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行的样子可不行,这样吧,他要是能把车货拉回南馆,我就认了你这个表弟。”
“这.....军爷,这孩子他身子.....”
“别不识抬举!我三番五次放你亲戚进来就已经是看咱交情份上,不然,单是今晚,不带通行证就想带人进城就够你进去了。牢里的兄弟可不是人人像我这麽好说话!”
“表哥,没关系,我可以。”略微恢复神智的杨延嗣帮老板说话。忍耐着屈辱,爬到车前,缰绳拉绳拴上,准备爬进城。
“等等!”杨延嗣抬头,跪爬在地的他只看到一双长靴和乾净的军裤“看什麽看!”
守卫一脚踏到头颅,毫无防备的杨延嗣就这麽被人践踏在地。
可怜自幼锻炼的肉体,不仅不能用来反抗,相反却要给人当牛做马。
“刚才踢我那一脚很牛啊,要是参军,肯定是个虎虎生威的大将。”那是当然。杨延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起了就在前不久,杨继业拍着他的肩膀,夸赞他的进步,认定是杨家的希望,来日必是一代虎将!
正在回忆的感受到一个头套被套入,视野变黑之後再度看清。
像是怕杨延嗣不知道一样,两旁的守卫将铜镜安放他身前,碰巧的抬头的杨延嗣看到了自己耻辱的模样。
那是一颗狗头,带在他的头上。
“身子骨够硬,可想做男妓就认清自己,记住,你是狗,千人跨万人踩的狗,知道吗!”
我不是!杨延嗣在心中呐喊,但会想起之前的种种,不是被人随意践踏的狗又是什麽呢。
杨延嗣闭上眼,满心无奈地向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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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的大街上,一位身子矫健的少年正跪爬在地,拉着沉重的货车在守卫的鞭挞下屈辱地前进这。
偶尔来访的行人鄙夷地看向他,偶尔还淬他几口。
“你小子拉车挺快的啊!”硬跟过来的守卫一鞭鞭甩在杨延嗣的背上。诡异的却是每次抽打,杨延嗣都感觉自己的肉棒逐渐变硬,跳动。
耻辱的跪爬逐渐到了尽头,杨延嗣的意志也到了尽头。杨延嗣喘着粗气,但却并不仅仅因为疲累,更多的是耻辱的爬行以及一次又一次的鞭笞带来的诡异快感。
分不清的热汗还是冷汗爬满全身,到达目的地後杨延嗣便瘫软在地。
而守卫则不依不饶,将他的身体踢翻之後,拉开他的腰带,将裤子褪到脚跟後,带着泥土的靴底不轻不重的踏在他的肉棒上。
“呃啊啊啊啊啊!!!”杨延嗣感觉的眼前一片发白,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仿佛要将他抽干一样。
“呵,贱是够贱。”守卫靠近他的脸,在他耳边说道:“你那脚踢得多爽,债我就让你还的多狠,刚好明天我休息,可你就不能休息了。做狗都不老实,那就等我把你训老实!”说完像是提醒他身份一般摸了摸他狗头上的绒毛。
“哥几个回去了!这新货明天再来用!老板,看好了,明儿我们再来!”吆喝其他几个人离开後,老板关心地将他抱到屋内,端来各种补药,温和地关心着他心目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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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睚眦计画外的关怀,虽然其实睚眦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吧。
倒不如说,睚眦这种做着各种计画实际执行就全忘了的人又怎麽会在乎这些事呢。
哪怕是数据组成的人,但也知晓感恩,知晓善良。只不过他们的存在就是悲剧。
需要成为英雄时,外界的一切会逼着做抉择;需要灭亡时,哪怕穷究一切的努力换来的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外界的手打着不直接干预的名号主导了一切,兴、衰、荣、辱,奋斗与堕落。一切的一切只是设定好的。
嘛~傲慢的原罪已经席卷了睚眦以外的所有人类了,世界的最後一位人类睚眦君究竟会变得如何呢。
不不不,现在谈这些还太远,还是先和大家聊聊睚眦君这次的有趣又无趣计画吧。
睚眦君的戏剧本意是创造“杨家将的抵抗才是人民痛苦源头”的氛围,借此打击杨延嗣的自信,然後再让他见识到皇帝的做法,最後命令被调教完成的杨家将淩辱自己的小弟,通过记忆共用,借着别人的第一视角观看自信且具有希望的少年英才一步步失落崩溃的景象。
顺带一提,将杨延辉变成木偶这种垃圾想法,当时还在制定计画的睚眦君还没想出来哦。
不得不说,睚眦君......就真的没有好好完成任何一个计画啊。
老板的仁善让他在执行过程中完全没有让杨延嗣的自信受到打击,嘛,不过也是有负面影响,下次的戏剧是利用南馆老板和杨延嗣的感情逼做筹码迫他作践自己。
小贴士1:这个计画是下属给睚眦建议的,因为他们在表演的时候感受到了老板的异常,所以临时修改了剧本。他们还战战兢兢生怕睚眦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