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末的挣扎。他不想被这群人嘲讽,这群不思保家卫国甚至出卖身体和尊严的人来嘲笑自己。然而可悲的是,这群折腰魅人的下贱男人却能骑在保家卫国的将军头上。
男奴们手软脚软,却用着那魅男的手捏弄虎子软肋。
胯下的卵蛋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双乳的铁球也剧烈的摇晃,龟头上的铃铛虽然被解开,但是却有专属的男奴玩弄着。忍耐着快感的喘息声传来,杨家七子就这麽在几名男奴操纵着。
“呵,就你喜欢装,我就让你看看自己是个什麽个下贱玩意!”
说完几个人解开束缚将杨延嗣的身体翻转,下半身抬起,勃起的肉棒被人握在手中玩弄,笔直地指着自己的头颅。
杨延嗣明白将要发生什麽,但被春药和淫欲腐蚀一整天,杨延嗣的身体已经被掏空。用最後力气挣扎,然而却耻辱地被男奴压制。
堂堂杨门新星就这麽被男奴压在下面,眼睁睁看着自己日夜锻炼的身体被堕落的人下奴压制玩弄,肉棒淫乱地勃起,而自己能做的只有扭动着千疮百孔的身体让他们嘲笑。
杨延嗣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男奴的手中勃起、跳动,也无力阻止自己的下颚被捏起强撑开嘴,发出淫乱的喘息。
高潮一刻来临,杨延嗣的头颅像是玩具一般被人摆弄,就像是他那脆弱的尊严与骄傲一般。
灼热的精液一波波射向杨延嗣那帅气英俊的脸上,像是调教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杨延嗣的最後的心理防线。
感受着口中腥苦的精液,杨延嗣屈辱地闭上眼睛。四肢放弃了挣扎,绝望地喘息着,再没了反抗。
“我是...奴隶”杨延嗣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与其说承认自己是奴隶,不如说杨延嗣觉得如此下贱、被奴隶玩弄的自己不再配成为杨家之人了。
“贱狗,直到自己的地位了吗?说!说你是这里最低贱的贱狗!”赵营走过来,看着跪起身但杨延嗣趾高气昂地问道。杨延嗣垂下头颅,语气中没有一丝的骄傲,只有屈辱与服从:“我是这里唔、啊......这里最低贱的贱狗,哈~”
杨延嗣屈辱地承认自己的堕落,即便如此,他依旧躲不过赵营恶劣的玩弄,脆弱的呻吟,与清晨时候的傲骨不屈完全相反。
“呵,学得倒是挺快。”赵营走到杨延嗣的正前,微微分开腿,单只一字“爬!”
杨延嗣艰难地跪起,用着他那本该保家卫国的强悍肉体,爬向赵营的胯下,咬了咬牙便钻过去。任由这个人渣骑在自己身上,由他指挥着爬到後院。在他的命令下,黑布蒙住眼睛,跪在地上。
四肢关节的铁管不知什麽时候没了,但杨延嗣依旧像条狗一样。弯曲手脚跪在地上。听从这这个恶劣男人的命令双手背後,没有反抗,没有尊严。
此时一只脚踢了踢胯间,杨延嗣没有反抗,反而卑微地将胯间打开地更大,方便任何人玩弄低贱的自己。那只脚紧接着捏住了胯下的肉棒,春药的药性绵长,此时的杨延嗣只能依循本能喘息着,微微仰头,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微微张开的口中还能隐约看到自己方才肉棒射入的精液。
“切,无聊!”杨延嗣听到了这麽一句话,随即赵营立刻巴上来请功,絮叨说什麽杨延嗣毫无在意。不过一会,杨延嗣便被命令着狗爬在地,胯间的肉棒被拴上铃铛,後穴也被塞入了狗尾肛塞,被命令着前後蠕动。
曾经强健高傲如猛虎队少年,此刻却卑贱的如同蛆虫在地上蠕动。胯下饱含屈辱地铃声,竟也让杨延嗣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肉棒硬直。
“听好了!你这种贱狗没资格碰给客人用的贱吊!这次大爷我大发慈悲满足你,想射,就给我自己晃那条贱吊晃到射为止!”杨延嗣接到命令低下头耸动下半身,失去视觉的他在淫欲的作用下其他五感也没有变强,他被人偷袭踩踏在地。然而此时的杨延嗣却没有了反抗与不满,只有卑微与疑惑。
“刚奖你就上天了?!还不谢我大发慈悲?”
“是,谢主人大发慈悲。”杨延嗣跪起身,再度用那自幼练武的精实肉体做着那低贱淫乱的动作,仿佛十几年寒暑不辍的锻炼,只锻造出一具满足他人恶欲的身体。杨延嗣听到赵营和另外那人离开的声音,赵营还在絮叨着什麽,但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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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他能耐玩些呢!”睚眦本体看到了没有反抗意识毫无英雄气概的杨延嗣,失去了兴趣。
“那,小人算是完成任务了吗?”
“领赏去吧”睚眦根本不在乎钱,但赵营在乎就给他好了。
“好勒,那这贱狗......”
“原定让他告御状的计画取消,这条狗就留在这好好服侍男人罢,有好玩的玩法再通知我。那些告御状用的装置依旧继续开发,你去通知皇上,我要去休息了。”
“啊?皇,皇上?”赵营没想到睚眦会这麽轻描淡写地让他给皇上通知。
看到赵营诧异的眼神睚眦才想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