的头,骂道:“你这是做什么?”
“除了他还能有谁?”
“别、别弄了。”李咸池感到他故意将尾部绕着性器缠了圈,瞬间面红耳赤:“我不去就是了。”
就比如眼下,李咸池的身上正缠着一条,明显是佘垚化形成的绿色巨蟒。他竟然能控制住一掌拍死两人的冲动,问李咸池:
蟒蛇虚弱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那眼神里的深意是“你才是傻逼”,还是“你才死了”。
李咸池自是知晓他不爽,只能讪笑,想把佘垚从身上扒下来替他收拾,但佘垚巍然不动,甚至是越缠越紧。
大妖毕竟是大妖,佘垚身上那点微弱的内力根本不足以挂齿,也掩不住自己的身份。佘垚没回话,细长的一条攀上李咸池脖颈,警惕地看着郎葛。
佘垚:“……”
李咸池连忙拍拍蟒蛇,安抚他情绪:“你别这么说病人,他确实需要我的帮助。”
郎棣觉得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把这破茅草屋烧穿,最好能将这对奸夫淫夫也烧死。他心说,佘垚这混蛋就是想揩你油,转念一想,这事自己好像也干过。
但奇迹般的,郎棣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慷慨了很多。
即便李咸池不是妖族,依然能感受到源自郎葛身上,那种叫人本能地臣服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