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男友都是变态。
所以有时候想一想,我们会在一起,还真是拼图拼在一块了,性器相合,臭味相投。
第一次相遇是在冬天,高雄的光之塔。
冷得要死,但我说过了,我是变态,好久没裸了,就是想脱。
上衣一脱,裤子摊在地上,我又是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屌硬硬弯弯红红翘地老高。看着同盟路上零星经过的几台车,楼下背心短裤跑过的阿北,依稀还看得到公园树下幢幢的鬼影,刚才走过来的路上,就互相投以眼光了,只想掏出屌晃晃,去厕所干干的,拜托别找我。我是变态,站越高,我屌翘越高。天气好冷,我的nai头又冷又硬,像两颗铆钉。
脚步声,有人走上来,粗粗壮壮的,屌也是。对,他也没穿,天知道衣服都脱在哪里了,我根本没察觉到他,他大概要给我惊喜,所以蹑手蹑脚地过来。塔上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我有种猎物被逼到角落的感觉,可是要装得自然、不在乎,其实马眼都泌出汁了。下一秒我就被从後面环抱着,屁股shishi凉凉黏黏的是他的汁,正涂抹在我的股沟,慢慢地在找路,一寸一寸地顶进来,直到深处。他比我高,又把我紧紧圈抱着,每顶一下,我整个人轻飘飘的,真的是被干飞。
然後他就变成我的男朋友,接着开启了我们长达一年的野狗做爱模式。
圈内的点,圈外的点,有人看,没人看,反正他硬了,我们就干。
如果看到「今天碰到一对在表演,好Jing采。」那八成是我们。对! 我们还会回讨论区看,看那个地点的文有没有在讨论我们,金变态。
我们也像一般情侣一样,晚上逛夜市,放假的时候逛花市、展览,吃饱偶尔散步,聊的话很平常。但就是走一走,手偶尔会碰到对方硬硬的屌,裤子内的坚实,就是那麽故意让对方摸,「我硬硬了,怎麽办?」 裤子就又掉下来了,嗯嗯啊啊喷喷,屁屁含着他的洨回家,偶尔会温温地又流出来。
驳二一直是我们去了还想再去的地方,不只是地方越弄越漂亮,过了大港桥,简直像到了另一个世界,周遭安静了下来,我勃勃了你饿不饿,然後就又干干。在严禁烟火,在停车场两台车间,在仓库前的栈板上,在港边八五大楼面前被干得死去活来。还有铁道文化园区,旁边轻轨、捷运站,步道行人大家爱走来走去,我们一直打赤膊在铁轨中间晃,离人群远远的,後来跑到蓝皮旧火车厢旁,离马路超近,但火车中间超暗,我趴在车厢铁皮上被干,最後他拔出来射在蓝色车皮上。
过年那阵子,灯会人挤人,我们刚走回到湾区这边,亮亮大大的一根I附近,这边看无人机表演的视野最好,人也会最多,我们等一场场15分钟的灯光秀过去。
最後一场灯光秀的女鬼唱歌配乐结束,全场的灯都暗下来,充满观众窃窃私语的期待。他趁暗开始从後面抱着我,外套拉链没拉,里面是背心,nai头被他冰冷的手掐着。然後我的体育风裤就慢慢滑下来,AC的後空,屁眼感受到冬夜的凉意。没多久就感受到他gui头顶端更冰凉的润滑ye,顶着我的洞口,分装滴瓶,一挤就是一次的份量,过来就交给时间,硬挺会慢慢滑入洞xue。
群众开始惊呼起来,一堆蓝蓝的光点开始升空,他的粗屌乘着众人的惊呼,顶到我深处。喔干! 是虎爷,大家赞叹声此起彼落,他跟着重低音的配乐,虎虎生风地抽插我,喔!喔!喔!嗯!嗯!嗯! 然後是蓝鲸,蓝鲸翻身,好美好美,我感觉他扭动身体,往另一个方向干,彷佛硬屌也要在我里面翻身一样,然後又是动感的音乐,喔!喔!喔! 他趁机会用力干起来,好多国旗,好多爱心,扑通扑通的重低音,干!离音响太近了,我的感官快满载,什麽都满,屁眼被塞满满,声音、视觉,什麽都满。
一股股暖流直达我深处,他狠狠地射在里面。
这是我们看了前几场影片,Jing算过的过程。戴姿颖、高雄券都是太解的图案。他体贴地在我身後,蹲下,拉起我的体育裤,却只拉到屁股下面,继续从後面抱着我,从AC的前裆掏出我的硬屌,握着,拇指摩擦着马眼。
「shishi了,好色喔。」他在我耳边说。
shishi地,我们继续看完那晚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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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个脉络好了,没生活在台湾的应该看不懂XD
无人机表演是2022年台湾高雄新春灯会的其中一个节目
影片请见: 《聚光台湾 虎星高照》无人机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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